林晟宇笑笑,應該也是跟自己一樣,不喜那般無聊的宴會吧?隻是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嗎?怎麼有些聽不懂的樣子? "阿蘿,我可以這麼叫你的吧?" 阿蘿? 林晟宇確定佳人不是在跟說話了,有些自嘲的勾唇笑了笑,他什麼時候也這般自作多情了?剛剛徘徊在腦子裡的種種想法,還真是不太像他一貫的作風。隻是,這女人到底在跟誰說話呢?自言自語? 雖然曉得這樣子聽人家剖析內心**不太好的事情,不過也不是他主動偷聽的。既然好奇,那就這麼聽著吧,他可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於是,他是一點兒要起身離開的意思也沒有。 "其實,我挺感謝你的。若不是你,我都不能嗅出那個女人給我下的藥呢;也不能那麼快就發現我弟弟的不對勁,還有爸爸。你一定會覺得以前的我很可笑是吧?錯把奸人當親人,活該人家背後捅你那麼多刀呢。還有,我還自詡醫術高明,不屑於中醫的種種手段,卻不想還是中醫幫了我許多。為了感謝你,我一定會把中醫傳承下去的。" 鐘蘿舉起手裡的酒杯,對著月亮將酒水灑下,"阿蘿,其實我挺羨慕你的,我也想當一個滿世界跑的醫生呢。不過,我還有我的責任,短時間內,這個願望是實現不了啦。" "呼" 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晃了晃酒杯,淺笑著抬頭,望著缺月彎彎,搖搖頭,離開。 林晟宇始終看著她的背影,這個女人說的話真是沒頭沒尾,卻成功的讓他起了一絲興趣,真是可惜,不知道是誰呢。 鐘蘿走早酒店門口,眼角的餘光這麼隨意的一瞥,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酒店門口,瞬間想起了自己被綁架的時候,逃跑出來爬上的那輛車! 她眯著眼借著燈光,看到了熟悉的車型以及那個車牌號! 當時她的身上滿身泥土,不問自取的喝了車上的水,還用了主人的手機,瞪著那輛車,她瞬間心虛起來! 真是壞事做不得啊,她明明知道那輛車的主人並沒有看到她,就算她麵對麵的站在車主的麵前,人家也一定不知道是她,可是奈何做過壞事的人就是心虛啊! 鐘蘿不知道的是,她乾的壞事,不是蹭臟了車在車上留下了臟兮兮的泥土,也不是喝了車主的礦泉水,不是用了主人家的手機,而是把她整治那些用的癢癢花粉帶進了車裡,然後車主過敏,癢了幾天為此還進了醫院才好! 此時,她隻想快些離開這裡。一想到這輛車的車主就是宴會裡的某一個人,她就心虛的不行,踩著高跟鞋快速的進了酒店,又飛速的找到了蔣辰風所在的位置。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那個纏著他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她快步走過去,走到蔣辰風那裡,清冷的語氣帶著幾分焦急:"那個我家裡有事,宴會也差不多到了尾聲了,我先離開了。" 說完不等蔣辰風有所反應,就踩著高跟鞋又蹭蹭蹭的轉身走了。 在門口,與 口,與要走進來的林晟宇擦肩而過,林晟宇隻覺得鼻尖傳進一陣清淡雅致的冷香,回頭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一貫冷著臉的他,不自覺彎了彎唇角。 令他感興趣的人不多,而感興趣的女人就更少了了! 蔣辰風還真是沒想到,這鐘蘿一貫冷靜居然也有這樣的驚慌失措的時候,她自己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麼失措吧?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道是以前的情人? 他邪氣的摸著下巴,一想到這個可能,還真是不那麼令人愉快呢。 宴會終於散場,一個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商業巨子,豪門貴婦千金,臉上掛著得體的笑,華麗散場。停在門口的豪門們,一輛輛的亮起了燈光。 梁靜雅走出了酒店,外麵的涼風吹過,她不僅沒有感覺到涼爽,反而在心底生出一股燥熱,一股熟悉的渴望湧上心頭,她一驚,已然明白,那杯被加了料的香檳被她自己喝了! 她自己的準備的藥,自己知道,那中藥還是自拉斯維加斯的地下賭場帶過來的,能讓烈女變**,關鍵是藥效不會立刻就發作,這也是那些愛玩的人變態的心理,讓你慢慢掙紮,最後臣服與玉望的深淵。 她是計算好了時間,在這散場的時候藥效發作,她要讓她連個遮羞的場所都找不到,眾目睽睽的發浪。 為了泄憤,當然也有些為鐘夢出口氣的意思。 隻是,最終卻是自己中了招。她心裡湧起一股股難以遏製的恐懼,天,她要是無法克製住,那她的名聲可就要毀儘了! 心裡不僅有恐懼,還有恨! 明明該中招的是鐘蘿那個賤人,為什麼就被她逃過了? 明明害人的是她跟鐘夢兩個人,為什麼最後中招的隻有她一個? 沒有看到鐘蘿的影子,卻看到鐘夢得體的在一旁與眾人握手道彆,她的憤恨怎麼都止不住! 內心的騷動越來越強烈,再也克製不住,她急切的想要尋找到蔣辰風的身影,若是此刻自己身邊的人是他,就算被記者或者是被眾人看到的尺度大了一些也沒關係。隻要自己解釋那是情侶之間的互動就可以了,雖然有些過分,但不至於是醜聞。 說不定,還會因為這個,自己能夠與風成功的訂婚呢! 可是該死的,偏偏找不到蔣辰風的影子! 她隱隱的有些絕望。 藥力正在進一步發作,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頃刻間崩斷 她的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媚眼如絲,水波蕩漾,伸出纖纖細手,攀住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整個人都貼了上去,一雙手還不老實的在男人身上四處遊走。 距離這邊不遠的一些人都看到了這一幕,顯得很是驚訝,不過也都沒有大驚小怪。這個圈子就是如此,誰沒有個風流時候? 隻是,有些人對於這個被美女還是個美豔粉嫩的豪門千金主動投懷送抱的半百老頭欣羨不已,紛紛感慨現在的年輕小姐們,都是些什麼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