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的臥室和外麵客廳的布置差不多,就是在牆上多了一些仕女圖,在一邊的窗子還多了一張梳妝台,還有一種屬於少女的幽香,也沒其他。 進入閨房,秋荷將梳妝台上的香爐點燃,香味又從香爐出現,這次秋荷並沒有在香爐裡麵用上迷煙。 陳湯就很奇怪,怎麼古人都喜歡點香爐,也許古人沒香水。 女子的閨房,一般都是男子禁足的地方,這次秋荷竟然帶陳湯到自己的閨房裡麵,還讓陳湯坐在她的床上,嚇得陳湯一跳。心想秋荷該不會是要和自己做那些事?現在可是大白天。 陳湯坐了一會就站起來走出去,秋荷連忙拉住陳湯說道:“公子你能不能彆走?” 幽幽的聲音充滿了魔力,仿佛有一條繩索將陳湯的雙腿束縛住,讓陳湯不得離開。 陳湯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秋荷小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秋荷又將陳湯拉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她也坐在陳湯身邊,多年的青樓生活,秋荷早就忘了什麼禮教禮儀,她在陳湯身邊是無拘無束。 也越是這樣,陳湯的心就越亂。 “我知道公子在想什麼,秋荷出身風塵,本來就是隨便的人,我不是故意勾引公子,奈何自己性子如此。”秋荷又說起自己的身份,還帶著淡淡的傷感,竟讓陳湯生出一點憐意。 “秋荷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如果不是故意如此,怎麼會帶我到此,還讓我如此的難受。”陳湯真的很難受啊,這個狐狸精真的誘惑人不要命。 秋荷說道:“秋荷也不想,隻是看到公子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自從上次公子離開,秋荷一直掛念公子,公子你說過的話,秋荷永遠都忘不了。為了能夠再見公子,所以借此生辰邀請公子你來。” 陳湯後悔了,都怪自己太出彩,被狐狸精看上,偏偏這個狐狸精隻能看,什麼都不能做,難受、無奈。 “不過是胡說八道,我說了什麼我自己都忘了。”陳湯說道。 “公子又謙虛了。”秋荷從陳湯身邊離開,走到窗子之前,遠望保障湖,湖水在微風之下,泛起一圈圈漣漪。微風吹動秋荷的秀發、衣服,這個樣子還很好看。 “公子你說,我這樣的身份能不能體驗那種……就是公子你說的戀愛?”無論男女,到了一定的年齡總會思春,秋荷也是如此。 她看起來也快二十歲,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再聽陳湯說過什麼初戀的,心被觸動也不一定。 “秋荷真的想體驗一次,可惜自己在優雅閣,身不由己。”秋荷搖頭說道。 陳湯奇怪秋荷這個狐狸精突然變了畫風,變得正常。 “就小姐你的美貌和才藝,就是離開優雅閣,也有許多公子少爺歡迎,也不知道小姐當初為何要來這樣的地方。”陳湯這次是真的可憐秋荷。 “至於我怎麼會來優雅閣,我就不好說。但是我離開了優雅 了優雅閣,再沒地方可以去,那些公子少爺,都是俗人。而且我這個身份,即使從良,也隻能做彆人的小妾,我不要。”秋荷搖頭,幽幽道,“公子你不是俗人,你很神秘,如果秋荷離開優雅閣,公子你會不會收留我?” 說完轉身期待地看著陳湯,那柔和的目光差點就讓陳湯答應。 “怎麼可以,我隻是小書童,還住在樂家,我怎能收留小姐?”陳湯馬上拒絕,就是他願意,大小姐、二小姐馬上會打死他,然後趕他離開後。 秋荷也知道陳湯的處境,臉上的神色變得暗淡。 “公子身不由己,秋荷也身不由己,我們是同病相憐。”秋荷哀歎一聲,“不過秋荷賣藝不賣身,名聲雖然沒了,身子還是乾淨,公子若不嫌棄……” 還沒等秋荷說完,陳湯馬上揮手說道:“我覺得我應該要離開。” 秋荷掩嘴笑了起來:“公子你不要走,秋荷隻是開玩笑,公子是正人君子,秋荷很佩服。” 陳湯猶豫,最後還是坐下。 秋荷又轉身看外麵的湖麵,她說道:“公子你看外麵的鳥兒多麼歡暢,秋荷很羨慕他們,隻可惜秋荷處在牢籠裡麵。” 陳湯說道:“牢籠是用來打破的,隻要小姐你膽子夠大,就可以打破牢籠,回歸自由。” 秋荷沉思一會,說道:“公子你話處處都是道理,說的是容易,但要做起來一點都不容易,公子你不是秋荷,你不會明白,秋荷隻怕永遠都離不開這牢籠。” 陳湯和秋荷沒有太多的接觸,但看秋荷如此,才發現秋荷也有另外一麵,給陳湯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小姐說的不錯,我不是小姐。”陳湯搖頭。 秋荷又回到陳湯身邊,依靠著陳湯坐下來,幽幽的聲音在陳湯耳邊響起:“公子,秋荷的琴技一直得不到進步,就是因為公子你說的沒有注入感情,沒經曆過戀愛,秋荷真的很想體驗一番,公子你能不能幫秋荷?” 陳湯哪裡不明白秋荷的意思,他故作糊塗說道:“幫?怎麼幫?” “公子你又要糊弄秋荷,你是知道的,就是不願意說出來,真壞。”秋荷瞬間又成了狐狸精,在陳湯身邊嬉笑。 陳湯馬上凝神,轉移目光,說道:“我真的不合適。” “公子,秋荷的身子真的是乾淨。”秋荷要抱住陳湯,這個狐狸精……陳湯連忙推開秋荷走到客廳。 “啊!”秋荷快速追出去,幸好陳湯還沒離開,秋荷拉住陳湯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之前。 這仿佛一個漩渦,將陳湯吸引住,陳湯的手想要抽回,奈何自己不爭氣,已經沉迷了,手上用不出力氣。 “公子,這是秋荷的心,自從秋荷聽了公子的話之後,不知道怎麼的,秋荷的心裡麵就有了公子的身影,再也抹不去,公子你說怎麼辦?”秋荷訴說自己的情意,陳湯哪知道怎麼辦,而且秋荷的話是真是假陳湯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