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能夠出現在樹屋,陳湯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張桐倚會告訴秋荷自己的存在。 秋荷似乎很了解張桐倚,和陳湯溫存了一會,就摸索陳湯的身體,因為她知道張桐倚一定會打傷陳湯。當秋荷看到陳湯胸口和左腳腳踝的傷口,心痛了很久,又給陳湯包紮上藥,細心處理。 “夫君,對不起!如果不是秋荷想夫君,夫君你就不會被師父捉回來,還被師父打成這樣,是秋荷的不對。”秋荷哭泣道,她竟然將所有的錯都包攬在身上,讓陳湯對她更痛愛。 “胡說八道,這個和秋荷一點關係地沒有,而且被師父捉來更好,又可以見到我的秋荷。師父將我的秋荷養大了,就這樣被我騙走,她要打我也是應該的。”陳湯在秋荷的臉頰輕輕一吻,又對秋荷微微一笑。 秋荷聽了很感動,忍不住又要親熱。 過了許久,兩人分開,秋荷靠在陳湯懷裡,幽幽說道:“不知道夫君你是否願意和秋荷永遠一起?師父說了,既然秋荷喜歡夫君,就讓夫君永遠留在秋荷的身邊。” “願意,當然願意和秋荷永遠在一起。”陳湯笑道。 “秋荷想聽夫君的實話。”秋荷秋水般的目光,凝視陳湯。 “這個……師父這樣做,就是要將我軟禁,除了和你在一起,什麼都做不了,還沒有自由,這樣的生活我不想要。而且我也不能這樣,我要將太平道除去,讓秋荷你恢複自由,不再為太平道而束縛自己。”陳湯在秋荷麵前,也不怕直接說出對太平道的不滿。 秋荷聽罷,長長歎息,說道:“秋荷就知道,自己永遠都不能留下夫君你的心,夫君你的人還是要走的。” 陳湯連忙說道:“不,我的心已經在你身上,你也一直住在我的心裡,我離不開你,你應該也離不開我。” 聽到陳湯說他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秋荷歡喜地笑了:“秋荷離不開夫君,想和夫君永遠一起,可是夫君你現在就想離開,而且夫君的女人還不止秋荷一人。” 說著,秋荷還挺糾結的。 “我不得不離開,而且還會帶秋荷離開,至於其他女人,還希望秋荷你不要吃醋才好。”陳湯抱著秋荷的雙手輕輕用力,秋荷也用力抱著陳湯。 秋荷知道,陳湯的嘴很厲害,自己無論如何都說不過陳湯,但是隻要陳湯心裡麵有自己即可,而她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了陳湯,隻想和陳湯永遠不分離。 想到這裡,秋荷輕輕點頭:“夫君,秋荷不會吃醋,秋荷隻想夫君不要放棄秋荷。” “傻秋荷,我情願自己死了,也不會放棄你。”陳湯說的也是真話,情真意切。 秋荷歡呼一聲,眼角濕潤,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陳湯說道:“不知道秋荷能不能幫助我離開?” 秋荷的心一緊,用力抓住陳湯的手,憂心說道:“夫君你要走了?” 陳湯明白秋荷的想法,隻能歎息一聲,無奈地說道:“我隻有離開了,才能帶兵回來對付太平道,將秋荷從太平道脫離出來,我也絕對不會傷害師父。” 秋荷明白陳湯的心思,她搖搖頭:“不能,如果讓師父知道了,秋荷可能沒什麼事,就是師父一定會殺了夫君的。” 既然秋荷說不能,陳湯並不打算勉強,說道:“既然這樣就算了,今夜秋荷會不會留下陪我?” 秋荷臉頰一紅,連忙說道:“師父沒說不能留下,秋荷會留下陪夫君。” 陳湯心中一熱,連忙捧著秋荷的臉,用力在秋荷的嘴唇上麵一吻,秋荷的身體瞬間軟倒,落在陳湯身上。 “還是讓秋荷來侍候夫君吧。”秋荷嬌聲笑道。 很快,美妙的聲音就在樹屋傳出去。 他們兩人不知道的是,張桐倚坐在樹屋頂部的一根樹枝上麵,聽著屋內兩人的說話。 聽到兩人的聲音,張桐倚古井無波的心思,竟然開始湧動,冰冷雪白的臉上居然多了一抹紅暈。 陳湯和秋荷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張桐倚“呸”的一聲,喃喃說道:“不知廉恥。” 說完,一拂衣袖,翩然離開,並不阻止陳湯和秋荷兩人做的事情。 在陳湯風流快活的時候,還有人在為陳湯擔心,沒心沒肺的陳湯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山村的外圍,隱藏著四千士兵,他們在易夢的帶領之下,已經在這裡一天。 現在入夜了,易夢還沒下令動手,盧宇和霍去病心急如焚。 不僅盧宇和霍去病心急,易夢也心急不已,為風流快活的陳湯在擔心,但她是一個有理智的人,所以她沒有馬上帶兵衝到村莊裡麵,強迫張桐倚將陳湯交出來。 盧宇無力地依靠身邊的樹杆上,一手緊緊握著寶劍的劍柄,眉頭緊鎖,他說道:“將軍!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去救老大?我擔心老大會出事。” “將軍,請你下令吧。”霍去病同樣心急地說道。 易夢女校尉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所以叫易夢為將軍。 對於霍去病來說,陳湯就是霍去病的伯樂。 霍去病本來就是一個小兵,在一千士兵當中,並沒有多大的名氣,甚至還不如張大錘。可是陳湯看到霍去病的厲害,將霍去病提拔起來,讓霍去病有展露拳腳的機會。 陳湯對霍去病,有知遇之恩。 所以,霍去病的擔心,一點都不比盧宇差。 易夢的心並沒有亂,她已有自己的計劃,凝視著遠方黑暗,那個山村的所在,說道:“我已經讓人將蒙山和這個村莊之間的路都監視著,並沒有看到他們將陳將軍帶到蒙山上麵,既然這樣,捉了陳將軍的那個女賊沒有殺陳將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