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算是老夫老妻,陳湯瞞不了易夢,隻見易夢看著陳湯,是想陳湯給她一個答案。 陳湯坐在易夢身邊,輕撫易夢的肚子,說道:“夢兒你真的想知道?你可不要生氣。” 想起秋荷,又看了看身邊的易夢,陳湯對兩個女人的鬥爭表示無可奈何。 “你說吧,我絕對不會生氣。”易夢輕輕點頭說道。 “其實……我見到了秋荷。”陳湯說道。 “秋荷?”一聽到這個名字,易夢的柔情瞬間消失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殺意,她一把推開陳湯,到梳妝台旁打開一個抽屜,取出兩支短箭。 這是當初秋荷留在陳湯身上的短箭,她發誓要將短箭插在秋荷身上,為陳湯報仇,所以短箭一直被她保存在如今。 陳湯一看就知道易夢想要做什麼,還不等陳湯開口,易夢已經說道:“那個狐狸精呢?” 聽著易夢咬牙切齒的聲音,陳湯連忙搶過易夢手裡的短箭,輕輕放下來,又說道:“夢兒你彆生氣,她已經走了,跟張桐倚離開。” “我就知道你會舍不得她,哼!我想就是他們師徒找來的東瀛忍者,是他們要殺你。”易夢冷冷一笑。 這兩個女人,還沒見麵就針鋒相對,真的讓陳湯頭痛。 “我的確是舍不得她,如果他們要殺我,隻要張桐倚出手,我肯定死翹翹的,不需要什麼忍者,還有秋荷剛才救了我……”陳湯將完整版的過程說了出來。 易夢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聽了陳湯的話,又搶過短箭收起來,淡淡地說道:“以後我再為你報仇。” “冤冤相報何時了,夢兒你就不能和她和好?”陳湯很無奈而說道。 “和好?你問問她會不會和我和好。”易夢說道。 這個,似乎不太可能,所以陳湯的才頭痛。 這兩個難對付的女人,隻要有一方投降,另外一方就自然而然地投降,可是她們雙方都是這樣的倔強。 “我就知道她絕對不可能和好,所以我才要殺了她。”易夢冷哼一聲,“我看你這樣,是準備原諒她?” 她說的就是短箭差點要了陳湯性命那件事,但陳湯可以原諒秋荷,易夢絕對不可能。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還能做什麼?我那麼多妻子當中,隻有你和秋荷的關係最複雜,最難化解,很頭痛。”陳湯的用力地甩甩頭,最後躺在床上。 易夢看得出陳湯的苦惱,她覺得剛才做的可能有點過分,暫時將自己和秋荷的恩怨放在一邊,恢複那個柔情的樣子,躺在陳湯身邊,右手在陳湯的胸膛輕輕地畫了一個又一個圈圈,最後她才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陳湯奇怪了。 “因為我和秋荷的事情,讓你煩惱,以後隻要她不主動惹事,我是不會對她怎麼樣,你放心吧。”易夢輕輕說道 輕輕說道。 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況且是這兩個矛盾極深的人,特彆是女人,能不能和解就看她們的心情如何了。 “算了,彆說這些,都晚了,我們睡吧,我的兒子都困了。”陳湯又輕撫易夢的肚子,仿佛在撫摸自己的兒子那樣,溫柔細膩。 易夢的雙目有點迷離,輕輕歎息:“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不能和你做那些事情,真的不習慣。” 陳湯也想不到易夢會如此的渴望,哈哈一笑:“以後我會補償你的,我們睡覺吧!” “你不用陪我,你去找佳怡吧。”易夢輕輕推開,今天本來是孔佳怡侍寢,也是孔佳怡第一次侍寢。 “佳怡都睡了,我也懶得走。”陳湯笑道,手指輕輕而碰了碰易夢的鼻尖。 易夢輕輕點頭,兩人脫下衣服,互相抱著入睡。 另外一邊的孔佳怡,愣愣地看著手心已經乾枯了的梅花出神了,她一點睡意都沒有,也不會責怪陳湯和易夢,她是害怕給陳湯侍寢,要做的那些事情太羞人。 在來之前,孔僅就找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丫鬟給孔佳怡授課,講的都是那些房事,又想自己要和陳湯同房,孔佳怡的臉頰通紅得像外麵的桃花。 晚上匆匆忙忙就過去了,第二天就是除夕,新年的前一天。 —— 同樣在這天夜裡,安王府內多了一個人,還是劉普和梅川褲子親自去接見的人,這個人選擇深夜才上門,明顯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然後三個人秘密地到了安王劉普的書房裡麵。 他們雖然做的隱蔽,卻不知道在暗中一直有一雙眼盯著他們的行為舉動,那就是陳門在安王府的臥底,陳門的人行事秘密,所以安王和梅川褲子都不知道陳湯還有陳門的存在。 三人進入了書房,那人才跪下對劉普一拜。 那人穿著黑色的披風,頭戴一個大草帽,這時候他才將草帽揭下,披風解開,露出那人的容貌。 那人的年紀不大,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久經滄桑,有一種像劉普這樣的年紀才有的那種成熟。 “王爺,這位就是我們東瀛國主,武能天皇的得力助手,犬養一郎,他和我一樣,來大漢輔助王爺你的,希望王爺你能早日成事。”梅川褲子微笑道。 “犬養公子,快快請坐。”劉普哈哈一笑,他還親自給犬養一郎倒茶。 劉普並沒因為犬養一郎的年紀不大,而產生輕視的心理,在他看來,薑是老的辣,辣椒小的辣,陳湯年紀也不大,一樣能把他戲耍的團團轉。在劉普心中,已經把犬養一郎歸納為陳湯那樣的人,有犬養一郎幫助,還有梅川褲子這個軍師在,劉普覺得自己的事情都成了一半。 犬養一郎似乎很喜歡沉默,麵對劉普的話,他隻是輕輕點頭,表示謝意。 “王爺勿怪,犬養君就是這樣,他隻有在我們國主麵前,才會和顏悅色。”梅川褲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