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湯提劍慢慢地往那七個忍者走過去,在狹窄的墓道上,隻能夠並肩站立兩個人。 所以一看到陳湯走過來,馬上有兩個忍者衝上去,兩把武士刀一左一右同時攻擊,刀光在黑暗的墓道裡麵閃耀著異彩。 陳湯哈哈一笑,不屑地說道:“區區東瀛忍者,也敢在我大漢土地作亂,找死。” 說完,陳湯一劍已經落下,兩把刀同時被陳湯架擋開,隨著陳湯一揮手,長劍劍芒暴漲,隻見劍芒一閃而過,劍尖劃過一人的咽喉。 接著陳湯手腕扭轉,“唰”的一聲劍鋒偏轉,在剛才那個忍者倒地之前,抽劍往另外一個忍者攻擊,不過這忍者的反應也是夠快,馬上橫刀架擋,同時抽身後退,瞬間退出一丈多距離。 陳湯哪能讓他跑了,大步往前,那個忍者驚慌了,連忙往後刺出一刀,被陳湯隨手舉劍擋開,然後一腳用力地踢出去,直接將這忍者踢飛,隨後陳湯追上去,給他補上一劍。 陳湯再往前麵走,這時候已經走出了墓道,來到另外一間墓室,其餘五個忍者在陳湯麵前站成一排,刀光散發著嚴寒。 林子石也快步跟在陳湯身後,在他的火把之下,可以看到在五個忍者的後麵,就是一個個大箱子,箱子裡麵放著的毫無疑問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大漢的軍餉真的全部在這裡。 剩下的五個忍者刀鋒一轉,已經往陳湯和林子石衝過去,林子石後退兩步,陳湯則大步往前走,隨手一劍就擋開近身的一刀,然後劍一挑一刺,已有一個忍者倒在血泊當中。 上次和八個忍者動手,陳湯狼狽不堪,身上的傷也極為嚴重,所以他對付這些忍者,也慢慢地悟出一些方法,再加上無為的作用,陳湯的內功可以說直線增長,就算八個忍者再聚集組成刀網,陳湯也不會害怕。 又是一劍刺出,陳湯結束了一個人的性命,忍者很快就隻剩下一個人,雙手持刀在陳湯五步之外看著陳湯。 “犬養一郎何在?”陳湯沒有理會那個忍者,他還記得自己對蒼井美佐子的承諾,順手乾掉那個狗養的。 四十萬兩的軍餉都在這裡,陳湯隻以為東瀛人的核心人員也在這裡,打算來個一網打儘,他哪裡知道梅川褲子的存在,哪裡知道那些東瀛人都在湖陽縣裡麵。 陳湯的聲音融入他的內功,瞬間在整個古墓傳播開,傳回來的隻是回音。 剩下那個忍者大喝一聲,不怕死地往陳湯衝過去,陳湯揮手一揮,劍落在忍者的手腕,整隻手了陳湯削斷,讓你被陳湯用力踢了一腳,重重地撞在眾多大箱子上麵,噴出一口鮮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乾掉了最後一個忍者,陳湯回頭對林子石說道:“你在這裡看著,我看看裡麵還有沒有其他忍者。” 走進了古墓,陳湯就像回到家一樣熟識,很快就消失在其中一個墓道,等陳湯在裡麵走了一圈,最後的結論是沒有 是沒有發現其他東瀛人,而這八個忍者就是死士一般的存在,用來保護軍餉,不可能有犬養一郎在其中。 陳湯開始查看那些箱子,在火把的光芒下,白花花的銀子閃爍著異彩,看得陳湯也心動了,那麼多銀子如果都給自己,怎麼花才好。 胡思亂想一番,讓林子石帶上兩具東瀛人的屍體,陳湯就離開古墓回到上麵,軍餉已經找到了,外麵的盧宇肯定是等得很著急。 “老大,軍餉是不是在裡麵?”一看到陳湯從古墓出來,盧宇連忙追問。 “我們的運氣太好了,軍餉真的在裡麵,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鬼,即使古墓裡麵也沒有,子石你把屍體給士兵看,都是這些東瀛人做的,解釋一下什麼鬼軍的。”陳湯說道。 軍餉會在古墓找到,那些士兵肯定是會在想,難道真的有鬼,要不然怎會到墓裡,陳湯這樣做,就是讓穩定軍心,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東瀛人身上。 很快盧宇和林子石就開始忙活,霍去病也被陳湯叫過來,先給眾多士兵解釋,然後就是把軍餉弄出來。 三千士兵一起動手,等到天亮的時候,白花花的銀子全部都從古墓裡麵取出來,連忙把軍餉運回去軍營,這下軍餉失而複得,霍去病一點都不敢大意,他親自安排士兵戒備守衛,層層保護起來。 錢都找到了,陳湯也不再含糊,直接寫信回去給劉治,然後陳湯又讓全軍準備,明天一早讓霍去病他們出發回去長安,而陳湯要獨自留下來處理東瀛人的事情,還有那個鬼軍的書。 劉治給陳湯的七天時間,到今天為止,陳湯才用了第三天,提前完成任務。 軍營裡麵一片歡騰,因為所有士兵都覺得陳將軍是無所不能的,隻要他一來,什麼鬼軍全部都是浮雲。把軍餉找回來,不僅霍去病和盧宇都不用受罰,就連那些士兵也不用,否則他們可能被當成炮灰,往匈奴軍隊麵前衝。 得知陳湯要在湖陽縣留下來的消息,霍去病就不同意了,經曆了鬼軍的事件,他沒有信心安全地把軍餉送回去長安,他說道:“將軍你不和我們一起走,誰來保護我們的軍餉?” 盧宇用力一拍霍去病肩膀,笑道:“我看你就是被鬼軍嚇破膽了,老大有他的事情要做,我不打算打擾老大,就我們的能力,我覺得足夠了。” 林子石說道:“老大我留下來幫助你?” 陳湯搖頭說道:“不用了,子石你跟著他們回去,盧宇也說得很對,你們都是將軍,你們都是從匈奴戰場回來的,不要再怕什麼鬼軍。” 霍去病老臉一紅,笑道:“我知道了,就是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太多,沒能反應過來。” 盧宇說道:“老大你留下來是對付那些東瀛人吧?” 陳湯輕輕點頭:“還是盧宇懂我,區區東瀛人,我一人足以,你們先回去長安,聖上都等得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