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大漢駙馬真的很厲害。”曾和陳湯有過一麵之緣,被蒼井香稱為管家爺爺的那個老人說道。 在管家身邊,還有蒼井光一,他這句話是對蒼井光一說的。 蒼井香能關注犬養家的事情,蒼井光一同樣可以,犬養家死了人的消息,通過蒼井家的探子已帶回給蒼井光一,陳湯給他們帶來的震驚有些大。 “大漢是天朝上國,人才輩出,能被大漢皇帝看中做大漢駙馬的人,他真不簡單。”蒼井光一說道,回想起陳湯在自己麵前談笑風生的樣子,還有陳湯的威脅,他不由得苦笑。 大漢有此人在,以後東瀛再想圖謀大漢,基本不可能。 “我要輸了,大漢駙馬一個人能亂犬養一家人,要讓犬養家消失在東瀛他隻需要做一件事,他算計好所有。”蒼井光一笑道。 “他做什麼?”管家不太理解。 “隻要把犬養峻和犬養猛兄弟的頭顱帶回來,犬養家即使有天皇扶持,也支持補了多久,他真能做到這一點,我輸了。”蒼井光一感歎說道,他才發現漢人的能力是如此之高,他們東瀛人好像水井的青蛙,永遠不知道天有多高多大。 犬養峻和犬養猛兄弟死了,犬養家的人脈可以說就此斷裂,還有犬養家的繼承人也被陳湯斬殺,犬養家後繼無人,即使無能天皇要培養扶持犬養家,也無能為力。 一個大家族隻要缺少頂梁柱,很快會亂,基本等於這個家族永遠消失。 犬養家目前正麵臨這種困境。 “隻怕不容易吧,犬養家知道大漢駙馬會從他們年輕一代下手,說不定在犬養家已布下一個個陷阱等大漢駙馬去闖,說不定大漢駙馬走不出犬養家。”管家分析說道。 他說的沒錯,陳湯的做法打草驚蛇,犬養家上下防備森嚴,陳湯去了和送死差不多,但陳湯從來不怕送死,區區東瀛忍者還不足以要陳湯性命。 “他有辦法,他的能力和本領,我們沒法猜想,這次真是我輸了,如果這樣的人在我們蒼井家,在東瀛我們能怕誰?”蒼井光一笑道。 “我們留下他?”管家說道。 “留不下的,他是一頭雄鷹,東瀛太小了,沒有足夠的藍天讓他展翅。”蒼井光一揮手說道,留下陳湯的想法他早就有了,他有自知之明,一個連犬養家束手無措的人,蒼井家如何能留下他。 “用小姐……可以吧?”管家又說道。 “沒用的,他是大漢駙馬,不缺少女人。”蒼井光一似乎能猜到陳湯的一切。 當然他猜的也不錯,陳湯的確如此。 “老爺不讓小姐和大漢駙馬回大漢,大漢駙馬的手段隻怕……我們蒼井家也會有麻煩。”管家憂心地說道。 “麻煩少不了,可是他要帶走香香,我們誰也攔不了,他要帶就帶吧,有大漢駙馬在,我們蒼井香等於有大漢這個靠山。”蒼井光一說道。 從犬養家出事的那一刻開始,蒼井光一已看透了一切,陳湯要做的事情,他阻止不了,之前在東瀛誰也不能。 “老爺你決定的,我也不好說什麼,希望小姐會幸福。”管家說道。 “會的,我問過香香,陳湯殺了犬養大虎,實際上是犬養大虎欺負香香,陳湯為香香複仇而殺人,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這輩子也不會負香香。”蒼井光一說道,他似乎很了解陳湯,但真被他猜對了。 陳湯對待他的每一個妻子,都很好很好,從來不會虧待他們,每個人都是陳湯的寶貝。 “希望是吧。”管家點頭說道。 蒼井光一又在想陳湯那個自信的樣子,這個年輕人他一點都看不懂。 “漢人真有如此厲害的本領?”蒼井光一在心想。 —— “從大漢到東瀛,還有這幾十年來,我們鬥了那麼久,也夠了吧。”阿萊克塞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完全沒有以前陳湯見過的道人那種姿態。 青州道人就立在阿萊克塞的對麵,他依然穿著道袍,對阿萊克塞滿臉的不屑。青州道人來了東瀛,阿萊克塞早知道,青州道人跟在陳湯身邊,阿萊克塞忌憚“三清訣”的厲害,根本不敢和青州道人動手。 有青州道人在,阿萊克塞永遠沒辦法下手,於是他就找青州道人出來,好好地談談,或者通過以前的情懷,能說服青州道人,但是他的想法完全不可能。 “不夠,隻要你我還活著,我們將會一直鬥下去,不死不休。”青州道人沉聲說道。 “你我是兄弟,三弟!”阿萊克塞說道。 “閉嘴,貧道不是你的三弟,是你的仇人,你逆天而行,貧道替天行道,永遠不會饒恕你。”青州道人怒道,額頭青筋勃起。 “逆天而行?哈哈!好一個替天行道,我活了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事,天能奈我何?笑話!三弟你太頑固,那麼多年你還看不懂、猜不透天,天本來不存在,我們想要做什麼,放開手做就是了。”阿萊克塞很不屑地說道。 天本無眼,人畏懼於天,心理原因而已。 道家講究的就是天,大地的一切都和天脫離不了關係,青州道人相信天,也相信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