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桐倚她們三個女子在草棚度過一夜,陳湯睡在草棚外麵。 秋荷認為張桐倚和巧兒都熟睡,走到草棚外和陳湯抱在一起,其實張桐倚和秋荷有同樣的心思,並沒睡的她看著秋荷走出去心裡不是滋味。 回到現實果然一切變得不一樣,張桐倚猜到了所有很快也就看淡。 陳湯知道秋荷走到自己懷裡勸她回去草棚不得,隻能和秋荷擁抱而睡,很快就是第二天早上他們都早早醒了,巧兒沒他們準備早餐,陳湯和張桐倚回來了巧兒也懶得省搶回來的東西。 陳湯和張桐倚又到裂縫處看了好一會,他們都很難相信兩位小姑娘竟然挖出如此深坑,昨晚陳湯就看到秋荷和巧兒雙手的傷以及凍瘡心痛不已。特彆是張桐倚,她一直認為是她虧欠所有人,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報仇又何必有今天的事情,甚至自己還搶了徒兒秋荷的丈夫。 越是這樣想張桐倚就越愧疚,身邊的陳湯能看到張桐倚的異樣,可惜有彼此的約定在陳湯不方便把她摟在懷裡好好開導他,隻是說道:“師父你怎麼了?” 張桐倚輕輕一跳抬頭看陳湯一眼,揮手說道:“沒……我沒事。” 陳湯如何會相信張桐倚沒事,陳湯正想說些什麼話,後麵的秋荷把陳湯他們叫過去吃早餐,為了不給秋荷看出什麼,陳湯隻好放棄和張桐倚說話的機會。 早餐吃完了秋荷問起陳湯和張桐倚是怎麼從下麵活著走出來,親眼看到他們被埋在積雪下,無論是誰看到他們回來了都忍不住要問原因,陳湯便把在地底下麵的遭遇說出來,當然和張桐倚的曖昧是被略過的。 秋荷聽陳湯說起在下麵一點不比自己挖雪辛苦,她和巧兒忍不住落淚,這對可憐的人兒陳湯輕輕把她們都擁入懷裡。 “師父要不你把你的遭遇也說出來吧,我們要報仇有些事情秋荷和巧兒也應該知道。”陳湯看向張桐倚。 “好吧,我的徒兒應該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是我害了你們。”張桐倚猶豫一會沒有拒絕,十多年前和男人的事情應該給秋荷也知道。 這次有秋荷和巧兒在,在地底張桐倚又回憶一趟,說得比上次還要認真仔細,包括在部落被男人追殺也說出來,陳湯再聽一次感覺還好,對男人的恨從沒減輕過,秋荷和巧兒兩個小姑娘聽著淚水模糊了視線,氣得她們咬牙切齒的。 她們才知道原來師父還有這段往事,師父在西域所做的事情不是沒原因的,秋荷聽完不知道多麼心痛張桐倚,拉住張桐倚的手在痛哭。 “徒兒一定會為師父報仇,殺了那個男人。”秋荷狠狠地說道,一掌打在地麵激起一大片積雪。 張桐倚又把壓在心底的秘密說一遍,心情好了許多此時不覺得生氣和傷心,她唯一的情緒就是和陳湯關係的鬱悶,當然她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在心底以冷冰冰的樣子示人。 “這個仇我一 個仇我一定會報。”張桐倚用力地說道,陳湯答應過為她報仇,她相信陳湯的能力特彆還有西域都護府幫忙,要奪取男人的所有很是容易。 “我已經答應了為師父報仇,我在都護府還有三千兵馬足夠對付他們,而且在昨天他追殺我們被我擊中一刀,不死也殘了。”陳湯說道。 “夫君你做得好,如果我也在一定要為師父多砍幾刀,彆讓他死得那麼容易。”秋荷咬牙說道,還手舞足蹈的。 “巧兒也要為師父報仇。”巧兒揮舞拳頭,含淚地說道。 看到兩個徒兒都如此對自己,如果不需要維持那個冷冰冰的形象,張桐倚肯定會熱淚盈眶,這時她說道:“巧兒、秋荷,謝謝你們。” 秋荷抹去淚水說道:“師父你教我武功,養我長大,任何欺負師父的人徒兒都不會放過。” 巧兒說道:“如果沒有師父,巧兒已經死了。” 陳湯說道:“好了,你們想報仇很簡單,我們現在回去都護府馬上可以動手,離開那麼久我應該回去看看了。” 還有一句話陳湯沒說出來,離開那麼久二小姐和公主肯定掛念自己,應該早點回去讓她們彆太過擔心。 秋荷和巧兒目光都落在張桐倚身上,寨子沒有了,馬賊她們是做不成,唯一複仇的去處就是和陳湯去都護府,當然張桐倚也可以選擇自己複仇,這樣秋荷和巧兒肯定離開陳湯和張桐倚浪跡天涯,因為張桐倚離開了會太孤獨。 甚至是陳湯也看著張桐倚,想要把秋荷帶回去還需要張桐倚點頭同意去都護府,所以陳湯有點緊張。 “我們一起去都護府。”張桐倚冷冷地說道,她能看出陳湯對她的希望,另外她很想報仇。 “好,我們等會就出發吧。”陳湯笑道,聽到張桐倚同意他才放心安心。 “夫君你是急著回去見你的公主吧?”秋荷從陳湯的笑容中仿佛看出什麼。 “嘻嘻……我不是那個男人,永遠不會喜新厭舊。”陳湯笑道,他的心思如何眼前三個美女都知道。 “徒兒你可以放心陳湯。”張桐倚也為陳湯說道。 “徒兒知道了,就算夫君待我不好還有師父為我教訓他。”張桐倚笑道,她完全不知道張桐倚心裡想的是什麼。 “我能教訓他?我舍不得啊!”張桐倚心裡想,她這句話不可能說出來。 “好了,我們準備下山,找個地方弄些衣服,吃一頓好的再回去都護府。”陳湯看到張桐倚微皺的眉頭,不想再讓張桐倚感到不舒服,同時他又在想現在的關係實在太複雜了,該怎麼向秋荷說明是一個很難的問題。 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他們下山回去都護府,下山的路上秋荷拉著陳湯問公主劉清清的事情,因為到了都護府就必須要和公主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