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說謊(1 / 1)

大漢狂徒 司馬栩 1057 字 2個月前

“老大,楚子健的人頭在這裡。”霍去病把楚子健的人頭斬了帶過來給陳湯看。 人頭血淋淋的被拋在雪地上,楚子健那雙眼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這種人渣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一萬次也死不足惜,死不瞑目又能如何,陳湯不會表示同情。 張桐倚看了一眼人頭,驚慌得躲在陳湯身後她不敢看楚子健,或者是內心深處她還保留有一份對楚子健的情意,看到楚子健死了她居然很傷心。 霍去病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兩人,特彆是看到張桐倚好像小女孩那樣拉住陳湯的衣角躲在陳湯身後,兩人顯得特彆曖昧,霍去病也隻是想想看看而已,不敢說什麼。 “這個破人頭,拿去喂狗吧。”陳湯揮手說道,注意到張桐倚看人頭時的情緒。 “好的,老大我們是不是該抄家?”霍去病問道,想起楚子健家裡可能有數不清的財富寶貝,霍去病磨拳擦掌的。 “抄,現在楚家的東西都是我們都護府的,我們犧牲了的兄弟,還有養馬用的牧場,打匈奴用的軍餉全部都要錢,我們給楚子健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陳湯笑道,往那個大宅院看進去。 “老大我懂了,有了這些錢老大你的牧場就有希望,不用等聖上回應。”霍去病笑道,得到陳湯點頭他帶上楚子健的人頭轉身回去指揮抄家。 人頭被帶走,張桐倚從陳湯身後走出來,看雪地上那一灘人頭留下的血跡不是滋味,曾經自己也深愛著的男人就這樣死了,儘管自己很恨他,恨不得他去死,等他真的死了後竟能生出幾分不舍。 看張桐倚沒有說話,陳湯就在想剛才楚子健死前提到的匈奴,還有什麼休屠王,到底是誰?有一點陳湯可以肯定的是楚子健能擁有今天的一切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努力,在他身後還有一個強大凶悍的國家,那就是匈奴。 “可能匈奴想和我們大漢爭奪西域的管理權。”陳湯心想。 西域這個地方商業繁榮,又有河西一帶豐富的草場,最適合用來放馬牧羊,匈奴人盯著這裡很正常。 還有一點,隻要把西域拿下來,就能進一步迫近長安,如果發兵從長安的西北方向攻打下來,直接就危及國都長安,以匈奴人的凶狠還不容易阻攔他們。 陳湯又在想:“匈奴人也有他的主意,西域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他們,楚子健應該是匈奴在西域扶植的傀儡,西域應該很快就要打仗。” 要打仗就要死人,西域的商業活動很難再繼續下去,除了一個楚子健似乎隻會惹來更多的麻煩,不知道今天所做的是對是錯,他是來安撫西域的,如今馬賊似乎沒了,但是惹來比馬賊還要凶狠的匈奴。 “為了桐倚沒所謂了,匈奴想打我們便打,我還有大炮火器在。”陳湯又在想。 在陳湯考慮西域眼下局勢的同時,張桐倚在猜測陳湯的心。 剛才張桐倚對楚子健下不了手,因為她對楚子健還有一絲絲感情,但是在一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麵前如此,張桐倚怕陳湯忽然有特彆的猜想和懷疑。 看到陳湯 看到陳湯站著不動,目光隻向楚家的大院看過去,張桐倚的心越來越害怕了,她可以離開陳湯,可以永遠不再看陳湯,但是她承受不了陳湯對她的誤會,如果說要讓陳湯懷疑她,她認為自己還不如死了算。 張桐倚糾結了很久才說道:“陳湯!” 聽到張桐倚叫自己,陳湯的從沉思中走出來,帶著笑容的臉迎上張桐倚的目光,笑道:“怎麼了?是不是看到他死了你也很難受?” 本來陳湯溫馨的笑容讓她釋懷,可接下來的話又讓她的心幾乎要跳出來,她連忙說道:“不!我不難受,我很開心。” 說完張桐倚還很勉強地笑了笑,笑容多麼的僵硬連她都認為不是在笑,在自嘲而已。 “我能理解,你曾經喜歡他,現在又恨他,剛才你不能下手殺了他是因為你想起以前的事情吧,我不會想多,桐倚不需要擔心。”陳湯又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真的不會?”張桐倚輕撫自己胸口,她是很怕陳湯會因為楚子健而誤會自己。 “隻要桐倚你心裡還有我,無論你想什麼我也不在乎,我何必和一個死人爭這些。”陳湯說道。 這句話就令張桐倚感到自卑,陳湯愛她可以愛她的全部,她連陳湯一點點要求和希望都給不了,張桐倚啊張桐倚,你到底想怎麼樣?張桐倚心裡在想。 “他死了,桐倚得到解脫,以後應該能開心笑笑了吧?你開心我就開心。”陳湯又說道。 聞言張桐倚才笑了,笑容發自內心不像剛才的勉強,心裡很感激陳湯但是她知道“謝謝”兩個字遠遠不夠報答陳湯。 陳湯繼續說道:“這樣才好,多笑笑,人也年輕許多。” 年輕?是啊!他還年輕,我比他年紀大,張桐倚心裡黯然,因為陳湯簡單說的兩個字張桐倚又產生那種不好的想法,她又在想要遠離陳湯,自己老了怎麼能拖累陳湯。 把楚家抄了就是晚上,陳湯下令先收拾一下自家兄弟的屍體,一共損失了一百多人,把各種珠寶財富都帶走,陳湯才讓這郝穀城的城主處理楚子健的事情。 楚子健死了,還把楚子健背後的馬賊挖出來印證早已傳播了的“流言”,郝穀城的人不知道多震驚,又佩服都護府辦事的能力。 馬賊往往是西域商人的心頭大敵,除掉馬賊那些留在西域的商人不知道多高興。 可能隻有陳湯他們才知道,馬賊平息後用不了多長時間,又有一群比馬賊要凶狠的人將近西域,就是那些虎狼一般的匈奴。 卓不同的人在當天就到了郝穀城,對楚子健的生意進行各種處理,儘快掌握這一切全盤接手。 這個晚上就在郝穀城紮營,拒絕了郝穀城城主邀請的好意,陳湯在軍營裡陪士兵簡單吃了晚飯就去找張桐倚,霍去病感覺到陳湯和張桐倚的關係過於親密,然後又想自己老大做事都不按常規出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也就懶得管。 張桐倚靜靜地一個人坐在軍營外圍,她似乎在想什麼很入迷,連陳湯走到身邊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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