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美人讓陳湯的心在蠢蠢欲動,兩次的邀請留下,沒有多少人可以拒絕。 那雙明媚如星光的美眸,能勾魂奪魄。 陳湯連忙輕咳一聲,說道:“不了。” 說完要推開朱顏,但是朱顏一雙手如繩索那樣纏著陳湯不願意鬆開,陳湯掙紮了一會隻能夠停手,又說道:“你在匈奴身份尊貴,我在大漢是駙馬,我們不適合這樣,你讓我離開好不好?” 儘管兩個國家暫時和好,然而大漢對匈奴的恨,和匈奴強盜那樣掠奪的天性,兩個國家早晚還是會打起來的,彼此都是敵人怎麼能和好。 朱顏聽完了臉色暗淡,幽怨地說道:“隻要再給我兩年的時間,我處理好匈奴的事情,我就可以和你回去大漢,有我在大漢,匈奴再也不會侵犯大漢。” 臉頰又貼在陳湯胸口,她繼續說道:“你要相信我能做到的。” 陳湯點頭說道:“我相信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匈奴是怎樣的身份,隻要致支單於還做匈奴單於,你在匈奴依然尊貴。” “那我們今晚?”朱顏抬頭凝望陳湯。 “今晚就算了吧,這裡都是你的人,須仆阿虎將軍看我的眼神都帶有幾分不屑和忌憚,我留下來過夜的話,明天他一定會殺了我。”陳湯搖搖頭說道。 須仆阿虎看不起陳湯,除了陳湯是漢人,還因為陳湯和朱顏的關係。 朱顏很美麗,身份尊貴,須仆阿虎眼紅是應該的。 “他還管不了我那麼多,我們匈奴女子過了十三歲,可以自己選擇屬於自己的帳篷,你先回去,等會我就到你的帳篷裡去,向所有人證明我選擇你。”朱顏嘟起嘴說道。 這個帳篷意思,就等於是一個男人的家。 陳湯才放心,說道:“那我走了,今晚如果覺得冷,多蓋被子,還有不要再來我的帳篷,你是金刀的主人,而我是大漢駙馬。” 朱顏猶豫了好一會才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走出了朱顏的帳篷,已經完全是黑夜。 天空星光璀璨,草地上的燈火也熄滅了許多,三萬多騎兵除了守夜的人,其他都入睡了,陳湯又要回歸軍營的生活。 走到自己帳篷旁邊,正打算回去休息睡覺,陳湯突然被一個人叫住了,回頭看發現是須仆阿虎。 “大漢駙馬請你稍等。”須仆阿虎一個人笑著迎上來。 按照陳湯對須仆阿虎的第一印象來看,須仆阿虎不可能會對自己有笑容,儘管他笑容看起來挺和藹親切,但是他藏在眼神深處的不屑是隱藏不了的,於是陳湯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容讓須仆阿虎看不懂,停頓了一會他說道:“大漢駙馬準備休息了?” 陳湯點點頭說道:“不錯,在沙漠的日子裡許多天沒睡過好覺,難得有一個安穩舒適的地方,當 地方,當然要好好休息,須仆將軍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如果沒事,須仆阿虎不會在夜裡來找一個自己看不起的人。 “有事……不知道大漢駙馬方不方便和我走一趟?”須仆阿虎笑道。 虛偽的笑容告訴陳湯對方的不友善,看一眼朱顏的帳篷,陳湯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好啊,須仆將軍請你帶路。” 陳湯能猜到須仆阿虎想帶陳湯離開朱顏的帳篷,做一些不能給朱顏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須仆阿虎想要做些什麼。 “大漢駙馬這邊請。”須仆阿虎說道。 兩人就這樣離開了軍營,走過了騎兵們層層疊疊的帳篷,又走出那條狹窄的通道,到了草原外麵。 高聳的阿爾泰山就在身後,休屠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在阿爾泰山附近,還蟄伏有三萬騎兵,可以直插他的王庭。 須仆阿虎找陳湯出來,絕對不是要和陳湯討論軍事那麼簡單,看對方不說話,陳湯首先問道:“不知道須仆將軍找我到這裡有什麼事?” 須仆阿虎臉色在眨眼間變得寒冷,剛才那種虛偽的笑容在他臉上蕩然無存,看陳湯的眼神滿是戲謔和不友善。 在匈奴人的眼中,漢人就是一頭綿羊任人宰割,無論綿羊的身份有多尊貴,也隻是一頭羊而已,須仆阿虎從沒把陳湯放在眼內。 “教訓一下他。”須仆阿虎沒有回答陳湯的問題,而是輕輕一揮手,在阿爾泰山山麓的兩側走出五個匈奴騎兵,手中都拿著彎刀。 明晃晃的彎刀,在星光之下像是寒光。 陳湯臉色也跟著變了,他能猜到須仆阿虎不懷好意,卻猜不到須仆阿虎竟敢直接對自己動手,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彆打臉,小姐會生氣。”須仆阿虎沒回答陳湯的話,繼續揮揮手。 五個匈奴騎兵手中彎刀一轉,寒氣逼人而來。 “原來隻是想教訓我,哼!這個世界上能教訓我的人就隻有我的師父。”陳湯臨危不懼,這五個人在他眼中和綿羊差不多。 在陳湯這頭綿羊眼裡,就算敵人比狼還要凶狠,也看做和綿羊差不多。 而且,須仆阿虎教訓自己,竟會讓他的騎兵用上兵刃,陳湯更不會對他們客氣。 轉眼之間,已有一個匈奴騎兵大步走過來,因為顧忌到陳湯大漢駙馬的身份,那個匈奴騎兵沒有揮舞他的彎刀,跳起來就一腳踢落。 陳湯很不屑地冷哼一聲,左手探出抓住那人的腳踝手一個揮舞,那個騎兵突地在空中旋轉一周,重重摔倒在地上,慘叫一聲。 另外四人,也有兩人近身,陳湯頭都不回,揮手就是一拳擊出,拳頭正中一個匈奴騎兵的胸口,那個匈奴騎兵來不及作出反應抵抗,舉起的彎刀尚未落下來,人已被陳湯打飛往後倒。 撞翻一個人,那個騎兵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