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故事(二)(1 / 1)

大漢狂徒 司馬栩 999 字 2個月前

陳湯是講故事小能手,以前經常給二小姐講故事,聽彆人講,他還是第一次。 走著走著,就到了周亞夫的帳篷裡,陳湯再問故事是什麼,隻見周亞夫沉默了好一會,才輕輕歎息:“這個故事曆史有點久遠,是六十多年前了。” 六十多年前,的確很遠,還不是一個好年份,如果陳湯沒記錯的話,那時候發生過很多事。 聞言,陳湯眉頭輕皺,他對這個故事充滿了期望和向往。 “六十多年前,大漢的諸侯王的叛亂?”陳湯試探性地問道。 “和這個沒有太直接的關係,但是也脫離不了關係,那一年的是多事之秋。”周亞夫說道。 想了好一會,周亞夫繼續說道:“不過還是從六十多年前,大漢諸侯王的叛亂說起,那時候叛軍兵臨長安城下,長安岌岌可危,各路勤王的將軍都不是諸侯王聯軍的敵手。” 這段曆史,陳湯聽樂子澤提起過,然後他也親自了解過相關的事情,如果沒有當年張角的黃巾軍,大漢可能要四分五裂了。 張角,在這個曆史上成了救國家於危難中的大英雄,奈何當時的皇帝心胸太狹窄,也可能是被諸侯王的聯軍嚇怕了吧,對擁有強大兵力的人產生了畏懼心理,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然後張角三兄弟都死了,太平道順其自然地出現,造反要為他們三報仇。 果然,周亞夫也提到這一點:“張角、張寶、張亮三人,率領了頭戴黃巾的黃巾軍殺得諸侯王聯軍片甲不留,救長安於水火當中,叛軍的首領被殺儘,這場叛亂才宣布結束。” 回想起那一段曆史,周亞夫也是搖搖頭,然後又說道:“那時候聖上重賞了他們兄弟三人,加官晉爵賞賜了不知道多少東西,一時間天下百姓都以他們為榜樣。” “不對……那時候的聖上不是想把他們三人除之而後快?怎會賞賜,難道……”陳湯想了一會,繼續說道,“難道聖上先賞賜他們,又看他們籠絡民心,覺得他們會順應天意取代大漢,並且兵強馬壯,下了殺心。” “荒繆。”周亞夫聽了搖頭說道。 荒繆?這個年代的曆史和陳湯所知道的不一樣,但是太平道黃巾軍的曆史陳湯曾經研究過,天下人都知道這個結局,不可能有錯。 “難道另有隱情?”陳湯又問道。 “不錯,張角三兄弟並不是那時候的聖上所殺。”周亞夫說道。 “那他們又是誰殺的?”陳湯奇怪地問道。 “準確你說,是張角死了,張寶和張梁還活著。因為殺了大哥張角,他們兩匈奴也反目成仇,再加上那時候的聖上有心要收編黃巾軍。張寶不知道用了何種手段,竟然能令天下人相信他們兄弟三人……都被那時的聖上殺了。”周亞夫說道最後,聲音越來越低沉神秘。 這些曆史陳湯從來沒聽彆人提起過,他根本不相 本不相信是真的,心想張寶哪有如此能力,而且太平道造反必定是為了給張角報仇。如果真的像周亞夫所說,那個時候的皇帝怎會看著自己名譽流失,什麼也不做,甚至是史書都那樣記載。 陳湯很快就把周亞夫的話推翻,然後又把疑問說出來,追問道:“難道周將軍看過什麼野史,信以為真?” “我不看野史,我之所以這樣說,因為事情的經過,先父周勃親眼所見。當年的黃巾軍也是先父收編的,而且這段曆史隻在皇室和周家流傳,外人根本不知道。”周亞夫說道。 “那就是說當今聖上也知道?”陳湯問道。 “知道。”周亞夫說道。 這段話聽起來和真的沒區彆,實在又很玄乎,然而陳湯的疑問又來了,他問道:“既然屬於秘密,周將軍怎會告訴我?” 周亞夫說道:“因為我知道黑袍人找上駙馬,而且駙馬也在西域,處境很危險,駙馬應該知道這些事。” “周將軍你是想說西域魔國的事情?難道將軍也知道魔國的奧秘?”陳湯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問。 那個魔國實在是太神秘了,太多人為了它而送上性命,周亞夫突然提起西域,顯得意味深長。 “不錯,一千多年前的魔國女王留下一顆長生藥,黑袍人打的就是這個注意,並不是什麼虛幻的魔軍。”周亞夫說道,聽他能說出這些話,陳湯看出周亞夫所知道的事情,一點不比陳湯少。 當年傳下來的曆史,和周亞夫說的都完全不一樣,如果要作比較,陳湯更相信史書上寫的是真,周亞夫說的是從野史看到。 然後陳湯問道:“既然如此,聖上為何還會讓我來西域?不就等於宋羊入虎口?” “因為聖上並不知道長生藥的事情,六十多年前的聖上明白,知道長生隻會把皇帝毀了,接著就會把國家給毀了,如果讓後世的聖上知道有長生藥存在,他們如何還會處理政務,為國為民。”周亞夫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句話說的不錯,陳湯回想起穿越以前的曆史,秦始皇要求長生,秦朝二世而亡。晚年的漢武帝也求長生,弄得朝廷烏煙瘴氣。如果周亞夫的話是真的,六十年前的皇帝,真的是一個好皇帝。 在陳湯思考中,又聽到周亞夫說道:“現在史書所記錄的,跟我說的不一樣,那是因為當時的聖上仁慈,為了顧及張角三兄弟的顏麵他沒有推翻,順理成章地承認了一切。” 陳湯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他在想那個皇帝到底是孔子還是孟子,把“仁”這個字發揮到極致,根本不敢想象是真的。 “周將軍很抱歉,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真的不太相信,史書和傳說我更相信史書。”陳湯隻得如此說道。 “的確,我寧可相信史書,也不信傳說,但是先父親自經曆過的事情,我也不得不相信。”周亞夫苦笑說道。 當年的曆史到底如何,沒有人可以說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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