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刀大哥,請問你有什麼事?”看到冷刀,陳湯便很好奇地問道。 自從冷刀的實力大大地增強,他人變得更鋒利,站在陳湯麵前和一把已經出鞘的刀一模一樣,總能夠讓陳湯畏懼幾分。 “三清訣。”冷刀目光正對上陳湯的,好奇地問道,“你怎會師父的‘三清訣’?” 這個問題,困擾了冷刀好多天,師父的絕技他都學不了,怎會在陳湯身上出現,不問清楚冷刀可能都睡不著覺。 “原來冷刀大哥你想問這個,不就是冷刀大哥你給我送來的,師父給我的信上有‘三清訣’的口訣,我隻用了一個晚上便學會了。”陳湯隻能如此說道。 突然陳湯又想到,當年在揚州易夢偷秋荷的無為,都是來自《太平經》上麵,易夢是青州道人的徒弟,這個是證明張梁身份的最好證據。 而冷刀,肯定也是知道內情的人,可以問一問他。 “原來如此,我還道你的無為上有‘三清訣’的口訣,到目前為止才讓你參悟。”冷刀臉色不變,隻是很淡然地點點頭。 就好像,他從來不會笑,隻會冷清著臉,甚至還會保持一輩子,陳湯真為冷刀的以後而擔心。 如果陳湯知道冷刀心裡的易夢,可能陳湯更為自己擔心。 不過又聽冷刀說道:“‘無為’和‘三清訣’一起使用,才是最恰當、最好的搭配,兩者互相融合發揮出來的力量能一舉打敗黑袍人,連師父也做不到。” 在皇宮時,冷刀親眼看到張梁打退張寶,後者傷得很厲害,但是也沒有陳湯打得厲害,可見兩種秘訣融合的作用。 “厲害是沒錯,後遺症同樣厲害,睡了**天我都腰酸背痛。”陳湯按揉一下胳膊。 頓了頓,他又說道,“師父沒說過不能外傳,隻是讓我看完後燒毀口訣,如果冷刀大哥你也想要,我就把口訣給你吧,隻是無為一般人都參悟不了,發揮不出最大的力量。” 都是自家的東西,陳湯想應該給冷刀才對,畢竟冷刀是張梁的大弟子,將來是要繼承張梁衣缽的人,而且那麼厲害的武功藏著藏著,到最後隻會失傳。 “不用了,師父選擇給你肯定有師父的想法,你好好留著吧。”冷刀搖頭說道。 “冷刀大哥真的高風亮節,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會打破頭來搶。”陳湯哈哈一笑。 然而想起青州道人疑似張梁的身份,陳湯問道:“其實我還想問冷刀大哥你一個很大逆不道的問題,冷刀大哥你可不要生氣。” 冷刀淡淡地說道:“你問吧。” 陳湯沉思片刻,才說道:“不知道冷刀大哥對師父有多少了解?其實我也不是懷疑師父,隻是想知道多點而已。” 說完陳湯撓撓頭,他能感受到來自冷刀的,銳利得和刀鋒差不多的目光,很快冷刀就把目光收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樣問?”冷刀反問道。 “因為……因為我聽到一些關於師父的話,冷刀大哥你又是師父的大弟 的大弟子,所以……我就想問清楚,沒彆的意思,嘻嘻……”陳湯一邊揮手,一邊說道。 冷刀知道陳湯沒彆的意思,否則早就一刀把陳湯腦袋給削下來。 “師父的事情,我們不要去想太多,這樣是對師父的不敬。”冷刀目光冷淡地說道。 “我知道,可我真的想問問清楚。”陳湯很無奈地說道。 “師父手段通天,本領高強,有些事情隱瞞我們很正常,你不用問了,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沒有師父授意,我也不能告訴你。”冷刀很冷地說道。 他不僅很冷,而且很臭,好像是屎坑的石頭……冰塊才對,陳湯心裡是如此定義冷刀,又給冷刀貼上另外一個標簽。 “好吧,如果冷刀大哥你沒有其他事,我想先回去了。”陳湯說道。 冷刀點點頭,側身讓陳湯走過去。 “他到底知道了什麼?”冷刀看陳湯離去的背景,喃喃自語。 然後,目光一轉就落在周亞夫的帳篷上,他說道:“有點不對勁。” 站在原地沉思許久,冷刀也離開了。 陳湯迫不及待回到帳篷,才把簾子掀開,一道窈窕的身影突然撲到陳湯懷裡麵緊緊地抱著陳湯。 “你那麼久才回來,等得我的心好急。”朱顏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聲音嬌滴滴的,陳湯聽了心神一蕩,平靜如湖麵的心底泛起了一圈圈漣漪,抱住她柔聲地道:“剛才周將軍和我說了些比較重要的事情,回來得晚了。” “我不管,你能回來就好。”朱顏笑了。 拉著陳湯坐下來,她身子輕輕一側,已然落在陳湯的懷中,陳湯自然而然的雙臂合攏輕輕擁抱住她,溫馨舒服的感覺又出現在朱顏心中。 “我想後天回去西域,你要不要和我回去?”陳湯在這種美好的時光裡,突然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 春天冰雪融化離開它乾城,到夏天也過去了一半,離開家那麼久陳湯應該要回去看看,易夢和他的女兒來了,陳湯當然不會因為朱顏而不回去。 朱顏的深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陳湯又如何不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湯才不懂如何處置朱顏,雖說西域女子很看得開,陳湯也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他喜歡朱顏,就要把朱顏也娶回家。 “我……要回去匈奴了。”朱顏心痛地搖搖頭。 一下子藏不住,淚珠奪目而出。 陳湯很心痛地吻去朱顏臉頰的淚珠,說道:“你在匈奴,我在西域,距離說不上很遠,隻要你想我了,或者我也想你,我們就在這裡見麵好不好?” 如果在現代社會,有飛機有高鐵,就算千裡的距離也不算很遠。 “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朱顏抽噎道。 “你在匈奴遇到有任何解決不了的困難,都可以派人到匈奴找我。”陳湯捧著她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