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依曼要見陳湯,呼屠烏籍連忙走到陳湯身邊。 “大漢駙馬你也帶我進去好不好?我隻是去看看就離開,保證不會做任何事。”呼屠烏籍哀求陳湯。 這個家夥,想泡妞又沒有腦子,活該他這輩子都得不到阿依曼的歡心,陳湯是不會帶他去見阿依曼,隨手就把他甩開。 “你要繼續等,現在你也不聽阿依曼的話,阿依曼更不會對你另眼相看。女人嘛……其實心思很簡單,就想你能聽她的話,她想考驗你的耐心。”陳湯語重心長地叮囑說道。 呼屠烏籍哪裡懂得這些東西,在以前隻要他看上誰就是搶回家,聽著陳湯的話似乎很有道理那樣,感到迷茫的他選擇暫時相信陳湯。 “我都聽大漢駙馬的,等會駙馬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阿依曼喜歡什麼樣的我。”呼屠烏籍笑道。 “哈……一定一定。”陳湯笑道。 一定不會問,陳湯不是傻子,阿依曼對呼屠烏籍超級厭惡討厭,怎可能喜歡他。在她麵前提到呼屠烏籍,說不定會馬上被趕出去。 “多謝大漢駙馬,嘻嘻……”呼屠烏籍哪裡能想到陳湯的心思,他甚至認為大漢駙馬真夠義氣,一點不像匈奴傳說那樣凶神惡煞。 彆了煩人的呼屠烏籍,陳湯走進了都護府。 之前很看不起陳湯的那個宮女嘉娜,正在等待接應陳湯,恭恭敬敬的把陳湯帶到都護府的大廳中,陳湯在猜測應該是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剛才甘延壽在裡麵或者說了什麼。 想到阿依曼是求見自己,陳湯不太滿意還要他親自去見她,她怎麼不出來見我,當然其中原因陳湯是知道的。 “麻煩大漢駙馬,到這邊請。”嘉娜恭敬地說道。 甘延壽說的沒錯,在都護府的大廳中果然有一頂帳篷,不過並不大,阿依曼一人住在裡麵是剛好的,還可以隱約看到帳篷裡有人影。 那五個侍衛筆直地站在阿依曼帳篷的四周,包括那個宮女嘉娜,都是在帳篷外麵度過了一夜。 又看到帳篷裡有人影一晃,裡麵的阿依曼已經走出來,她的動作很輕很慢,看起來也很優雅。令陳湯感到失望的是阿依曼依舊戴有麵紗,看不到她的容貌,能讓呼屠烏籍非要得到不可的人,一定很不俗。 阿依曼的眼神也是複雜的,因為她還記得陳湯說過彆求他之類的話,然而陳湯又等著阿依曼來求自己,就好像現在。 這種打臉的感覺,儘管戴有麵紗,阿依曼在陳湯麵前仍然十分不適。 “阿依曼……見過大漢駙馬。”阿依曼盈盈地立在陳湯麵前,以他們康居的禮節給陳湯一個行禮,又很優雅地站著。 眼前這個女子,一頭金色的秀發,雪白的皮膚,還有身上穿著的充滿異國風情的衣服,即使看不到容貌,就她曼妙的身材也能給彆人一種吸引力。 怪不得,呼屠烏籍那家夥要非得到她不了,第二 了,第二次見她,陳湯才明白。 陳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一轉便在大廳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來,像是看不到阿依曼那樣。 阿依曼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哪裡被彆人輕視過,這個時候她眉頭皺了皺。隻不過她有求陳湯,如何敢再用哪種高傲的姿態看陳湯,隻得站在陳湯麵前靜靜地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方才都護府門外發生的事情,阿依曼都讓她的侍衛看清楚了,當知道呼屠烏籍在陳湯麵前下跪時,阿依曼才明白陳湯的重要性,怪不得甘延壽會找陳湯來為她解決問題。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不知道珍惜,活生生地把陳湯氣走。 “對不起。”所以阿依曼又說道,對陳湯一個標準的彎腰鞠躬,那是在道歉。 “阿依曼公主,不知道我有沒叫錯人?”陳湯笑道。 阿依曼沒有驚訝,有呼屠烏籍在外麵,自己身份暴露是很正常的。 “沒有,對不起!”阿依曼她還想道歉。 作為康居國的公主,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今天兩次道歉是她生平第一次這樣做,要她選擇的話,她更願意和陳湯道歉,也不想被呼屠烏籍捉回去成親。 就以呼屠烏籍對陳湯的態度,阿依曼知道隻要陳湯一說話,自己可以什麼事都沒有,安安全全去她想去的地方,所以她豁出去了, 陳湯隻感到很痛快,看了一會說道:“你能不能把你的麵紗揭開?” 阿依曼想過陳湯多種羞辱自己的可能,就是想不到陳湯要揭下自己的麵紗,不過有求於陳湯她想不做也不行。 看到阿依曼的容貌時,陳湯目光為之一呆。 揭下麵紗的她,果然有一張盛世美顏,比之仙女般的李靈楓差不了多少。 約莫十七八歲的她,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一頭金色秀發,湛藍的眼鏡,還有西方人特有的高高鼻子,在她那張臉上繪成一幅美麗的畫。 呼屠烏籍說過,他隻看了一眼,就愛上阿依曼。 一個和李靈楓差不多級彆的美女,傾國傾城的美貌,呼屠烏籍沒有說錯。 注意到陳湯有點呆的眼神,阿依曼又有點不屑,她隻以為陳湯也貪圖她的美貌。陳湯豈是呼屠烏籍之輩,很快他就收攝了心神,淡淡地笑了。 “果然很美,無論是大漢還是康居,像阿依曼公主美麗的女子也很罕見,怪不得呼屠烏籍跪下來求我放你出去。”陳湯感歎說道。 “大漢駙馬過獎了,不知道大漢駙馬怎樣才能幫助我?”阿依曼低下頭說道, 站在一個男人麵前,聽著他稱讚自己的美貌,阿依曼還是有點羞澀。 “阿依曼公主從康居而來,可能不清楚我們大漢的禮儀,請求彆人幫自己,就要有求人的姿態。”陳湯就好像一個長輩,語重心長地教導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