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湯命令下,霍去病還是讓人給渾邪王和呼屠烏絲帶來了兩匹馬。 有楚子健的一半身家作為底蘊,牧場裡培養出來的馬都是上等的好馬,和匈奴的差不了多少,作為行家他們父子倆一眼能看出馬的好壞,都愣了愣。 還真的給他們帶來馬,還是不比他們匈奴差多少的馬,跟著聽到陳湯說道:“你們匈奴的馬太不行,試試我們大漢的馬,感覺如何。我們都護府什麼都不多,就是馬多,這樣的馬我們還有幾萬匹,不合適可以再換。” 這當然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反正用來忽悠人,陳湯隨口就說出來。渾邪王就不得不深思,想到陳湯之前縱橫休屠王封地的騎兵,如果大漢真有足夠的戰馬,還有火器之利,以後再要撼動大漢不容易啊。 笑嗬嗬地說完,陳湯吹了一下口哨,汗血寶馬自動在城門後麵走出來到陳湯麵前停下。毛色斑駁的它,樣子和普通馬沒有什麼區彆,寶馬帶有的天然氣勢讓它顯得與眾不同,鶴立雞群。 “既然匈奴的王爺喜歡騎在馬上,我們一起騎馬進城吧。”陳湯又笑道。 什麼喜歡騎在馬上,說得渾邪王老臉一熱,不過呼屠烏絲有點眼光,看著陳湯的寶馬好像發現了什麼,很快驚喜道:“是汗血寶馬?” 聲音還有點小激動,好像他也沒見過汗血寶馬那樣,這種馬的珍貴,在草原上也不多見,呼屠烏絲激動也正常。 “什麼汗血寶馬?”渾邪王喃喃自語,等他看清楚後目光忍不住一凝,他也能看出來,陳湯的馬果然是一匹汗血寶馬,貪婪的目光自他雙眸閃爍不定。 如果能把這樣的寶馬據為己有,回到匈奴臉上可有光了,但馬是陳湯的,又在陳湯的地盤,這個也是想想而已。 “哦……原來是汗血寶馬?怪不得每次跑完它都全身紅彤彤的出血,我還以為它受傷了,哈……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也不過如此。”陳湯假裝什麼也不知道,要說是演戲裝13陳湯還是有一手。 寶馬像是不滿陳湯的話,發出抗議的聲音。 那父子倆不知道自己臉上應該有什麼表情,在陳湯的打臉下,他們臉頰熱乎乎的。 “匈奴的王爺,這邊請!”甘延壽走上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他怕陳湯再這樣下去,渾邪王會沒麵子回去匈奴。 霍去病跟在陳湯身邊,也是笑嗬嗬的,能看到渾邪王灰頭灰臉的,沒有多少機會啊。 “對啊!匈奴的王爺這邊請,烏籍小王爺在等王爺你,快請上馬。”陳湯笑道。 “不了,走路就好,騎馬騎多了也會不舒服。”渾邪王拒絕陳湯的馬,率先往它乾城的大門走進去。 “原來騎在馬背上也不太舒服,我受教了,也難為王爺生活在馬背上,哈哈……”陳湯笑道,當然知道渾邪王受不了自己連續的打擊和戲弄,連什麼騎馬的心思也沒了。 笑完陳湯就跟上渾邪王,呼屠烏絲連忙指揮那十多個被陳湯和 被陳湯和霍去病打得不輕的親兵侍衛,跟在渾邪王後麵。 “等等!隻能讓匈奴的王爺和小王爺進城,其他人在外麵等吧。”霍去病突然攔下那些匈奴勇士。 “不行!”呼屠烏絲又強硬地說道,就他們倆進城沒人保護,天知道陳湯會不會又耍手段為難他們,打死不能答應。 呼屠烏絲又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不進城,大漢駙馬你把烏籍弟弟帶出來,這樣誰也方便。” 陳湯滿不在乎地說道:“去病你多疑了,匈奴的王爺哪裡敢亂來,放行吧。” 不敢亂來?真不敢。渾邪王滿肚子的不滿,隻能忍住不發。 知道自己老大根本沒將這些人放在眼內,霍去病點點頭退到一邊。 “兩位裡麵請吧。”甘延壽也說道。 “要不……還是把烏籍帶出來吧,我們不敢麻煩各位。”渾邪王打退堂鼓,不想進城。 “王爺你遠途而來,我應當儘地主之誼,要的要的。”陳湯連忙就搖頭,很親熱地一手拉住渾邪王的手走進城門,渾邪王沒有拒絕的理由。 然後陳湯又說道:“我覺得呢,烏絲小王爺人很不錯,做人能屈能伸,而且做事和我果斷,就好像剛才我們有矛盾的時候,烏絲小王爺拚命了要救王爺。” 聽到這裡時,渾邪王忍不住用特彆的眼光看呼屠烏絲一眼,剛才哪裡是救人,而是呼屠烏絲看不到父親被陳湯挾持著。 呼屠烏絲嘴角一抽,欲哭無淚。 父親目光中的質疑,他如何看不出來,不由得對陳湯生出幾分憎恨。 “唉!烏籍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裡。”陳湯心裡想。 一不小心讓呼屠烏籍沒了老婆,破壞呼屠烏絲在渾邪王心中的形象,讓呼屠烏籍也有上位的機會,陳湯也隻能做到這裡了。 他們終於都走進了它乾城,作為東道主的甘延壽親自把渾邪王帶到都護府,陳湯有一句沒一句在和渾邪王搭話,渾邪王如何看不出陳湯又想忽悠糊弄他,隻能是應付性地點點頭。 畢竟都是匈奴的王,在招呼的時候甘延壽還是按照標準來做,這個讓渾邪王找回了心理安慰。 才坐下來不久,呼屠烏絲就說道:“烏籍弟弟呢?” 他表現一個很心急的樣子,關心弟弟想在渾邪王心裡找回自己的美好形象。 陳湯當然不會讓他如意,笑嘻嘻道:“烏絲小王爺對烏籍小王爺真關心。” 呼屠烏絲想不到陳湯突然稱讚自己,順其自然地點頭:“我的兄弟,比我的性命還重要。” 陳湯眯起雙眼,狡黠地說道:“是嗎?如果我說要烏絲小王爺你留下來,才能把烏籍小王爺帶走,不知道你可願意?” “當然……”呼屠烏籍好像沒聽清楚陳湯的話,遲疑了一下他幾乎跳起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