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內偷了一匹馬,他們連夜趕路回去。 回到部落時,還沒到中午。 知道陳湯他們回來了,易夢等人馬上出來迎接,隻見一身都是傷的霍去病,她們也忍不住心痛。 在回去的路上,陳湯把最近的一些情況告訴了霍去病,看到易夢還在匈奴他也不覺得奇怪,隻是多看了一眼小芸,以後又多了一個嫂子,霍去病感歎陳湯的厲害。 “莫提,快給我準備洗澡的水,治傷的藥還有乾淨的衣服,吃的喝的都拿過來。”陳湯吩咐說道。 莫提得到命令馬上去忙活,陳湯又說道:“再準備一個乾淨的帳篷。” 把霍去病安置到帳篷裡,過不了多久讓莫提準備的東西也拿來了,洗澡上藥換衣服,接下來就是飽餐一頓。 經曆過那麼多磨難,總算脫離危險了,霍去病才得以休息,在安全的環境他安穩地在帳篷裡睡著了。從他放火燒了王庭到今天,是他睡得最舒心的一覺,到了晚上醒來後他馬上就去找陳湯,和陳湯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易夢也把她的遭遇說了出來。 把兩人的消息彙合在一起,易夢首先說道:“捉了去病那個女人肯定就是狐狸精,一定是她。” 也不知道有什麼證據那麼肯定,可能是女人獨有的直覺吧,易夢一口咬定了神秘女子就是秋荷,陳湯還想為秋荷說幾句好話,隻看到易夢那個憤怒的表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嫂子這樣一說我就想起來,我被她捉了的第二天,她出去了一趟然後帶有傷回來,按照時間的計算沒錯了,一定是她伏擊了嫂子被冷刀將軍打退,她可能真的是秋荷。”霍去病還不清楚陳湯目前的煩惱,聽完易夢的話覺得很有可能,開口為易夢證實。 得到霍去病這句話,易夢用力一拍桌子,說道:“肯定是她沒錯,去病你也見過她,你說像不像狐狸精?” 雖然也很懷疑,霍去病還是不敢亂答這問題,他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不能確定是不是,她在我麵前一直沒露出過真麵目,但是她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又想了片刻,霍去病繼續說道:“很奇怪的是,她並不想殺我,又不給我自殺,好像是我死了,有什麼人會特彆恨她。” “去病是夫君的兄弟,如果她敢殺你,夫君還不恨她一輩子。”易夢分析說道,而且她分析的沒有任何問題,合情合理得讓陳湯都不知道怎麼去反駁。 注意到陳湯難堪的臉色,易夢不滿道:“夫君你還想著她?夫君肯定是想為她解釋。” 陳湯真的這樣想,不過想不出其他理由來為秋荷解釋,他歎息道:“難道真的是她?” 易夢說道:“夫君還不相信?她已經無情無義如此,夫君忘了她吧。” 霍去病插口說道:“老大你們昨晚不是打起來了?難道也看不出來?” 陳湯說道:“昨晚和我打的人是個男人,劍法也不是秋荷常用的 常用的,我沒辦法判斷。” 如果神秘女子不是易容了,陳湯或者能一眼看出來。 “容貌不同可以易容,天下的劍法多不勝數,她會其他劍法很正常。”易夢說道。 想要生氣,接觸到陳湯略顯痛苦的目光,她又氣不出來,因為易夢看得出來陳湯在逐漸接受那個事實了,被秋荷這樣背叛內心是痛苦的。 陳湯也很無奈啊,如果秋荷真的成了張寶的人,以後該怎麼麵對她才好,難道要和她不死不休互為敵人,如果張寶或者那個黑袍人用秋荷來威脅自己,又如何是好。 “夫君,對不起!”易夢輕倚在陳湯身上。 霍去病眼見沒自己什麼事,知趣地離開了陳湯的帳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陳湯捧起她的臉頰。 “夫君現在肯定很痛苦,我不應該說那些話強迫夫君你相信,我這樣做隻會給夫君帶來煩惱,對不起。”易夢低下頭說道。 “沒事,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和夢兒你沒有關係。”陳湯親吻一下她柔軟的雙唇。 陳湯也知道易夢的心思如何,她本就和秋荷不死不休的敵人,又遇到秋荷的襲擊,令她和黛差點再見不到陳湯,對秋荷的恨自然而然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她說了那麼多話,也是因為陳湯,她想讓陳湯儘快厭惡秋荷、忘記秋荷,以後雙方真的互為敵人了,不必再受到秋荷的蠱惑或者是威脅。 如此良苦用心,陳湯現在才體會到,輕輕歎息一聲。 易夢說道:“夫君你不會生我的氣,對吧?” 陳湯笑道:“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我愛你們還來不及。” 易夢很滿意地笑了,趴在陳湯胸口。 霍去病離開了,就說明要談的事情的結束,在外麵等待的黛和小芸也走進帳篷,黛輕呼一聲和易夢一樣落在陳湯懷裡,陳湯招招手把小芸也叫過來,一雙人就抱住三個美人兒。 她們身材苗條,纖腰可盈盈一握,讓陳湯感受到左擁右抱的巔峰。 “夫君,我也要小寶寶。”黛柔柔的聲音在陳湯耳邊響起。 和易夢一起久了,學習漢語許久的黛,已經可以用漢語很流利地說話,其餘兩個美人聽了黛的話,都嘻嘻地笑了起來。 “夫君我也要。”易夢學著黛那樣,用少女嬌滴滴的聲音說話,酥得陳湯的骨頭都軟了。 “好!今晚都滿足你們。”陳湯笑道。 既然霍去病都找回來,陳湯少了一個擔心,又許久沒和妻子親熱過了,陳湯就打算瘋狂一個晚上,啥都不管了。 三個美女一聽,歡悅地撲倒陳湯,開始和陳湯瘋狂。 連還是第一次的黛,也很迫不及待,而且黛等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