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好像雨水那樣打落,陳湯感到有危險的氣息,他連忙翻身躲在一根柱子後麵,有幾個高手跟著從房間裡麵衝出來一下子被射成了刺蝟。 弓箭手都是冷血的,顧不上自己人和敵人同在,陳湯的心急了尋找逃生的道路,左右看了看他突然想起那十五個死了的弓箭手,如果想要殺出去那邊又是一個大缺口,於是陳湯再次現身走出去。 寶劍砸落了幾支近身的利箭,陳湯用最快的速度躲在另外一根柱子後麵,反手一抽拿出一根利箭搭在弓弦上,也不用瞄準陳湯把箭射出去殺了一個弓箭手,然後通過走位轉移又殺了一人。 那些高手不怕死還要追出來,他們都躲不過密集的箭雨甚至是在房間裡的高手也成了刺蝟。 “好歹毒的長生子。”陳湯看了一眼倒地的那些高手,他們連掙紮反抗的能力也沒有,陳湯隻覺得一陣心寒。 這次三支箭搭在弓弦上射出去,死了兩人其中一箭落空,借著他們換箭的空隙陳湯又快速現身殺人,一旦得手了又躲起來,就這樣殺了十多個弓箭手把背後的羽箭全部用完了。 拉動三石強弓所用的力氣很大,此時陳湯的手臂都發麻酸痛,甩了甩手陳湯已經到了十五個死了的弓箭手那邊,大手在地上一掠拔起地麵插著的利箭往前麵衝出去,還一邊彎弓射箭。 一邊走路一邊百發百中,對於武林高手的陳湯不是什麼難事,因為他有著強大的判斷能力。 射完了最後的箭,陳湯寶劍擊出一挑一撥近身的利箭全部被他打落,人也好像一支利箭往前麵衝出去,轉眼間就衝出了弓箭手包圍圈,不過還沒走出射擊範圍,陳湯不敢再停留。 走出去之後,陳湯乾脆衝入弓箭手當中,一把寶劍青色的劍芒拖過去,弓箭手沒有人能抵擋陳湯這樣下去的一劍,倒地了七八人。 其他弓箭手又想射擊陳湯,不過他們射中的都是自己人,陳湯一陣虐殺收下對方二十多弓箭手的性命,才抽身離開劉治的寢宮,幾個起落躲在一個屋脊下麵沒有人發現到他。 陳湯沒有馬上離開,因為他還有任務,就是把劉治救出來,奈何皇宮那麼大到底去哪裡救出劉治,不知道張樂生把劉治藏在那裡,高手又多不勝數。 對未央宮陳湯也不算熟識,從屋簷落下來跳上屋脊,陳湯辨彆了一處方向就走過去,下麵的士兵追不上在上麵高來高去陳湯,不過沒等陳湯走出有多遠,雪白的銀光從側邊竄出來,原來是張樂生從旁邊的屋脊跳出來攻擊陳湯。 “來得好。”陳湯沉聲呼喝,長劍的青芒對著張樂生的長槍刺出去。 長槍不敢和陳湯鋒利的寶劍接觸,往側邊一滑閃避了陳湯的劍又揮舞銀槍用力打下陳湯。 不過陳湯不想和他繼續打鬥,如果陳湯沒猜錯的話等會長生子和其他高手能趕過來圍攻,劉治說的一點都不錯,皇宮裡麵很危險,還是逃命要緊。 聽著下麵雜亂的腳步聲,陳湯知道有不少士兵正趕過來,即使沒有 使沒有長生子和張樂生兩人在,就皇宮裡麵的士兵已足夠耗死陳湯,必須要儘快殺出去,至於劉治今晚是救不了的。 如果想救劉治,今夜誰也離不開皇宮,這種情況下陳湯不得不放棄保存自己。 順著張樂生的長槍打下來力道,陳湯雙腳用力沉下去,破開了屋脊的磚瓦落入下麵的宮殿,積雪隨著陳湯落下鋪滿了地板。落地後他不作停留破窗而出,四周的士兵在一瞬間就湧過來,被陳湯一把寶劍殺出一條血路來。 寶劍的鋒利在這時候大有用處,因此陳湯在包圍最薄弱的地方衝出去,還殺了十多個士兵,體內無為陰陽的內氣互補一瞬間又回到巔峰的狀態,陳湯大步往前麵衝出去無人可擋。 長安的夜還是冷的,風吹過來還有飄雪僵硬了不少士兵,動作也緩慢很多,陳湯不受影響已把士兵甩在後麵,但是他也走不了多遠,因為張樂生又拿著銀槍大步衝過來了,槍杆一掃一大片銀光蓋下陳湯。 寶劍往上一挺刺破了銀槍的白光,陳湯衝上去和張樂生打了一陣,寶劍找到機會一引將銀槍削成兩截,陳湯趁機抽身後退往城牆的方向逃跑,其餘的士兵又追了上來跟在後麵。 他們那裡能趕上陳湯的速度,除了張樂生還在後麵追趕,其他人都被拋在後麵,不多時陳湯到了宮牆的旁邊。 正想登上城樓,陳湯感到往上的階梯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壓下來,就從氣勢上看那個人的武功已經遠遠地超過張樂生,他才是陳湯在今天晚上的勁敵。 追過來的張樂生也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氣勢,馬上停下來不前進,陳湯可顧不上那麼多飛身跳上去,仗劍的鋒利刺出,衝上那個自上而下壓下來的氣勢。寶劍的鋒利破開了氣勢落在城樓上,陳湯還是感到體內的氣血翻騰,好一會才被他壓下去重重地呼氣。 這個人,太強了。 張樂生看到這裡,他也跟著衝上城樓,這時候陳湯站著不動,因為現在的他要麵對兩個高手,一個是長生子,另外一個是張樂生。 那個強大的氣勢就是從長生子身上出現的,最大的壓力也是來自長生子。 “駙馬我們又見麵了。”長生子還是一個仙風道骨的模樣,站在城樓上對著陳湯微微一笑,從他身上看不出任何敵意。 “想不到我又能看到國師,不知道國師有什麼賜教的。”陳湯說道。 “賜教就不敢當,隻是我有點不太滿駙馬的行為,上次去拜訪駙馬被拒之門外,駙馬這次打入我的大門還殺了我那麼多人,這筆賬應該好好地算一下。”長生子說道。 上次他去拜訪陳湯,陳湯連門檻都不給他踏入,原來他還惦記著這件事,果然是一個氣量小的人,陳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這裡是大漢皇宮,不是國師你的家。”陳湯冷冷地說道,聽對方剛才的語氣是把大漢當作自己家那樣,口氣很大。 “其實都是一樣的,現在的大漢早已是我囊中之物。”長生子攤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