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居胥山祭天已經結束兩天,除了公孫寧帶著霍去病等軍隊回去大漢,陳湯和陳以天還就在匈奴,因為陳湯說過要留下來陪朱顏,直到他們的兒子出生。 朱顏知道陳湯這樣做,都是想補償自己,被感動得稀裡糊塗的,每天處理完匈奴的公務,就膩在陳湯身邊,兩人在前一天晚上生米煮成熟飯。 還有張桐倚的事情,一直都是陳湯心病,秋荷知道陳湯一直很想念張桐倚,便悄悄地和朱顏說起自己師父在匈奴不知所蹤的事情讓朱顏幫忙尋找。 得知了張桐倚居然是秋荷的師父,又和陳湯胡鬨在一起,朱顏聽完是很震驚的,看她有點扭捏便拉住秋荷的手笑道:“姐姐不要擔心,我沒有看不起姐姐的意思,在我們匈奴沒有你們漢人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在匈奴,一向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父親死了,兒子可以把母親娶了,還有什麼嫂子、弟妹都不例外,能收就收。師父和徒弟,對他們來說小兒科而已。 因此朱顏的思想,比起秋荷的開放很多。 秋荷也在匈奴居住過,懂得匈奴那些奇奇怪怪的習俗,心裡的梗聽完朱顏的話,放開了一些:“我知道了,隻要能和夫君在一起,我已經不在乎這些。” 朱顏拉住秋荷的手道:“姐姐放心,桐倚姐姐的事情我會親自派出人尋找,一定能把桐倚姐姐找回來。” 他對張桐倚的稱呼也成了姐姐,明顯就是把張桐倚都當作是她們的姐妹,陳湯的女人。 秋荷有點不太習慣,還是笑了笑表示知道了:“能讓師父成為姐姐,夫君真的厲害。” 雖然這樣說,秋荷已經沒有責怪陳湯的心思,他們孩子都有了,還是兩情相悅,她還能說些什麼。 就算朱顏在匈奴擁有再強大的勢力,在匈奴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要找出張桐倚,也是比較困難的事情,一連好幾天都沒收獲。 甚至是陳湯親自出去找,也是這樣。 在匈奴又過了好幾天,晚上陳湯都和朱顏、秋荷兩人亂搞,終於把朱顏的肚子也弄大了。 “我要做母親了。”朱顏輕撫自己肚子,很興奮很高興。 “夫君,是我的身體不好嗎?那麼久了還沒動靜。”秋荷是最早和陳湯發生關係的人,看著各個美女都有了身孕,和自己一同侍寢的朱顏也有了,就她沒有。 “不是身體不好,懷上孩子還需要機會,秋荷不要心急,我一定會讓你如願。”陳湯摟住她的纖腰輕聲說道。 於是秋荷又不滿了,因為朱顏有了身孕,每天晚上就成了她和陳湯胡來。 又過了幾天,陳湯覺得自己應該回去大漢,因為離開的時候走得比較匆忙,來不及和各位妻子道彆,隻會讓她們擔心。這次陳湯要把她們都帶來草原,等朱顏的孩子出生了再回去,在草原的風光她們應該都沒體會過。 收拾好東西,陳湯和陳以天、秋荷三人南下,因為騎兵早就被公孫寧帶回去,走的時候隻有他們幾人。 陳湯還打算把易露姐妹的遺體帶回去大漢,所以來到匈奴和草原的邊界時,終於讓陳湯見到夢寐以求的張桐倚,同時又看到一個本應該死了的人。 季節已經進入了夏天,草原上的太陽很猛。 “老大先休息一下吧。”陳以天看陳湯把姐妹倆的遺體收拾好,看著烈日有沒有樹蔭,便心痛地說道。 “以天說的對,太陽那麼大我們就算有內氣在身,也會吃不消。”秋荷也說道,看到陳湯對易露姐妹的好,她有點不太舒服。 “不用了,是我對不起她們姐妹,受點苦是應該的。”陳湯擺擺手說道。 “是她們……”本想說是她們對不起陳湯,又不得不把這句話堵在嘴邊,因為看到陳湯有點癡癡的眼神,心裡痛啊不願再觸動陳湯的痛苦往事。 看到了遺體,陳湯有點憂傷地低下頭,接著他好像感到附近有什麼人突然出現看著他們,抬頭往四周看了看,草原和沙漠都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哪裡有其他人。 不僅是陳湯,秋荷也有這種感覺,和陳湯互看了一眼提高警惕。 “哈哈哈……”瘋狂的笑聲突然出現,陳湯等三人臉色同時改變了,因為她們都認得這個聲音,就是那個喪心病狂的張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