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將已是打定了主意,歪門邪道對付不了李東,那就正麵以武力碾壓李東!反正他是頂級天驕,除了曹子修以外比拚實力他還沒怕過誰,何況要對付一個李東實在太簡單了。彆看李東是陣法奇才,但上了台,沒了提前布置的手段,他閉著眼睛都能贏了李東這個劣等天才。“唔。”李東一聽這話反倒安心了,這表示小神將已是沒了其他手段,如此他在這秘境之中算是可以安心待著了。想著他也沒了跟小神將鬥嘴的心思,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見他一聲不吭的走了,小神將自覺找回了一點顏麵,冷哼了一聲:“沒了陣法和這身官身,你也隻是個劣等天才。”在場眾人聞言麵色各異,但還是有人諂笑道:“小神將所言甚是,此子除了運氣好立了幾次大功外,自身本就是個庸才,若是同台競技,小神將自當碾壓之!”有人聞言搖頭,看不下去說道:“實話實說的話,此子武道實力確實比不過小神將,但此子優勢是陣法,武道方麵即便敗了也沒什麼緊要吧。”“沒什麼緊要?”小神將頓時冷笑,看向說話之人:“刀劍無眼,他如果不小心死了呢。”“這……”在場眾人麵色紛紛變幻。知道小神將跟李東素有恩怨,可沒想到小神將殺心居然如此強烈。天子宴之上殺人,而且李東還是個四品官員,這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小神將此舉怕是不妥吧,萬一皇上怪罪下來。”有人小聲說道。小神將淡淡道:“有什麼不妥的,他哪怕再得聖上恩寵隻要一死也就休矣,畢竟活人永遠不會為一個死人做太大的犧牲,況且我也沒說他會死在台上。”他這麼一說一群人動容。確實,死人再如何優秀也是死人,皇上也不可能因為一個死人跟神將府過不去。而要讓一個人慢性死去的法子太多了,隻要不死在台上,就涉及不到觸怒龍顏的問題,如此一來此事大有可為。不少人目光紛紛轉動,看向了李東離去的背影:“這小子,危險了。”“可惜了。”……李東一行人回到府邸。馮瑩瑩氣憤難平:“那個小神將實在太可惡,這事明明是他主使的,最後他卻一點事也沒有!”“今天的事能全身而退,還拉一個三品侍郎下馬已經不錯了。”李東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畢竟是神將府的人,哪有這麼容易對付。他能完全洗白,已經夠幸運了。說著李東就暗忖了一聲,草率啊。在皇城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就不該再來秘境湊什麼熱鬨,抱什麼僥幸心理。這要是沒有最後皇上口諭,這件事足夠讓他折騰很久了。這就是惹上麻煩,不夠低調的壞處,如果一直低調的話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 看來以後還是要儘量低調行事,不能再這麼冒險了。一切以謹慎安全為重!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劍神傳人李一凡忽然道:“李公子,我對殺意十分敏感,陳天縱最後的話帶著殺意,恐怕到了台上他會對你下殺手,你要多加小心。”這話一出府邸裡一行人麵色都是微變。馮瑩瑩、葉語雪都是擔憂。尤其趙子虎表現的最為強烈,揚聲道:“對啊大人,小神將為人陰險毒辣,他跟你恩怨已深必不會手軟,到時候倘若對上……你必然不是他的對手,依我看,反正大人也沒有雛龍之心,不如早早淘汰算了。”“是這個道理。”葉語雪幾女紛紛點頭,看向李東的眼神充滿了勸說。連旁邊的曹子修在沉思了一會後也點了點頭:“單純武道方麵,他比你強。”上次破廟之中他們三大頂級天才圍攻小神將一人都沒能將對方殺死,這充分說明了小神將的強勢。哪怕那時候小神將借助了法寶之勢,可底子也是不差的。“這件事……”李東目光閃爍的看了一眼曹子修。腦子裡不禁閃過諸多算計。小神將始終是個麻煩,上台競技的確是個解決的辦法。如果他在小神將體內留下一些隱患,再把後手交到曹子修手上,能讓曹子修殺死小神將的話……既解決了小神將,而且自己也沒有絲毫麻煩,還算是幫曹子修圓了心願。想著他笑道:“這件事我另有算計,散了散了吧,明天開始競技,都早點休息。”擺了擺手他獨自回了房間。天子宴雖說是一場宴會,但周期很長,暫定為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時間之前皇上不露麵,先把時間和地方讓給所有武者競技,爭奪雛龍等名額,當名額都確定到了最後皇上才會露麵正式宴請所有人。而在這三個月內,最先要確定的名額就是雛龍名額,由年輕人開場。房間裡。李東一回去就開始鼓搗一些毒物,以及研究陣法的快速組合。儘管他硬實力要比小神將強,可他的武道實力算是他的最後底牌了,這張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暴露了。而對付小神將他也沒想著要贏,隻要把毒留在對方身上就行,所以就更沒必要暴露武道實力了,研究幾個陣法足夠了。等差不多準備完了,李東躺在**,不禁歎了口氣。“繼續留在京城也不知道是對是錯。”今天的危機遭遇還是沒能讓他忘懷。尤其一想到大炎皇上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更讓他有些憂慮。彆看皇上這次幫了他,可畢竟連麵都沒見過,誰知道這皇上到底是有什麼心思。何況君心莫測,伴君如伴虎,說不好什麼時候就翻臉了,而皇帝翻臉他可沒半點反抗的能力。這些都是讓他憂慮的東西。“怎麼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想著李東一陣費解。逃離天劍宗,他本來想著隻是偷摸著去皇宮當個小小禁軍,可現在稀裡糊塗就成了四品大官,甚至還成了彆人口中的皇上心腹。徹底違背了他的意願,也大大的犯了他的忌諱。實在不能讓他安心。“不行。”李東忽然坐起來,麵色頗為嚴肅:“等把身世查清楚了就離開皇城,這地方不是長久安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