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良在遇到那可怕的東西後就隻顧往後跑,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裡去,因為這裡是荒山,按照道理自己在教堂這裡不應該在遙遠的荒山啊上次要知道去旅遊可是坐了好幾個鐘頭火車的,如果沒有記錯這裡應該是哈爾濱吧上次記得公司就來到這裡旅遊的雖然上次沒有詳說,但是這次又來了,誌良想不提起來都不行了。 就這樣他瘋狂的跑著,不敢回頭去看那個可怕的東西,就這樣跑的快啊,他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叫沅天,可是撥打他的電話沒有人接聽,想著也是那哥們兒現在在治病,好像聽方玉說今天就是他做手術的日子,我你個去啊,怎麼這麼巧呢 誌良跑到一個石頭後麵躲藏起來,這個偌大的荒山幸虧亂石還是比較多的,想躲藏起來還算容易,現在他慌忙的拿著手機撥打方玉的電話,希望這個小妞兒可以幫助自己,想起上次她勇敢的不得了的樣子,他忽然對她產生了一種期望。 “小妞兒方玉快接電話快接電話啊”誌良在石頭後麵不斷的一個人對著電話說了起來,他也不怕這個聲音會引起那個鬼魅的注意,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個了,必須要在那家夥趕到前先和她們一下,否則自己如果掛掉,還會有人過來收屍。 嘟嘟,終於方玉的電話總算有回音,可接著他從電話裡頭聽到這樣的聲音:“你好我是淩方玉,淩是淩方玉淩,方是淩方玉的方” “死小妞,哥們兒遇到危險了,你還在這裡開什麼玩笑”誌良沒好氣的大罵起來,也顧不得附近有可怕的東西在接近自己了,他知道自己的速度不夠那家夥快,但是他希望在被她追上前,起碼要去打個電話報一下信,正如他剛才所想的,就算自己真的掛了,也有人好替他收屍。 可當他聽到電話裡麵傳來方玉的聲音:“我現在有事情不在,請你在嗶一聲之後留下你的語音喔” 靠原來是留言信箱,我你個去叉叉啊,怎麼會這樣誌良的頓時有一種石化的感覺,估計不到現在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一個在病床上做手術一個打她電話居然飛到留言信箱裡麵去了,靠怎麼哥們兒就這麼倒黴呢 就在他狂抓起來的時候,忽然一個女孩的聲音又在石頭的上麵響起:“你要躲在什麼地方” 啊那家夥原來追上來了,他抬起頭隻見那可怕的女孩低著頭,露出那煞白的臉,和一雙鋒利的獠牙低著頭注視著自己,現在她的嘴角裡麵流淌出一滴滴粘稠的血液,那血液中夾雜著一種惡心的腐臭和血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嘴巴長期沒有打開,惡劣的味道幾乎在半秒內傳到了誌良的鼻腔裡麵,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味道呢如同豆腐渣發爛後所散發出的味道,不過他知道這些一定是她吃過死屍才會帶有的味道。 聞到那惡心的味道,他的胃部幾乎都翻湧到心坎上麵去了,從來沒有感受到那種胃部的洶湧磅礴,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胃痛發作了,他捂住嘴巴連忙又跑了起來,我你個去叉叉,這次不走一定會死的很慘的,跑啊用我他媽的吃奶的力氣走一定要離開這裡,可這是哈爾濱啊,怎麼才能回去呢對了跑回上次的那個旅館 想到這裡,誌良有點希望,還記得那個鏡子湖在荒山的南麵,往那個方向跑應該可以回去了,他使勁的跑,一次回頭都沒有,路上他感受到周圍的環境又在發生變化,這到底怎麼了附近的不是自己曾經開過的那個診所嗎還有就是開始在酒店工作地方,還有就是上次和方玉他們去實驗室,最後竟然來到比特卡爾教堂和變異工廠。 難道自己要跑回去了嗎看著自己已經離那個上次逃出的屍鱉很近,熱帶雨林也出現在眼前了,刷的一下子那穿著雪白紗衣的女孩卻變回美麗的容顏站在自己的身前可她的手裡正抱著在小廟下麵放著的那個古怪的石像,那石像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呢想到這裡,他的腦海忽然湧現了一些回憶: “啊是你本田愛子”誌良指著對方那可愛潔白的臉蛋,忍不住說道。 女孩依然很沉默,沒有回答誌良的話,緩慢的走了過來就拉住他的手說道:“恩我死得好慘哦” 就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誌良卻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溶化了一般,瞬間腦海裡麵湧現一種奇怪的現象,之後自己就好像變了什麼,卻沒有察覺出來,隻是他不記得有個女孩曾經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麵去了。 同一時間午夜2點多,在百合醫院剛才沅天的手術已經安排牛逼的副主任去做,張立國在辦公室裡麵,他正認真的寫著幾個病人的資料,可是當他要整理資料下班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窗戶的外麵好像有什麼東西掠過,他好奇的打開窗簾布,然後往外麵探頭,外麵沒有什麼,不過對麵的陽台上卻有個穿著白色紗衣的女孩正在注視著自己 看到她,張立國的內心劇烈的抽搐了一下,這個女孩不是2年前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那 係的那個嗎還記得那個時候在日本,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想到這裡他感到全身無力,立刻把窗簾布蓋上,慌忙的收拾一下台子上的東西就打算離開了。 可當他匆忙走出主任辦公室的時候,他發現那個房間的門把手竟然固定在那裡,怎麼也轉動不了,好像門的外麵有什麼人在和他比拚力氣一般,他急忙經過那安全窗往外麵看去,可是門的外麵竟然沒有人,那走廊是空蕩蕩的,根本什麼也沒有,可是他卻看到那門把手在向自己扭動的反方向轉動著 啊他嚇得連忙放掉了門把手,然後退到了辦公椅的後麵,他哆嗦不已,發現那門不動了,回頭看看窗簾布的位置,一個人影漂浮在半空中,慢慢的往辦公室這裡靠近,他連忙喊了幾句:“不要來其實這些不能怪我啊不要這樣求求你了” 可那影子現在已經站在窗台的上麵,一張臉富有立體感的陷入了潔白的窗簾布當中,慢慢的一個完整的女孩從窗簾布裡麵走了出來,當她跨國辦公桌走到地麵上來的時候,無數的手指中滲透出一種凜冽的綠色寒光,張立國看見她的手竟然生長著數幾十個的手指,可是這些手指都隻有半截,還流淌著鮮紅鮮紅的血液,天氣如此寒冷可是女孩的身上隻披著一件極其單薄的白色紗衣,她的嘴巴中有一雙血紅的鋒利獠牙,額頭被一個血紅的布滿各種動物五官的眼睛代替,她的手手腳腳還有各種身體部位都是來自各種動物的,比如牛身、馬背、羊角、猴臉這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要說這個東西像鬼,更加貼切的應該是怪物 看著這個讓人瘮人的東西就在自己的眼前佇立著並沒有絲毫反應,張立國老醫生雙腳抖動不已,全身都沒有力氣,現在你要他走估計他也走不動了,也不知道在那個角落一雙如同藤蔓的手在牆壁上伸了出來直接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感到一陣窒息,用雙手極力的拉住那藤蔓,想讓它離開自己的脖子,此刻女孩陰冷著聲音說道:“你還記得在大阪醫學院的事情嗎老師” “啊,你是本田愛子”老醫生的脖子雖然被纏繞可是對方可以鬆開一些讓他可以說話。 “沒錯,你知道今天我回來是為了什麼對吧”女孩的聲音很靜默,好像是那種非常文靜的女生。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就不能饒了我嗎”張立國不住求饒,試圖掙脫那纏繞在自己脖子的藤蔓,可是卻發現那東西如同鋼筋般堅硬,根本就絲毫也動不了。 本田愛子搖搖頭,她說:“不可能的,老師作為你的學生,我很榮幸地把你送進地獄,當時你在我們學校主持座談會,座位本校的老師我每次都有去的,所以參加你會議的都是你的學生。” 張立國恐懼萬分,他隻能在這個時候蹦出一句:“為什麼這個事情要怪你父親他欠了我的錢” “我說真的,嘻嘻今天我看到我喜歡的人誌良了,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他,卻因為你的出現,父親的糊塗而把我的身體都給了你,你知道嗎那天他想我表白,我真的很傷心,因為我知道他很愛我,可是我已經不潔淨了,所以我覺得我根本不能得到他的愛,於是我就在家裡的五通神像前麵喝了許多消毒水自殺了,因為我爸爸以前是信奉這個的。” 聽完這句話,張立國就再也沒有意識了,他的世界裡麵變得一片空白,什麼意識也消失了。他甚至連自己死亡的事情也沒有料及,就這樣淹沒在虛空當中,終於辦公室的一切歸於平靜,可是一個全身被扭曲起來,嘴巴咬著雙腳的,脖子誇張的往背後扭去,滿臉驚恐和血汙,並且雙手被硬生生砍斷的老人蜷縮在辦公桌的下麵,他死了 當沅天的手術結束後,醫院內部也傳來了這樣的消息,說張立國主任突然猝死在辦公室,警察來到一家把屍體處理掉了,可沅天怎麼會相信這隻是簡單的猝死呢這天方玉扶著他離開病床的時候,他發現誌良曾經給他打了好幾十個電話。 午夜鬼驚魂:。。 問方玉她卻什麼也不知道,她看看自己的手機才發現電話早就沒電了。 沅天馬上聯係誌良,嘟嘟的,電話打通,誌良在電話裡頭緊張的說道:“哥們兒你醒了” “是的,醫院這邊出事了” 聽到醫院出事,誌良的手顫抖了起來,現在他位於比特卡爾教堂的馬路上,正坐著出租車準備去百合醫院。 “什麼事情” “那個張醫生死了” 他張立國嗎再次提起這個人的名字,誌良忍不住回想到2年前自己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所遇到過關於本田愛子的那段淒美的回憶,這個老醫生怎麼會死了還有那個女孩,啊一陣雷劈閃過誌良的腦袋,他突然想起上次自己看的的那個在教堂前麵駐足的文靜女孩,她不就是本田愛子嗎可是她在2年前已經在日本,自己的家中服毒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