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的一聲一股深紫色的血液撒了一地,沅天身上卻一點也沒有,他附近的靈氣波動完全把這些血液擋在了外麵,方玉連忙走了過去,剛才那蜘蛛妖被兩人的夾擊彈開一段距離,而沅天朝他走了那麼多,所以她現在離沅天還有一段距離,當她來到沅天身邊的時候,他又和方玉說道:“最後交給你,用你最拿手一招廢了他” 此刻恩迪斯卻從地上掙紮著喊道:“慢著,不要殺我,難道你不想知道關於驅魂山村的一些事情嗎” “什麼事情”沅天知道那是高僧還有老村長的事,不過卻試探一下恩迪斯,看看自己還有什麼東西不知道的。 可是恩迪斯這樣做完全是在戲弄他,他嘎嘎的笑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其實你們一直都被蒙在鼓裡,隻是我可以講給你們一件事,我也是他的其中一個棋子,所以你們找錯人了哈哈” “你這樣對誌良很不公平,夠了,不要再傷害我的朋友你們到底要得到什麼”沅天的怒氣沒有一刻停止都在燃燒著。 “公平就讓我告訴一件事吧” 一個在家修行的居士問一位高僧: 大師,為什麼修行人遭受的苦難反倒比那些不修行的人多 高僧喝了口茶,笑著問: 何以見得 居士說: 我和另外幾位居士都發現一個問題。我們這些修行的人一生惡念就會馬上受報 前幾天,家母感冒了,到家裡來坐了一會兒。得知她感冒,我連忙準備醋水在房間噴灑,做了很到位的預防工作,儘管這樣,我還是染病受了一個星期苦。 說來罪過,我居然光想著不要被傳染,而忘了為她老人家求福。 還有一個居士,他是個送水工人。有個地方一二三樓都訂著他們的水,有一天,三層樓都打電話要水。先打來的是三樓的,他便故意遁了,讓那新來的送水工送水去三樓,要知道那裡沒電梯。 結果,那新來的送水工到那個地方時,一樓剛好也打了送水電話,便陰差陽錯搶了原本給三樓的水。等那居士到了後隻好扛著水徒步跑上三樓,他發覺了這業報,便反省了。 高僧說: 這樣的事情說不得是苦難,那些不修行的人也免不了的。 居士又問: 那為何那些不敬神佛的人,他們口無遮攔,謗佛毀佛,卻不見報 為何那些不孝順,無信無義的人,也有家財萬貫 高僧聽到這,給居士講了一個故事: 一群溫順的動物聚在一起比誰膽大,愛鬨事,愛作怪的猴子被推舉為這群動物中膽子最大的。 這時候,一隻螞蟻站出來說: 我的膽子才是最大的,猴子算老幾,我根本不放在眼裡不信,猴子敢跟我比比摸老虎的屁股嗎我敢 &n nbsp;猴子不肯認輸,不聽勸阻,硬是要跟螞蟻比。 它二個來到熟睡的老虎麵前,螞蟻從容地順著老虎尾巴爬到老虎屁股上,不止摸了,還打了一套連環拳。 老虎鼾聲如雷,沉睡如故。 猴子死要麵子,這必須得摸了,還得打一套猴拳才比得過螞蟻的連環拳 它小心翼翼地摸到老虎身後,一猴拳那麼拍下去,老虎驚醒,虎尾一剪,武鬆都得摔跟頭何況一隻猴子 那猴子被醒過來的老虎逮住揍的一個慘啊,幸虧好老虎吃飽了,要不然就得拿它骨頭剔牙 居士若有所悟,又有些似懂非懂。 高僧解惑道: 福報不是包庇,螞蟻雖然能摸老虎的屁股,卻始終耐不住業力的彈指一撚。 作者寄語:螞蟻自然可以摸老虎的屁股,有什麼好奇怪那些滿眼隻看見天地不公的,若是因此學壞,豈不是跟猴子一樣二 “高僧就是指驅魂山村的那個什麼棋子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幕後的人在操控著什麼嗎”這是方玉說出來的,她不明白自從郭偉東來到月貴人酒吧工作後,一個極大的陰謀就已經開始慢慢的展開了。 可這一切都沒有答案了,因為恩迪斯就這樣死去了,他特意把事情隱沒了過去讓沅天永遠也得不到答案,最後還沒有等方玉打出一擊,不過這些不重要,還是找到太歲皮去救人才好。 解決神父後,沅天和她在洞壁上找到太歲皮,聽師父說那個高僧幻化出來的,估計這裡麵有很高深的靈氣,等帶了回去再問問師父吧 不過誌良隻有3天時間了,沒有辦法等到那個時候才去問他,所以就先用太歲皮救人,返回荒屋,誌良還在那裡奄奄一息的睡著覺,看起來臉色很不好,當二人以為使用太歲皮裡麵的靈氣慢慢逼走誌良體內的那股氣流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這根本不起作用,而且誌良的臉色好像更加難看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沅天突發緊張起來,他檢查了一下太歲皮,才發現這個東西竟然瞬間變成一堆砂石 原來這是假的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恩迪斯口中所說的那個他拿走的,到不忘山洞是個圈套沅天皺起眉頭思考著,這個時候方玉啊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誌良吐血了” “咳咳”幾聲乾裂的咳嗽傳了過來,沅天連忙關切的坐下,詢問誌良道:“對不起朋友,那個太歲皮竟然是假的,不過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幕後的人,然後把你就回來” “哥們兒謝謝你了我這輩子交了你這個朋友真是死而無憾了”誌良迷迷糊糊的在說著夢話般,沅天卻有點怒氣道:“不要這樣說,你一定會沒事的” 說畢就站了起來,也不和方玉打聲招呼就衝了出荒屋,這次沅天真的動怒了,這是方玉現在腦海裡麵所想到的信息。 這次他應該是要去找恩迪斯口中的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主宰著這些傀儡呢他們為什麼要為這個人做事,想著想著她感到有點困了,就打算去睡覺,這次沅天沒有留下雷光防護網,不過沒有緊要,自己還有那麼多法寶估計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