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阿完那個傻小子,自己更是已經拿他沒有辦法。看來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管怎麼說,湯沁是肯定和蕭雲睡過了,不過,究竟是被相逼還是她心甘情願已經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但有一點是沒有懸念的,那就是湯沁現在已經瘋掉,瘋子是沒有人能夠裝的,因為裝瘋需要的是極高的忍耐力和體力。而這兩點似乎沒有什麼人能夠做到,至少做為一個女人的湯沁是絕對做不到的。看來這個事情又陷入了一個殘局。湯武已經拿出那證據,那隻不過是一張絲帕,那張絲帕上麵開著殷紅的一朵鮮花,那鮮花就是由女人的鮮血織就的。湯武既然來了這個地方,他怎麼會沒有任何的準備?這張絲帕雖然記載著湯沁的恥辱,但是無疑也是將蕭雲推入死地的一個絕妙證據。蕭雲卻什麼都沒有。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隻要是醫道中人,在這修行的地界,隻要是稍稍有些醫術的人都能夠知道上麵的血究竟是誰的,當然也能夠知道上麵除她的血液之外,還有的應該是男人的東西。這已經是鐵一般的證據,無論怎麼說,蕭雲似乎已經沒有反盤的機會。而且湯武的家裡還有一個瘋女在等著他。天河弟子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魏墨已經連歎氣都已經不能夠,這就是鐵一樣的事實。湯武再怎麼瘋狂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女兒開玩笑,蕭雲都不相信他會這麼做,所以如果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蕭雲自己親身所經曆了的話,那麼他自己都會相信那是真的。怎麼辦?湯武現在已經得到的最大的滿足,他已經更加的放鬆,那是一種就像死刑犯將押赴刑場時的放鬆,他絕對是有極度的哀傷。他的身體已經變得極為虛弱,當這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的時候,他自己都幾乎將要垮掉。他本來就知道是這個結局,也許他說那麼多的原因,隻不過就像是個想做夢的老人。本來都已經知道那是現實,但他還是寄望於幾句飄渺的辯駁能夠將先前自己所知所看到的東西推翻。就算是老人,也還是有會做夢的時候。蕭雲看到他的樣子,覺得他實在不像是個將陷自己於萬劫不複的人,他明明看起來就是個好人。沒有人說話,但是蕭雲似乎必須得到他應得的懲罰,但懲罰似乎已經不重要,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懲罰也無法彌補那既成的事實。魏墨突然站了起來,看來他想說一句話。“既然是這樣子,不如我想個折衷的辦法。”這絕對不是他的本心。魏墨的這句話是從嘴巴裡麵擠出來的,所以一定不是他的真心話。既然魏墨有更好的主意,那麼再沒有比兩敗俱傷更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