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故老宗門(1 / 1)

蒼穹劍主 飛燕流星 1733 字 2個月前

暗道不妙,現在自己動都動不了,就憑這家夥的樣子,壓都把自己壓死了。果不其然,等那人轉到自己的麵前的時候,蕭雲心中一驚,這老人實在不是一般,身上披著的是一張看起來就似麻布一樣的披風。這披風雖然寒酸,但這老人的塊頭實在駭人,更兼雙目炯炯有神,頭頂上光亮無發,到後腦勺處又長出一尺多長的頭發,圍著腦袋繞了一圈。那頭發又全部的白完,腳底卻又是沒有穿鞋,一雙大腳板也是尺寸驚人。這形像,就像個殺人越禍的大盜,又像是黑龍會那些以活人練化的妖人,蕭雲隻能叫苦。“你叫什麼名字?”那老人凶神一樣的問道,問的時候還不望把自己的額頭摸摸。蕭雲看他的這個動作這麼熟悉,一時有些失了神。“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敢不答麼?”那老者十分的沉不住氣,見蕭雲一時不回話,好像要殺人一樣。蕭雲終於知道那老者的動作為什麼讓自己那麼熟悉了,原來那老頭摸額頭的時候,與自己常做的一個動作實在相似。他摸的東西就是自己常所戴的天河首座的碧玉冠,現在卻跑到了那老人的腦袋上,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心裡卻已經有了主意。“我叫蕭驚天。”蕭雲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報出了個假名字,隨機應變的功夫那是沒有話說的。“蕭驚天?”那老人有些狐疑,摸了額頭,又開始摸自己的下巴,摸了半天去摸不出個名堂。“你不是叫蕭雲麼?怎麼又成了蕭驚天,魏墨那廝怎麼回事,天河首座起個這樣的名字?”老人看來有些不相信蕭雲說的話。“蕭雲這名字倒好,不過我不認識,不過老伯既然救了我,現在能不能讓我吃些東西之類的,現在我也動不了,不知道老伯能不能放開了我?”蕭雲打定主意,蕭雲這名字看來有風險,還是不承認為好。至於魏墨,他也提都不提。“你不是天河門下麼,看來我頭頂上這個東西,也是你偷來的,老夫向來見不得偷雞摸狗的人,既然如此,不如送你一命歸西吧?”那老人說完這話,以掌握拳,就要向蕭雲切下。“老賊,我與天河宗有不共代天之仇,你若是現在幫他們殺了我,還來得及,不然的話,等到我身上氣力恢複了,一定取你的狗命。”蕭雲大叫道,他那動作倒真的好像是與天河宗有不共代天的大仇一樣。隻見那老者鐵拳帶著紫氣也不管蕭雲怎麼叫的,就身他的麵門襲來,這一下著了,那腦袋肯定就像西瓜一樣的立馬暴開。蕭雲暗叫糟糕,隻得閉上眼睛,等著一命嗚呼。隻覺那一拳比自己先前所中的拳更加的重了不知道多少,隻聽到自己的骨頭又一次的斷開,那刺痛幾乎要讓自己失去知覺。 隻是比較奇怪,自己這次痛是痛了,但卻居然沒有暈倒,隻是痛到眼睛也睜不開。“那小子,你也彆裝死了,我自己的拳頭還是極有分寸的。”那老頭卻看都不看蕭雲一下,就直接的轉過向去,已經對著那半殘的石像。蕭雲倒不是裝死,他是真的痛得要命,痛到眼睛都睜不開。“你這死老頭,要殺就殺,怎麼這樣的折磨你爺爺。”蕭雲痛得要死,但是嘴巴上卻是不肯認輸的。“好好好,你這小子,嘴巴實在是……不過,你這樣的人,我相信那魏墨也不會收你進門,我且問你,你又怎麼和天河宗有仇的?”那老頭雖然不轉身,但還聽得出來他的聲音中有喜意。蕭雲隻知道,自己所料的沒有錯,這老頭和天河宗肯定有仇。原來他先前看那像的時候,沒有注意,等到和老頭說話的時候,才看到,那沒了頭的石像所背的長刀與青木林是一模一樣。而且那石像下麵還有三個殘缺的大字,上書“湖山派”三個大字。蕭雲隻知道這地方山是有,不知道湖是什麼地方來的。又看這老頭言語之間也不知道與天河宗肯定有關節,卻不知是有恩還是有冤,既然他讓那石像任憑日曬雨淋,想必是有冤,蕭雲賭對了。現在他隻需要把那謊圓得更完美一些。“我與天河宗有不共代天之仇,那魏墨人麵獸心,人稱天河真仙,其實心術不正,在十八年前,他與那青木林,與我家中,將我全家十八口人,倒數屠戮,其時,我母將我藏在馬桶之中,才能曆過了此劫,我若是不死,必定要將天河宗屠雞犬不留。”蕭雲的演技是沒有說的,這一下子說得捶胸頓足,好不淒愴。“好好好,天下終於有人我的知音,小子你起來。”那老人拉著蕭雲的胳膊就要往起拽。蕭雲隻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就像是被兩個鐵鉗夾住,痛得要死,淚都幾乎出來。隻見那老人把自己扶起,就一鬆手,蕭雲怎麼能站得住,一下子就又像死豬一樣的栽倒。“咦,忘了把你的禁製解開。”那老人一拍腦袋,看來是老糊塗了。隻見他將蕭雲的手臂扯住,隻是身上那麼一震,都周身透出一股古怪的力量,其色如火焰般的光芒,直透蕭雲的身體。蕭雲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如解脫了一般,全身的力量就回來,這時候才發現先前那老頭的那一拳好像是把青木林身上取下來的那兩個東西真正的打到了自己的心竅之中。現在自己好感覺真的多了兩股奇異的力量,隻是那力量究竟是個什麼名堂,還有待考證。蕭雲隻覺得自己渾身通泰,好像馬上就能飛升化物一般。“你這小子你也不要囂張,你不過是得到了那青木林的兩份元神,如果想和魏墨一戰是不可能有勝機的。”那老頭看到蕭雲如此的動作,不知是喜還是怒的道。蕭雲本來就是個有七竅玲瓏心的人,道:“那麼還望老伯教我,不知道你與天河宗有什麼仇冤,若是我的藝業有成,也幫老伯也一並報了血海深仇。”那老頭這個時候,臉上的神色更古怪,道:“你有這個心倒好,隻是若想報仇就不用想了,此事莫提,隻是你的頭上怎麼會有那天河首座的碧玉冠。”蕭雲隻知道這個問題有點傷腦筋了,他為人卻是極聰明的,道:“那天河首座蕭雲本來也是一個偽君子,我因在天河城中相機報仇的時候,他為了一個小妓夜宿湯區藥店。”“然後他半夜相逼那湯氏之女時,我又恰巧看到,因為不是他的對手,後來又連續跟蹤於他,終於有一天他偷偷逛窯子的時候,有些忘情,讓我偷到。”說完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像沒有把天河首座抓個現行,實在是懊悔的不得了。“那你又怎麼會來到這人跡罕至的地方?”那麵相凶惡的老人看來對蕭雲已經放心不少。“因為我知道不是天河眾人的對手,從一個胖老頭處知道這裡有天河舊址,於是來看看他們會不會有什麼遺漏的功法,也好來參詳一下有沒有破解之法,雖然知道希望不大,但也不得不看一下。”蕭雲說到這話時,完全就是無可奈何的樣子,看來他也對自己為了報仇絞儘腦汁的無奈深信不已了。“唉!你這小子,孤身犯險,你不知道凶險麼,你知不知道那攔你路的人是誰?”老頭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完全是一幅成竹在胸的樣子。“我不知道。”蕭雲當然得裝一下不知道,他就算知道也會說不知道,再說了他是真的不知道。“你這小子,太傻了,除了魏墨還有誰?”老頭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那麻布的披風也在無風自動,看來星靈氣息之力不是一般的深厚。蕭雲已經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他都為自己的急變所汗顏,悲聲道:“多謝老伯救命之恩。”那老頭哈哈大笑,將蕭雲一拉而起,道:“你現在既然有了青木林的兩份元神,現有了那魏墨的一成功力,你若是願意跟著我學功法的話,說一定就能與天河宗一搏了。”言畢,就在那裡站定,等著蕭雲拜師。蕭雲無法,他怎麼看不出來,不想跪也得再來那麼一下,又是撲通的下了去,道:“求師父教我,師父怎麼知道我得到了青木林的元神?”那老頭更喜,又將他拉了起來,道:“乖徒兒,我湖山派與天河宗本是兄弟門戶,我怎麼對這些底細不知道個究竟。”於是這老伯就對蕭雲說起了過往。俱是蕭雲以前不知道的事情,老頭自稱叫無涯子,已經在這個湖山派呆了數百年,他原來本也是這湖山派的首座弟子。湖山派的來曆卻是這樣,最早天河山上隻有湖山派,而無天河宗,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代的弟子,湖山派出了兩個師兄弟,都是一般的本事,一般的人品,年齡也差不多。這樣就難辦了,老宗主想立個門想得是腦袋都大了,最後腦袋一熱,終於想出了個主意。異想天開,一門兩個門主。想出這樣的主意,想都不用想,最後的結局肯定是分家分財產之類。最後那小的就另立山頭,創了個天河宗,想來是這名聲借了天河山的氣勢,最後就越來越發展壯大,直到出了個魏無忌,竟然儕身十宗門之列,那湖山派就更加無法望其向背了。而這湖山派本是師兄留守,那師兄看來運氣不大好,收了個弟子就是這無涯子,無涯子功法上的修為是沒話說的。隻是不知道怎麼的,幾百年來,是一個徒弟都沒有收到,到現在隻留下了這孤零零的老人。至於他那麼恨魏墨的緣故,蕭雲卻知道,魏墨本來是投在湖山派門下。卻是有一年,不知道怎的,祝香玉來到了這天河舊地,也就給了魏墨點吃食,就把魏墨給拐走了。所以老伯如此之恨天河宗。蕭雲從他的嘴中聽出來是這個意思,他說出來就不知道添了多少油醋。蕭雲但看他先前吃的東西,看到那些吃的,本來肚子餓了,都馬上覺得好像不餓,那些東西看賣相也不能吃的,看來這一派之主混得實在窩心,難怪不得師父被師娘一點吃的就勾搭走了。這事也是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沒有聽他們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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