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強龍壓主(1 / 1)

蒼穹劍主 飛燕流星 1714 字 2個月前

就算是一方邊將,損起人來那也是要命的。無涯子現在倒還看不出太多的神情變化,蕭雲卻知道他現在心裡一定是爽得不得了,現在天河宗和他自己在天河城中是這樣的名聲,正是無涯子求之不得的。“湯老爺子也與那天河宗有仇?”無涯子是明知故問。湯武與蕭雲實在是有不共戴天的驚天之仇。聽到這話,湯武已經是咬牙切齒,道:“我與那蕭雲,與天河宗有傾天之仇,此生與天河門下是不死不休。”此話一出,他“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周身的衣衫連同那臉上的白胡子都已經隨著自己周身的怒氣飛了起來,他的身體突的脹大。這樣的情形正是怒極,而周身氣力不能如願處控的樣子。就與蕭雲見了美女不能自己,流鼻血相似。“湯老爺子,息怒。”無涯明明是在說話,但是卻沒人看到他的嘴巴在動,隻是聽到他年這句話出口的時候,看到他的身上突然冒出了清濁二氣。那兩氣直向湯武逼去,隻見那氣挨到了湯武的身上,湯武不由自主的脹大的身體就慢慢的收了下去,整個人的臉色也慢慢的恢複如初,實在是匪夷所思。穀清風已經張大了嘴巴,無涯子露了這一手,已經完全的把他震住。湯武其時就好比一個因為突受外力而脹大的炮仗,而無涯子的這一手就好比是讓那本已疚爆的炮仗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發生這樣的事如何不能讓人稀奇,蕭雲自然也已經看了出來,道:“湯老爺子,稍安,我師父也一手保你能夠寧心靜心,而且對身體毫無損傷,這普天之下,除了我師父還沒有人能會這一手,就算那唐師我也不行,我師父常道唐門唐師我是個人傑,總想與他會上一會,你們說那唐師我能與我師相並麼。”蕭雲這一通子下去,穀清風,湯武心裡有了數,知道這無涯子或許與唐師我不睦,於是也並不提唐師我的名字。“哈哈,我這徒兒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說的也實在對我胃口,那唐師我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又怎麼能與我相提並論,至於那天河宗,蕭雲等人,本來也是我的仇人,你們二位放心,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保管在數日之內,讓那天河宗灰飛煙滅。”無涯子卻並不站起,隻是他這豪言中不知道帶有什麼古怪的東西,竟然不知不覺間,就連這整個林家包子的酒樓都成了無根之木,好像有些搖搖晃晃的樣子。隻過了一刻,就看到那林家包子的老板,哭喪著臉從那樓梯口伸個腦袋上來道:“湯老爺子,魏修行者,功法卓絕,小的是知道的,隻是小的百年基業就在這個小樓,還望各位施動仙術的時候,稍稍的輕些。”湯武不耐道:“你這些東西值個什麼。若是垮了,我給你買下就是。”湯武聽到無涯子也是與天河宗有仇,已經喜不自禁,話還未畢,喜到就差點給無涯子跪下了。 自知那唐師我雖然要上天河挑戰,但唐師我定然不是與自己同一戰線。如今無緣無故的出現了這魏無涯,卻與唐師我看來不大對眼,自然再不敢提唐師我的名字,就算是知道唐師我會在哪裡出現,可能都要與這師徒兩繞道而行才是。那林老板得到湯武的準信,又驚又怕的下去了。湯武聽到無涯子說出這樣的話,站了起來,深深的施了一禮,道:“我與那天河宗實在是仇深似海,怎耐技不如人,幸而遇到修行者,請修行者與我報仇。”他雖然也不是對天河宗沒有一勝的把握,隻是天河山上,蕭雲已經將一應責任推得乾乾淨淨,回來的時候要找那小紅,卻不想人也找不到。這下是兩頭不沾,活也不能,死也不能,若是硬殺上天河,唐師我又一定不依。現在遇到這看來也實在不大靈光的兩師徒,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來個借刀殺人。無涯子道:“你放心,我們兩人的仇人都是一樣,我是一定幫你忙,何況你女兒的不其實我先前已經知道,就算你沒有求我,我也是應當幫你忙的。”“隻是我卻有一事,你看如何?”無涯子現在完全就是商人討價還價的模樣。湯武道:“不管何事,不敢不從命。”無涯子道:“也沒有什麼事,我有個主意,你好我也好,就是不如把你那失了心神的女兒嫁給我這醜徒弟如何?”無論是穀清風,還是蕭雲,都已經張大了嘴巴。而那湯武現在的心裡,也隻不過就是想召喚出天雷劈死了麵前的這個老匹夫。湯武道:“魏師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女兒的事情,想來也知道小女現在已經不是個健全之人,令徒龍顏之姿,小女樣貌又極拙陋,何況現在腦袋還不大靈光,小老兒實在不敢高攀。”這句話說的是謙卑無比。但隻要是個人就能聽出來這話的意思,那就是“老子不答應”。無涯子坐在那凳子上也不動,將蕭雲指著,道:“我知道我這徒弟貌似潘安,你那女兒卻長得粗鄙,何況現在還是個瘋婆子?我這人一向心好,從來都隻知道扶危解困,你女兒讓那蕭雲壞了事,我既然順道幫你抱了仇,你家這醜婦現在已經這樣的德性,我怎麼能不幫忙,就讓我吃點虧,勉強收下這徒弟媳婦,說來你隻說拿什麼謝禮來報答於我才是。”蕭雲一口氣幾乎就堵在胸口上不來,這無涯子也是幾百歲的人,說起大話那個就連自己這吃職業飯的也自愧不如。自己怎麼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德性,滿臉的麻子,身上穿的衣服與乞丐類似,怎麼就成了貌似潘安。若是自己定力太過強大,現在可能已經鑽到桌子底下。湯武這下子已經沒有了抓拿,想不到自己假意的謙虛一下,居然這無涯子順著杆子就爬了上來,話是自己說出的,怎麼還能收得回來。再看看對麵這兩個麻子,若是真有那麼一天,這小麻子做自己的女婿,大麻子做自己親家,那湯氏在天河,甚至是大夏境內還怎麼抬得起頭來。當下心亂如麻,看看穀清風好似蠻輕鬆的樣子,看來那家夥沒有把女兒拿出來說事,實在是個明智的舉動,要不然這老頭說不定來個大新聞也是大有可能。急中生智,道:“我雖與天河宗有大仇,隻是前次下山之時,那魏墨卻說了叫蕭雲那人棍將小女迎入家門。我雖然不是十分情願,但現在也不敢答應魏修行者的美意,不然的話,到時候外人都說我湯武是個一女二嫁的無義之人。”這一番話說得信誓旦旦,完全就是真的一樣。“這有何難,反正你也恨不得馬上取下那蕭雲的頭顱,待日將那小子殺了,到時候你也不會食言,一女二嫁,又報了血海深仇,然後再將女兒嫁出,此是一舉三得,實在是妙啊。”說到此處,居然自己也笑了起來,仿佛那湯沁嫁的是他一樣。蕭雲實在是不覺得妙,把自己殺了,然後再把湯沁嫁給自己,這能成麼,他的臉肯定又一次綠了。湯武道:“隻是我還有弟子薛鵲……”話未說完,隻見整個大廳驀的不見五指,就好像突然所有的時光都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但看那木樓之外,那酒旗卻還在隨風飄揚,湯武,蕭雲,穀清風都已經省得,就隻能這一處十來丈的空間,無論是幽冥的之力,還是金烏之光都已經被不知名的東西給儘數的吸走。而那吸納之力,很明顯是從無涯子身上傳出來的,這是何等可怖的功法,無涯子動都沒有動一下,就能吸納日月之光,可能在座的人都是此生僅見。若是說出去,都不知道有沒有人肯信。“你囉嗦什麼,還有完沒完,你那瘋婆子能夠嫁與我這徒兒,實在是三生修來的造化,再多話信不信讓你嘗嘗這‘日月無光’的能量,反正我也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無涯子說話之時骨頭裡麵都透出一股子狠辣,哪裡像什麼無上真仙的樣子,實在就是蠻不講理的江洋大盜。蕭雲暴汗,他隻知道這樣的脾性難怪不得幾百年來隻收到魏墨一個徒弟,還半途上跑了,這樣的脾氣無論是誰也受不了,魏墨當年能夠在那爛房子裡麵呆上幾個月已經是天下少有了。湯武知道已經不能不答應,看得出來,這老頭子說得出來,就做得出來,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本來他就要借助無涯子的手除去蕭雲,看這兩人也不是十分難對付的樣子,到時候憑自己的頭腦有扳轉這局麵也不是十分的難。“既然魏修行者抬愛,那麼老夫就卻之不恭了。”於是又是一躬手,這事就算答應了。“哈哈,湯老爺子,你既然答應了,那麼,也不要稱什麼老夫了,自此之後,我們就是兒女親家,隻是親家啊,我們師徒兩人初到貴地,實在地還沒有住處,你看是不是要解決一下,我那徒兒今天給我想的古月派的稱號我也是十分的喜歡。”“以後我若開門立宗,錢財上還多有仰仗,我們兩親家也沒有什麼客氣的,等到改日取下那天河宗十宗門的排位,也自然是我古月派的如何?”無涯子說了這麼一大串,他豈止是不客氣,他的臉皮實在是已經厚得無以複加。湯武聽了半天就沒有聽到對自己有什麼好處,錢反而要拿出來一筆,最關鍵的是今天就要給他們解決住處。“這也容易,我立即買個宅子讓兩位住就是。”湯氏本來財力就是天下匹敵,買點房子實在是小菜一碟,湯武現在為難的隻是與這大麻子親家相稱實在是要了命。“親家啊!我不是給你說了麼,不要兩們三們的,叫著麻煩,又不親近,也彆買什麼房子了,我倆今晚就住你家,也讓兩個年青人親近親近,我看你那女兒也不十分的不清醒,我這徒弟去是極靈光的,說不定兩人就多說些話,你那乖女就開了竅也不一定。”說著話,站起來就是對著湯武的肩頭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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