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絕有信心(1 / 1)

蒼穹劍主 飛燕流星 1703 字 2個月前

蕭驚天現在隻想立即進去,把那人殺掉,他完全已經不想知道究竟湯沁準不準他這樣的做。但是現在人又來了,這小小的天河弟子起居的一間房間,似乎今天熱鬨得不得了。來的人是個女子,那女子短發,月夜中還有一顆明珠在她的身邊流轉,那是蘇鸞的星靈。蘇鸞是一個充滿了活力的女子,所以她的星靈也從骨子裡麵時刻都充滿著一種朝氣向上的味道。年青的女子身上總是會充滿著洋溢的熱情,如果她現在體會到愛情的滋味的話,那麼她的朝氣就會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明顯,她也會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美麗。蘇鸞空手,她現在正哼著小調,那歌聲與蕭驚天在湯府那棺材似的院落中聽到的相似。這是一首非常容易傳唱的歌,所以蘇鸞隻聽了一次,就已經記得是七七八八,從她的嘴巴裡麵唱出來,自然比湯武唱的好聽的多。“沒我唱得好!”湯沁這個時候轉過頭輕聲的對蕭驚天說了一句,蕭驚天既然已經對那天簌的兒歌聲失了神,湯沁怎麼也要說一下這個事情。這畢竟是她五六歲時候的原創。“蘇師妹,你來了。”蕭雲要強自的掙紮著身子起來,看到蘇鸞,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潮,好像他從來沒有這樣的臉皮薄過。蘇鸞隻能裝著沒有看到,她隻知道如果這世上真有一個人的臉皮比蕭雲厚的話,那麼還可能沒有生出來。所以她現在覺得蕭雲有點假,怎麼說呢,蕭雲雖然假,但是假得令人歡喜,這就是戀愛中的女人。蕭雲雖然沒有對她說什麼,但她自己卻知道蕭雲對自己那是一定有意思的。“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蘇鸞完全對蕭雲每天跪在湯府的門前一點都不擔心。她隻知道貌似現在湯府已經完全的回絕了天河的權宜之計,既然是這樣,那麼蕭雲已經完全的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至於到時候蕭雲是死是活,她反而一點也不擔心。在她的心目中,或許蕭雲完全沒有死的可能,蕭雲在她的心中完全就是一個賤人,既然人賤,那麼命無疑也是賤的。“這裡還有湯喝麼?”蘇鸞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湯是阿珂送來的,因為如果是祝香主的話,好像是會這麼晚還到蕭雲房中來,再說祝香主這兩天好像不在天河山上。蘇鸞毫不客氣,她已經拿起了那裝湯的瓷盅,做出這樣的動作是不是意味著她和蕭雲有了親密的接觸,這個沒有人能知道。那桌子上隻有一個產瓷盅,如果蕭雲要喝湯的話,那麼隻有用這個盅了,蘇鸞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隻能女主人才能在一個男人的房中這樣的肆無忌憚。“不要喝!”蕭雲這個時候強自掙紮著想從**起來,不知道他是不是非常的心痛。 “我偏要喝!”蘇鸞怎麼會聽蕭雲的話,如果連一點湯都不讓喝的話,那麼這個女做著也完全沒有什麼意思。“不要喝!”這句話是蕭驚天在心裡說的,卻來不及了。蘇鸞的頭發既然那麼短,她或許就如她的發型一樣是個從來不會受彆人威脅的女孩子,你叫她不要做,她就偏偏要做。蘇鸞的動作快如閃電,她的拿起了那湯盅,脖子一仰,動作實在是瀟灑,她把那瓷盅抬的如此之高,怎麼也能看得出來,那湯已經一滴不剩,完全已經底朝天。她把那湯包在嘴巴之中,沒有要把那湯吐出去的意思,她也沒有要把那湯咽下去的意思。仿佛時間已經停滯,她是不吐不咽,就那樣的僵持在那裡。如果吐出來,她怎麼丟得下那臉,如果不吐,這玩意實在是難喝,誰知道裡麵有沒有毒。蕭驚天的眉頭已經皺到了一起,蘇鸞的意誌力不是一般的堅定,那樣難過的味道,她居然能夠包在嘴巴裡半天而不為所動,實在是太過離譜。蕭驚天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蘇鸞急速的衝向了那窗子,飛速的把窗口推開,“卟哧”一聲,這聲音完全把那嘴裡的湯汁四散開來,然後那湯汁就好像春天的細雨一樣輕撫蕭驚天的雙頰。再也沒有比湯沁更聰明的女子,她也隻不過就是拉起了蕭驚天那寬大家舊的麻布長袍,將她的滿頭的秀發和清秀的臉龐籠罩了起來。等到那細雨飄過的時候,蕭驚天隻知道自己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那湯汁和唾沫混合物,而我們的湯小姐卻一點事也沒有。最多就是她的小靴子的鞋麵上沾了一點點的殘星。“看來你不要阿珂那女人是你這一生中最聰明的決定。”蘇鸞吃了苦頭,自然要把阿珂貶得一無是處。“如果要做你蕭雲的老婆,至少也能夠做得出一手好菜才行,你那師妹這樣的水準,怎麼還能做得你老婆呢?”蘇鸞已經準備離開,她離開的時候向蕭雲回了一下眸子,回眸百媚生,指的就是這個意思。也許她現在已經去了天河的廚房,既然把阿珂貶得一無是處,她再怎麼也要展示一片自己的手藝才行的。現在房間裡麵隻剩下一個人,那麼該蕭驚天現身了。窗子動了一下。人影,有人影飛出。那身影就如電光一般。明明就是天外飛仙。那人快,蕭驚天更快,他順手將湯沁抄起,一個急退,然後急停,兩個人已經懸浮在了窗外的懸涯之上。這時萬丈絕壁,下麵有滾滾的雲海,不時還有陣陣氣浪沖出。人生萬事,無不是有化無,虛生實,那雲海既然隨時有氣浪溢出,或許是因為它幾千萬年來,不知道吞噬一多少不知名的生靈才能有那呼吸吐納的力量。蕭驚天隻知道,如果自己再向下五十丈的話,那麼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安穩,沒什麼說的,這滾滾的氣浪不過是因為墊子絕涯之中,有一個亙古就有的氣旋,那氣流之中有時候還會透出絲絲溫熱。每當冬日的時候,有那些珍禽異獸,如果今貪慕那一絲的溫暖的話,無一不是被那氣旋吞入腹中的結局。蕭驚天與這氣旋在緣,上次他就差點落了進去,這一次還會這樣麼?好像不太可能,蕭雲就站在蕭驚天的對麵,他看起來還是滿臉的病容,好像已經離鬼門關不太遠。他看起來雖然像一個死人,但是不能說明他已經沒有鬥誌,蕭驚天完全看得出,這個蕭雲比起真正的蕭雲不知道要強了多少。湯沁這個時候就在蕭驚天的懷中,湯沁這個時候非常的配合工作,她動也不動,隻是緊緊拉著蕭驚天的脖子。蕭驚天有些透不過氣,低頭看著她,湯沁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的顫動,她害怕得不得了。這樣一個算計人算到了頭發絲上的女人,心竅多過了天上的星星的女人,居然這麼樣的怕高,這恰恰說明了造物的公允。雲海之上,氣流翻滾,同樣翻滾著的還有兩顆心。蕭雲的衣袂被那向上的氣流微微的帶動,身上的流蘇向四麵發散開來,他的麵如最精巧的工匠雕刻出來的石像一般的精致,但同時也是沒有溫度的,石像當然沒有溫度。蕭雲的頭發根根的直立,但是卻完全沒有以前那鬥誌昂揚而絕不低頭的氣勢。當然也不可能什麼沒有。有一樣東西,以前的蕭雲是沒有的,那就是在邪惡,那無儘的邪惡,無窮的邪異之氣充滿在這天河絕涯。死或者生,兩個男人隻能留下一個。“看來你早就知道門外有人偷聽了。”蕭驚天先前覺得自己藏得還是不錯,現在發現不過隻是自己覺得而已。蕭雲笑了,他笑起來還是完全無害的樣子,不得不說,他把蕭雲的一舉一動,舉手投足,無一不是模仿得惟妙惟肖。蕭驚天一時之間有些失神,他甚至以為自己的麵前是一堵鏡子。“閣下看來搞錯了一件事情!”蕭雲還是笑道,這樣的笑容說明他真的看到了好笑的事情。“什麼?”兩個人又不是很熟,他居然知道自己搞錯一件事情,實在是一件怪事。“你不該蒙麵!你這樣的造型,蒙了麵在這天河城中人也不可能沒有人認得你!”蕭雲指了指蕭驚天頭上。蕭驚天暴汗,蕭雲說得對,自己這麼獨特發型走哪裡都是一個很明顯的標誌,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點,看來是湯沁害了自己。這麼大紕漏她居然沒有說,看來她就是想自己暴露身份而已,這個女人實在是要命。蕭驚天低頭看了看湯沁,她還是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身體還是微微的顫動,這樣的高空,她不怕就有些奇怪了。那蒙麵的絲帕,隨著蕭雲極其瀟灑的動作,隨風而去,那比絲帕隨著陣陣的氣流向上而去,就好像是是風中淩亂的黃葉。“不知道閣下,為什麼有這麼好的興致?半夜到我空前來偷聽我說話,而且還帶了這樣的一個佳人?”蕭雲還是笑著,他的像蕭驚天,隻要一遇到敵情就會伸手去摸自己的兵刃還在不在,他現在什麼也沒有摸,他摸的是自己的鼻子。這樣的動作說明他現在輕鬆得不得了。“如果我說我現在是來看風景的你上肯定不相信,我隻能說實話,那實話就是我是來烏殺你的!”蕭驚天身形已暴出,他隻用隻手就能把湯沁牢牢的抱在懷中,既然是一個男人,這樣的本事那是再正常不過。蕭驚天的左手握成拳頭,那拳頭上麵帶著電光之力,被那拳頭擊中,就算不吐血,出會散掉星靈氣息之力。宗門中人的道法本來不是看誰的陣仗大,就能致勝,兩人對陣,看的都是最後的效果,最簡單的功法,有時都會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蕭驚天對自己速度絕對有信心,以他這麼久的曆練來說,他可以確定現在天河山上已經沒有人能夠避開自己的這擊,唯一的方法就是以硬碰硬。轉瞬即至,一個人呼吸一次,已經可以讓蕭驚天發出這樣的攻擊不下百次,這是何等的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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