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沁不僅會衣衫儘落,而且她的人也會把持不住,直向自己飛過來。奉勸身邊的女子,不要穿太長的衣衫,蕭驚天嘴角流出的血紅的顏色,這顏色並不能阻止他還笑得出來。他會笑是因為他已經拉動了那衣襟,那如九天玄女一樣的美人就那樣嬌滴滴,紅豔豔的向蕭驚天飛了過來。就算是死,也能有美人相伴,這真是不錯。夢,又在夢中。還是這一片虛空。下文做蕭雲。蕭雲又來到那片虛空,他生的時候會來,他死的時候也會來。蕭雲的麵前現在有兩個人,一個是東洋浪人,一個自然是魏無忌,為什麼這些先天尊神這個時候會出現,他也不想再多關心。蕭雲雖然平時喋喋不休,但是沉默起來實在是令人感到害怕,他不僅可以三天不說話,也可以三天不出門。劍神修行,比起這些說來極老,其實不夠看的家夥還是要高那麼一點點。最後認輸的還是那東洋浪人和魏無忌。蕭雲隻看到,魏無忌和東洋浪人在自己麵前就好像一團空氣一樣的稀薄,那東洋浪人和魏無忌的身影又與多數的人不一樣。就是他們的身影好像過於的單薄,蕭雲直到今天才發現這個問題,看來魏無忌和東洋浪人一樣都是隻有一魂或者一魄的元神,至於究竟是那一魂一魄,就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蕭雲不能動,所以他們的在動,蕭雲隻看到那兩個元神在圍繞著自己旋轉。或許這元神已經看到了蕭雲不是很舒服,最後終於停了下來。“媽的,你們乾什麼,為什麼每次見到你們我就非死即殘,看來你們兩個都是黴到家了。”蕭雲不能動,隻限於他的身體,他的嘴巴還是好好的。“小子,你走運了,你應該慶幸從來都沒有人像你這樣的走大運!”魏無忌的元神現在向蕭雲做出一個非常奇怪的表情。其實他也不是十分的老,但是他的資格很老。就算他站在蕭雲的麵前也不到蕭雲的褲腰,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李長兒卿以前的夢中偶像。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一魂還是一魄,但無論怎麼說,蕭雲在神識清明的時候看到這個人心裡還是有些激動的。激動妝“歸激動,他當然不會表現出來,如果他隨時都喜怒形於色的話,那麼他就不是蕭雲。“我走什麼運,好像每次看到你們兩個中的一個,我都是非死即殘,難道走運就是這樣的走法。”蕭雲眨吧著他的眼睛,現在他隻能用眨眼睛來表達他的不滿。魏無忌在虛空中飄浮,雖然他不過是個元神,但是他與青木林之間,還是以他為尊,青木林雖然比起身高要高上不小,也不是比誰高的。“小子,知道什麼叫劫數,又知道什麼叫天命麼?”魏無忌還是擺著那奇怪的姿勢,他說這話的口氣倒十足有些大宗師的氣勢,隻是姿勢太過奇怪。 “劫數,劫數就是遇到你們兩個,天命,不是說我命由我不由天麼,哪裡來的什麼天命?”蕭雲從來不信天命,如果他信天命的話,他也就不是蕭雲。“蕭雲,本來是命運乖覺的人,應該在十七歲上就一命嗚呼,這事早就記錄在了金旋,朱龍兩位修行者的天書上了!”魏無忌又提到了金旋,朱龍。這兩位自然是大神,至於大到什麼程度,這個就不是蕭雲知道的了。“天書就是那盒子裡麵的一本書,古老相傳,很多年前,那盒子裡麵就有一本書,記載的就是你蕭雲的事跡。”魏無忌說起了很多年前的事跡,如果是很多年前的事跡,很有可能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跡。“那事跡究竟是什麼?”蕭雲對自己的命運當然很關心,自己本就是天命所歸,不過能夠得到所謂天書錄入倒是挺奇怪,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天命所歸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容易的死的,看來自己應該不是那麼容易死的。蕭雲雖然不能動,但是他皺了皺鼻子,道:“我知道了,看來我的天命絕對不是就這樣的就死了,莫非你們兩個能夠讓我活轉來。”魏無忌笑道:“宗門中人,生來活往,實在是再正常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看來蕭雲的天命不是活轉來那麼簡單。既然他已經能夠再活轉來,他已經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現在的心裡已經飛到了湯沁那裡,如果自己活轉來,最想做的事當然是用最適合湯沁的方法來對付她,比如說先奸後殺之類的。這樣的女人死個十次八次的也算是便宜她了的。“那麼我的天命究竟是什麼呢?”蕭雲想要知道自己的天命。“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是和天命有關的人,如果天命人都還沒有找到我就掛了,那再怎麼也說不過去。”蕭雲把這個前因後果完全的弄明白了。“是的。”魏無忌從來不會懷疑蕭雲有舉一反三的能力。“請問,你們兩們又是做什麼的?”蕭雲隻知道自己既然與天命人有關聯,那麼麵前的這二位尊神也不可能是完全沒有由來的。“我們當然是大大有事情做,我們做的事情就是把找天命人的使命傳達約你。”魏無忌說這話是鄭重無比。“這實在是一件非常重大的責任,如果沒有你們兩個,我真不知道我的身上居然有這麼大的責任,隻是我比較奇怪,這麼重大的責任,就算是叫路邊的乞丐來通知我,其實也是一根,何必有勞動兩位的大駕,是不是太過麻煩?“蕭雲顯然不覺得這是個麻煩。他隻覺得以青木林和魏無忌的本事,隻不過是來做個傳話人,你叫怎麼能相信?如果這兩位大神一定是騙自己的理由的話,那麼也很正常,如果本來找天命人的事情應該是他們來做的話,他們現在推到自己的身上,也是非常好的一個主意。就算是上古先賢也有偷懶的時候,這兩個人相貌猥瑣,推卸責任之類的也算不得大不了人事情。“我現在關心的是你們究竟什麼時候把我弄活,千萬不要說給我搞個奪舍之類的,因為如果我不能以蕭雲的身份回去的話,我就完全沒有把握把那假冒的蕭雲給揪出來,如果我不能把那假冒的蕭雲給揪出來的話,那麼我一定沒有心情再做其它的事情。”蕭雲說這話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這說明他一點也沒有開玩笑,他沒有開玩笑,那麼就是威脅。能夠威脅魏無忌這性情火爆喜怒無常的大神,說明蕭雲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再說還有一個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是心誌肯定高過天宇的青木林。魏無忌卻沒有生氣,“這個簡單,我們本來就地來送你回去的,不過,小子告訴你,有時候,人不要太囂張,本來我打算把我身上的星靈氣息之力全數的傳給你的,看來現在不用了,你既然這麼的囂張,看來也完全用不上我這微末的功法。魏無忌的意思應該也代表青木林的意思。蕭雲吞一口唾沫,他的心裡已經把魏無忌罵了十萬八千次,嘴巴上卻都沒動一下,如果他真罵了人,魏無忌肯定能夠看出他在後悔,他從來不會後悔,就算是後悔也不會讓人知道。後悔也沒有用,不如想想現在回去該做什麼事。蕭雲已經醒來,還是伸手不見五指,一時之間,他在懷疑魏無儘究竟是不是把自己弄弄活轉來了。除了黑暗之外,這個地方最大的特色就是那腥臭的味道,這種味道和蕭雲平時所聞到的那些莫名的動物身上的氣味實在相似,比如說毒蛇。蕭雲隻感到身上鬆鬆軟軟而又潮濕,用手摸了摸,隻感覺到手上是膩乎乎的,那質感就像是一團稀泥,卻可能又經過了不知道多少的時間略微的有些積壓,稍稍的有些板結的樣子。聽不到什麼聲音,隻是感覺空氣中有一種沉重的呼吸聲,那呼吸沉重,但是卻隻是感覺,實際上什麼聲音都沒有。那腥臭味甚至有些刺鼻,還好不是特彆的難聞。蕭雲知道自己已經活轉來了,先前他身上的胸骨已經完全的碎裂,但是現在好像屁事沒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除了有一股熱氣之外,什麼都沒有。這熱氣不是自己的體溫,那是一種無名的不為外人所知的能量,正在從自己的體內散發出來,既然還能有餘熱散出,說明自己還沒有死。“火”,蕭雲右手的拇與食指相交,身上自備的打火機飄出了明焰,將這無名的空間照亮了。什麼都沒有,沒有天,沒有花草樹木,也沒有鳥魚山石。蕭雲的身下既然有那鬆軟膩實的感覺,看來地是有的。不止有地,還有一個人,那是一個女人,柔軟的手臂正軟塌塌的搭在那無名的泥土之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泥土。那是湯沁,她現在爬在那泥土,她的身上還有輕微的律動,應該還沒有死。這鬆軟的泥土救了她的命,如果她死了或許還是一種解脫,可惜的是她現在落到了蕭雲的手裡。既然湯沁落到蕭雲的手裡,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