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之時,每每與山河舊主所謂切磋的時候,蕭雲都是以絕殺的強大武力直接碾壓,讓對方幾乎沒有回手能量。現在想重施舊法,想將這峭壁的反彈力量碾壓當然不可能,這進退維穀一時還真找不到什麼破解法門。“那守宗長老倒也不至於刻意為難我,難道依我的見識居然連這一關也過不了。“蕭雲一直細想其中的關節。風神決!那山河舊主雖然頗得西方武道的精萃,但若依蕭雲所見,與那花夏相比實在談不上正宗。若是用這正宗的西方法訣應對這九重回音路,想來結局大不相同。升龍訣。蕭雲背後長劍劍芒閃爍不止,劍中赤紅。青芒晃動,最後直接一道狂風直接向著峭壁追擊過去。狂風呼嘯,似弱實強,這正是風神決的特異之處。與此同時,那峭壁上好像也有人影晃動,也是一道尖利的風嘯聲音從那峭壁人影手中飛掠過來,給人無法抵擋的感覺。撲撲!他衣衫連破,居然連胳膊都被撕破了數道血痕,根本這風嘯似的劍芒讓人避無可避。蕭雲嘴角露出微笑,“雖然如此,不過明顯在風神決下,這峭壁景致聲浪動彈能量已沒有先前那麼強大。”“我的後手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劍起劍落,飛掠不止。風神決共有九式,最厲害的一式卻是霸天斬。那霸天斬絕對可以把蕭雲身上未帶酒壺的缺憾抵消而支去。龍卷狂風、劍芒潮升、身法如升龍、霸氣果決。這幾千丈的平台上麵,不停的散發著這風神決最為強大的狂暴能量。無數的聲浪交集之後,它們堆積成牆,最後形成十數尺的厚實能量向著那巨大的山崖峭壁逼近過去。明明的夏日間,卻給人一種在北地雪國的感覺一般。一劍回落,讓蕭雲手臂上麵起了大大的傷口,他幾千成萬劍逼出這道風牆。他身遭早就已形成血霧不斷的血牆,還好都不皮外小傷,看起來嚇人倒也不至於要了性命。但更談不上什麼輕鬆,用一個支撐的詞語來形容其實再適合不過了。劍芒對上劍芒,風神決中仍有雷力,那雷力進入峭壁反射能量這後,總算停了下來。這是蕭雲不至於受傷加重的原因。風神決塑成的能量牆離那峭壁已不過十丈而已,期間聲浪滾滾,蕭雲都不用看身後,都知道山河道上絕對對這巨大的天地大衝撞聲音沒有任何感應。這不過是修行大能玩的一個小把戲,配合陣法隔絕空間對前世修行來說那實在是比打個噴嚏都容易許多。雷聲隆隆,峭壁的山石正在不停的剝落,無數成千上萬斤的巨石粉碎,然後將那些似像非像的景致全部粉碎。蕭雲絕對不相似那萬林回音壁大字下麵的小字所以的景致消失會是這麼一個概念。 那些碎石並不是因為風神決塑造出來的巨大氣牆壓力而剝落。剝落的最大的原因卻是因為氣牆將回音空間阻斷,那些回音衝撞之後,節奏越來越亂,聲音也越來越尖利。頻率之高根本不是山崖能夠承受,自然也不是蕭雲能夠承受。可以確信一件事情,山河宗內諸宗,除了山河令盟之下,沒有那個所謂宗門的首座弟子能夠承受這些聲浪,蕭雲也不行。如此這般,給人感覺除了是在搏命之外,實在拿不出其它的解釋來。“居然好似已不能前行。”蕭雲眼神激烈,衣服已被汗水浸濕,他身身上下都已崩緊。就算不是強弩之末,想來卻也差不了多少了。不過,他的心底也有稍稍欣慰。他的風神決如此運用一通之後,貌似已變得更加強大。尤其是那平時一般少用的霸天斬。威力幾乎擴大的一倍有餘,今天這凶險地界就當了修行練功的過場就是。想到這裡,蕭雲好似心中想到了什麼。劍氣漸漸收劍。那氣牆與山崖絕壁之間的風雲動靜仍然不止,蕭雲劍人停止,對它們好像沒有任何影響一般。山崖絕壁將自己音浪所發出的巨大能量,以風壁施與它的能量擴大數倍之後再發出。那些能量不把風壁摧毀卻是絕對不會罷休。結果因為東、西方修行的大相近庭,那些聲浪動彈能量進入到風壁當中。不僅沒有摧毀風壁,反而讓風壁將能量吸收,越發強大起來。然後又引起更加驚天動地的巨大聲浪出來。山巒震動,這山河之巔雖然不可能崩塌,但如此惡性循環下去到底會發生什麼情況再不會有人能夠預料到。……決死地。無數人潮或空中、或地上正在觀望不止。他們看向的方向自然是那山河山巔。百年這內,沒有人上過山河之巔,因為那是山河舊主的禁製,正是因為他老人家的無上權威。才讓宗人知道那絕對是不可冒犯之地。今天這異像自然表明今天有一個冒失鬼已去到那個地方,這是何等稀奇的事件。“那不是守山長老嗎,很難得看到他出現,看來是他放人闖山河之巔了。”有眼尖的宗人呼道。“肯定啊,你沒看到,前方是羅超嗎,就連他都被吸引過來看熱鬨,說明今天的事情肯定很大。”“羅超來了不經是什麼稀奇,相對於他是宗門有史以來最為年青的內門子弟外。”“能夠與十大強宗弟子一決的王勃和路征兩位卻又擺到什麼地方去。”“什麼?”這些弟子口中的人物,那都是山河諸宗、山河令盟內傳奇般的弟子,甚至都是山河諸宗內五十年難得一見的年青修行天材。他們的修行比起同齡的山河諸宗所謂的首座弟子之類不知道強了多少,根本不可以以道理計。要不然怎麼會引起一幫弟子的驚歎。羅超今年不過二十,他在十六不到的時候已進入內門,自然值得大書特書。不過與真正的天才、路征、王勃之類相比,還是孤星與皓月相比。山河諸宗能不能發揚光大,甚至合二為一,諸宗有心大能都已寄托希望到兩人身上,至於路征,那更是能夠挑戰諸宗宗主的人物了。一架木車已從空中緩緩而來。那木車又帶著犀靈鳥的叫聲,可見其靈性之足,卻不知道是哪位能工巧匠所做。那木車看似緩慢,鳥叫中又全是平和之意,結果速度卻又極快。先前還在五百丈外,等你再一眨眼,它已到了你的前。下麵眾人竊竊私語的舉動立即就收斂了下來,明顯是因為來了重要人物的原因。木車上有數人,有男有女,不過人人身上都帶著山河令盟的標識,這些人地位新貴,足以讓眾人噤聲。不過那車上又有數個女子,長相實在與神仙沒有差彆。修行年青人都血氣旺盛,看到這些仙女一般的女人難免有些蠢蠢欲動。明明他們任何聲音都沒有發出,但卻偏偏給人一種到處都是聲音的感覺,也是在情理之中了。“那是何人?”木車上麵發出威嚴的呼喝聲音。“不知道?”“好像是天河宗的首座弟子蕭雲!”“蕭雲麼?倒與舊劍神名字如此相像!”“宗主開玩笑了……”幾度對話間,已有人吃一驚。那說宗主開玩笑話語的人,已把這句話收了回去。木車自然是山河諸宗土為尊貴的宗人才乘得,不過再怎麼尊貴也不敢把劍神名字掛在嘴巴上麵。人人都看向木車上麵。“參見諸位宗主!”人人都看向那個方向,車上並不是彆人,而是山河諸宗的各位大能宗主。無為宗、化風宗、清風宗、天河宗、華山宗、泰山宗、貢山宗、冰極宗……十數位宗主共聚一堂,實在罕有,到底以後還會不會根本不會有人清楚。其中更有一位極其高貴的女子,一眾宗主都站在她的身測,大氣也不敢出,明顯是以她為尊。無數遠觀的門人弟子並不會去推測她到底是誰,人人都已伏下身去,此女子明顯是得天地眷顧的聖賢人物。“那孽障,還不速速出來?”女子旁邊的魏墨臉上帶著青色,看不出似喜似悲,但看前麵山河中腰,情緒激動卻是一樣,“立即出來見無上聖師。”“不用,既然與劍神同名,又在衝關當中,小女子給他個麵子也是應該的。”那女人已經發話,態度極其親和,果然是個無上聖師的模樣。無上聖師?聽到這稱謂,大有讓人感覺山河宗都在顫抖。拜見聖師!聖師駕臨……無數呼喚,更表明了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當今天下執宰,修者之望莫寒香,劍神的曾經愛人……轟隆!地崩山搖,一道玄光衝天而出,本來隻是山穀激**的情形,突然之間好像增加了百倍、千倍、無數倍一般。“本座的封號何時輪到你這個賤人說吧就叫,哼!”冷哼之後,已有一道尊神的光影彙聚於虛空之中。傲立當世,瞬間就把修真之望,氣勢壓過山河津流的莫寒香壓製過去。如此之威,下伏身子眾修行者隻知道麵前的人威勢又加大了百倍、成倍,眾人連抬頭仰視的心也不敢生出。“你……”莫寒香臉色立即如秋日冰霜,封號萬年,人間之神,宗門掌控幾乎聲望達於天,什麼時候居然受過這樣的汙辱。“能不能叫手底下見真章……”莫寒香立即浮於空中,香氣四溢,這正是修行者的男女之彆。蕭雲根本不曾正看她一眼,隻是仰望天空。“重生不過是我命中一劫,時間到了自然曆劫的時候也就到了,你這賤人也想跟一起曆劫嗎?”九州虛空轟嗚,忽明忽暗。蕭雲自斷涯氣旋上升之後,立即頓悟了劍中真解,接著到山河之巔,真力不停暴漲,再加上在九龍回音壁出招,往事一幕幕全部從他心中升起,立即就悟到了所有一切不過是一劫而已。既然他已從劫中脫出,那麼這一劫已經該結束了。“混賬……”莫寒香大怒,袍袖舞動不止,臉上漲得通紅,摧動山川河嶽的無數能量像蕭雲彙聚,果然是拚命的舉動。“過來吧!”蕭雲臉上露出戲笑神色,隻是輕輕一哼。無數威勢能量儘往他的周身湧動過去。而他全身上下已隱入到雷力電龍之中。九天怒吼,電閃雷嗚,冰雨交作,無人能夠抵擋。他的吸納之力已將那莫寒香吸附到懷中,任憑她努力掙所做作,卻如何能夠從劍神懷中做出她所謂人間真神態度。“生靈如螻蟻,與我如幻……破開九天,就在今日,就讓爾等螻蟻見識一下真神轉世、破開虛空的幻境吧。”蕭雲迎空而立,手中執莫寒香不動,好似手中空無一物。劍雨破空,神劍禦雷,真靈附身,遁入幻化之境!雷雨瀝瀝,將整個山河諸宗都籠罩其內,經歇不止。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結束。伏地的生靈,隻看到地麵不停閃出光華,那地空中閃電破開了虛空。他們並不曾看到,卻能夠感應到一件事情,虛空已被破開,萬萬年難有的真神飛升事件正在發生。而狂笑聲音不止,等到狂笑結束,山河諸宗也漸漸從雷雨黑暗當中露出真身來,剩下的仍是地麵顫抖不止的宗人諸等。“劍神飛升了麼……”終於泰山之主發話,這幫人中他修行最高,所以首先發話。其餘宗主都抬起頭來,麵麵相覷,除了心驚膽顫臉黑之外,並沒有人敢作一答。無論是與不是,事實不能否認。不過有一件事情顯然很清楚,從今天開始《九州圖錄》得重新修訂一件萬萬年才會有的大事件了……全書完!……此書已完本,各種原因,無法再繼,情節也是水到一定程度,對不住各位,希望下次還能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