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末始終從旁觀戰,此時心中已經明白,周艾一周素素現在已經打出了最強戰力,卻依然不敵,這恐怕充分說明,周艾一周素素想要贏得這樣之戰鬥,恐怕很難。他立刻大聲而道:“周艾一周素素,你們倆快快退下,叫我來會會這廖桑宗高手!”他自然知道自己上去,根本不敵。但是周艾一周素素是他們定禪宮最強高手,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周愛一周蘇蘇遭遇什麼不測。周艾一周素素聞言,同時轉過頭來,遙遙看了他一眼道:“多宮主,您的好意,我們倆心領了。不過這件事情,異常艱難,所以您不要管我們了,趕緊帶著所有之人,躲在地下,便是可以。”他們倆口中之地下,自然就是定禪宮之暗道。多爾末怔怔,道:“周艾一周素素,咱們定禪宮能夠有現在這般強大,是你們倆現在之功勞。現在情況特殊,你們倆快彆客氣,快快躲藏起來,至於這廖桑宗人,你們倆相信我,我完全可以敵對。”廖桑宗人聞言,冷冷笑了,道:“哼!你們言說什麼?我現在既然來到你們中原地區,豈能叫你們躲過?現在,你們在場之所有眾人,都要身死於此!否則的話,我豈不是白來!”周艾一周素素聞言,簡直氣結。對方這人說話,當真太不要臉。居然口口聲聲,想將這麼多人,都斬殺於此。他們倆冷冷一笑,道:“好狂的狂徒!在我們這裡,豈容你如此叫囂!”周艾一周素素說完這句話後,周艾一手中,瞬間打出一個結界術。該結界術,隻是一個閃爍之間,就將這狂妄之人拘禁其中。而周素素始終配合而為,此時更加不會心慈手軟,無窮的漾術攻灌輸進去。這廖桑宗人,原本被困如結界術中,心中已經有了些許惱怒。但是忽然,他感覺到無聲出現在結界術中之漾術攻,他立刻感覺到了一定壓力——這種壓力,比他獨自一人麵對周艾一周素素打出漾術攻時,更加甚至。他立刻變得手忙腳亂起來,堪堪反擊。周艾一周素素看到這樣一幕,倆人心中均是一驚,彼此對視道:“難怪咱們之前對付飛鳥人時,透明人叫咱們用這招辦法。看來這招辦法,不僅是飛鳥人的克製,對於其他敵人,也能見效。”多爾末走了過來,道:“周艾一周素素,你們倆暫時什麼也不要說了,趁著這強悍敵人被拘禁之時,咱們趕緊藏身起來。否則的話,等他突圍出來,咱們恐怕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周艾一周素素聞言,同時轉過頭來,看了多爾末一眼道:“多宮主,您怎麼怎麼可以這麼說?您怎麼說出來的話,越來越沒骨氣了?現在您也知道,這強悍敵人已經被我們倆拘禁,所以我們最應該做的事情,便是繼續對他實施擊殺。隻有殺了他,咱們才可以太平。” 多爾末聞言,怔了一怔,迅速反應過來。在這世間行走,的確應當如此。他尷尬笑了笑道:“好好好!周艾一周素素,你們倆言說確實很多。現在,咱們的確應該這麼做。對於這強悍敵人,咱們確實應該如此敵對。”周艾一周素素滿意笑笑,道:“現在,就叫這人看看,我們兩個低境界人,是如何擊殺他。”周艾一也是很快,將強悍的漾術攻,打入進了結界術。這廖桑宗天罰境人,迅速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越來越難。周艾一周素素的雙重進攻之下,他既然遲遲突圍不了。同時他心中也是明白,再是如此下去,他的小名可就要報銷——可是縱然他心中完全明白這個道理,又能如何?他根本就無法突圍出來。周圍之眾,紛紛用震驚之目光看向周艾一周素素,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周艾一周素素居然可以反敗為勝。而且他們心中更加震驚的是,這周艾一周素素之境界修為,明明差勁很多,至少相比這廖桑宗人,他們遠遠不如,卻又是如何做到這點?廖桑宗人遲遲突圍不了,大聲叱罵:“哼!你們這群飯桶,居然敢如此對我!”周艾一周素素聞言,低下頭道:“你什麼意思?你如此叫囂著來到我們中原地區撒野,難道我們應該對你行歡迎之勢?難道我們應該巴結與你?”廖桑宗人輕蔑笑笑,道:“按理來說,確實應當如此。不過現在,很是顯然,一切已經晚了。現在你們如此對付我,這件事情,已經遙遠的傳了回去,相信我們的人,已經開始要對你們整個中原地區,拳拳出手!你們中原地區當初對我們之眾的殺虐,都要遭到報應!”周艾一周素素聞言,皆是一驚。多爾末心中也是顫抖了一下,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現在,透明人已經不在,飛鳥人也是離開。就連十大猛獸,都早就不見。所以現在,若是廖桑宗人全力侵犯,他還真不知道應當如何抵禦。至少他們現在這些人眾,完全不是廖桑宗勢力之對手。廖桑宗人冷冷一笑,道:“說出來也不怕你們提前知道。我們廖桑宗稱霸整個世界之步伐,唯獨在你們中原地區受挫。早些年時,我們力量確實有限,所有沒有前來追究。但是現在,我們廖桑宗已經高手如雲,主要弟子前來之下,你們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所以,整個中原地區,都要玩完。至於你們定禪宮……嗬嗬,因為你們定禪宮是早期對我們出手的整個中原地區首個勢力,自然就更加彆想有什麼好日子過!”“現在,就算你們已經開始後悔,也來不及了!哈哈哈哈哈哈!”多爾末聽後,臉色發白。周圍之眾,更加心中驚恐。很是顯然,麵對這廖桑宗勢力,他們根本就完全沒有辦法敵對。周艾一周素素卻是清冷一笑,道:“這意思,你們剛開始對我們中原地區進攻之時,我們就應該妥妥當你們的奴隸?後來你們失敗了,你們覺得你們就有整體來犯的光明正大之理由了!我們中原地區豈是這種勢力,任由你們前來踐踏!”“而且我們定禪宮之整體實力,其實你所能夠想象?你們廖桑宗在瘋狂發展,難道我們定禪宮就會原地踏步?”廖桑宗人聞言,怔了一怔。很是顯然,這周艾一簡單幾句話,就說到了他的內心。是呢!這中原地區,早些年可以斬殺他們的人,現在自然也是可以。不過,當他目光四下掃視之後,他冷冷的道:“哼!就憑你們這些眾人,在我們廖桑宗看來,全部都是螻蟻!”單單從境界修為上,廖桑宗人就可以完全碾壓定禪宮。周艾一笑了一笑,道:“你真是愚鈍!”“你覺得早些之時,你們死在我們定禪宮中之人,是我們這些人所殺?恐怕你也會覺得,我們這些人眾,連你們早些前來侵犯之人,也是殺不死的吧?所以我說,我們定禪宮之真正高手,是壓根沒有怎麼出現。否則的話,豈能教你在這裡叫囂這麼久!”周艾一如此言說,自然就是胡說八道。他這麼言說,隻是不想看到,整個定禪宮的氣勢,會全然消失。否則的話,這場激戰恐怕還沒有到來,便已經結束。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心中甚是明白,整個中原地區之高手,恐怕特彆的多。比如打傷九妖前輩的那名高手,一旦出現,恐怕整個世界之上,也沒有幾人能是他之對手。廖桑宗人不說話了。不得不說,周艾一之話,聽上去很有道理,而且在他的邏輯觀裡,稍稍尋思一下,確實如此。這中原地區,絕對藏龍臥虎。多爾末聽後,也是慢慢自信起來。就算敵人來犯,定禪宮現在之眾人,經過透明人如此教導後,整體戰力早就今非昔比。隻要大家紛紛鼓起心中勇氣,也不太差。多爾末在心中附和周艾一聲音:“好!我同意!咱們現在之戰力,確實應當如此而為!”周艾一轉頭看看多爾末,輕輕一笑,道:“多宮主,您覺得我之言說,是否正確?”多爾末笑了笑,道:“任何人想要侵犯咱們中原地區,也得思考思考,他是否真的具有這個能力!”周艾一點點頭,饒有行味笑道:“多宮主,那麼現在,對於這名敵人,咱們應當如何處置?”多爾末笑了笑道:“周艾一周素素,這名敵人,為你們抓獲。所以具體應當如何處置,你們倆來說,更加準確!”周艾一點點頭,道:“我現在覺得,咱們完全可以將這人,碎屍萬段!”現在,整體氣勢低落的定禪宮,需要用敵人的生命,好好刺激一番。多爾末聽後,愣了一愣,看了看周艾一,再看向周素素。周素素笑了笑,道:“多宮主,我也同意周艾一如此之說。”周圍之人,目光紛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