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法老會總部。 斯圖爾特雷契爾,背著雙手等著自己的副手阿道夫雷迪爾的到來。 十幾分鐘之後,阿道夫雷迪爾急匆匆地走進了總部會議室。 “怎麼樣,法老可有消息?”斯圖爾特雷契爾,看著阿道夫雷迪爾問道。 阿道夫雷迪爾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我們目前還沒有法老。” 斯圖爾特雷契爾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失望。 “派出所有法老會的成員,去尋找法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把整個非洲翻個遍也一定要找到他。” 斯圖爾特雷契爾,對自己身邊的人吩咐道。 “是!”阿道夫雷迪爾點了點頭“我會立刻派人出去尋找。” “還有,聯係軍方派出一些偵察機去尋找法老的蹤跡,有消息立刻向我報告。” 斯圖爾特雷契爾繼續囑咐道。 “我明白” “好,?下去吧。”看著離去的阿道夫雷迪爾,斯圖爾特雷契爾的眉頭微皺,他心裡默念著,法老你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否則整個法老會在無一個A級坐鎮。 明城。 徐磊坐在辦公室內,正在瀏覽著龍組內部的網頁,電腦彈出了一條內部消息,點擊打開,上麵寫著:明日回京述職—發件人聶萬州。 看到發件人是聶萬州,徐磊的心頭一驚,要知道每次發消息後麵的署名都是燕文彥,這次竟然老大發來的,難道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不過他還是迅速的回複道:收到! 隨後掏出電話給張禕銘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張禕銘那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讓徐磊一陣擔憂“老大,你這麼快就回京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聽到電話另一端張禕銘的關心,徐磊心中感到一股暖意,不管如何,張禕銘始終是他最信任的人,而且在龍組裡也幫助了他不少忙,他對於他還是非常的敬佩,所以也非常的尊敬。 “具體是什麼事情,目前還不知道我去京都這幾天,這邊交給你處理了。”徐磊說道。 “放心吧,明城有我在你放心。”張禕銘肯定地說道。 掛掉電話後,徐磊長長吐出一口氣,心中暗自祈禱,希望我離開這幾天明城不要出現什麼大亂子才好。 非洲某國境內的某座山峰,這裡是一片荒蕪,連野草都沒有長,四周環境十分惡劣,這裡的植物也都是十分的稀少。 此時此刻,山腳下的破草屋內,兩男兩女正圍繞在餐桌旁吃飯,他們都是二十幾歲左右的青年,一個個都長得十分的帥氣,但是此時此刻卻十分的狼狽。 兩個青年坐在凳子上,低垂著頭,他們的身上都帶傷,看起來傷勢嚴重無比。其中一個青年嘴角流出鮮血,他的左臂已經被斬斷,而在他的左腿膝蓋處,也留下了一刀深可及骨的傷口。 而他旁邊的女孩也好不到哪兒去,她的身上也是有著許多刀傷,不過都不是致命性傷口,隻是皮外傷,看起來很嚇人罷了。 “哥,你的傷怎麼樣了? 樣了?”那個女孩看了看旁邊那個臉色蒼白,身上布滿血痕的男生,擔心地問道。 “還能撐得住。”男生抬著頭看著那女孩,咧嘴笑了笑。 “我們一定要把情報傳回國內,不然我們身上的傷就白挨了。”男生咬牙切齒地說道。 “嗯。”女孩重重地點了點頭。 坐在一旁的男生看著手裡的衛星電話,沉吟片刻後,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聶萬州坐在辦公室內接起了電話,聽到對方的報告後,他眉頭緊鎖,沉吟片刻後,他沉聲說道:“你們堅持住,我這就過去。”說完聶萬州直接掛掉了衛星電話。 他站起身來,快步朝門外走去。 “我們在堅持一會兒,聶隊來接我們了”男生臉上露出喜色。 聶萬州取出在遺跡中獲取的長劍,踩在上麵飛了起來,朝非洲某個方向飛了過去。 聶萬州在空中,他並沒有停歇,他一邊快速的移動,一邊快速地調集精氣神,讓自己的速度快上許多倍,隻見他的身影猶如閃電一般,快速地穿梭天空上,在空中的聶萬州,突然加速,他的身軀化作一道金光瞬間消失。 法老會的成員很快就來到了某座山峰處,搜尋著逃掉的四個人的蹤跡。 不過他們搜尋了好久都沒有任何的收獲,不由得一個個愁眉苦臉。 “這四人躲在哪裡去了?”一個青年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老大,你看前麵”突然一個青年指著前麵的破草屋,驚呼道。 眾人聞言,看向破草屋發現屋內有些微弱的光芒。 “難道有人藏在這裡?”眾人心裡一喜。 “走,進去看看”說著領頭的青年率先走了進去,其餘人紛紛跟在身後。 “不好,有人來了”屋內的林濤心頭一震,連忙對著身後的三人喊道。 “什麼?有人來了”三人聞言一愣,隨即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連忙從床底爬了出來,然後跑到了窗戶旁邊。 此時,屋外的那些法老會成員也衝了進來,一群人將房門堵了起來。 這時候,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天空落下,聶萬州手持長劍懸浮在半空中,他冷冷的掃視了眾人一眼,隨即將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個法老會青年身上。 “你是他們的頭目?”聶萬州問道。這個叫做卡洛斯的青年聞言點了點頭“我就是。” “那你去死吧”聶萬州一聲冷哼,手中的長劍直接刺向卡洛斯的胸膛。 看到聶萬州手中的長劍,卡洛斯大駭,他連忙想要後退躲避,但是他的速度哪裡趕得上聶萬州的動作。 噗呲。長劍直接沒入他的胸口,從後背透出。 看著從自己胸口透出的長劍,卡洛斯一臉恐懼,眼睛裡滿是絕望的神色。 聶萬州一腳將卡洛斯踢倒在地,然後將長劍拔了出來,卡洛斯的身體頓時變得軟綿綿的。 “怎麼可能,老大可是B級啊。”看著聶萬州的手段,身為法老會成員的一個青年一臉震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