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忍受難以言表的痛楚往前走,突然間的,我看到在前邊不遠處,出現點點光亮。 是點點光亮,看著倒像是火光,不太大,呼呼燎燎的。 並且在那呼呼燎燎的火光跟前,似乎是還跪倒一個人。 是一個人,隨著越來越走近,我還聽到了很低聲的啜泣聲音。 “大晚上的,這是在乾啥?”看著那忽燎的火光跟人了,我疑惑的叨咕了一句,不過這心裡,可是高興了。 不管著咋地,見著人了,那就說明附近有人家。 自己也好打聽一下這裡是哪裡,看看能不能找個明白人,給我看看。 這樣子想的,我是捂住胸口,奔著那火光就去了。 “誰?”也是我奔著那火光走近的時候,那個人聽到我的腳步聲,很驚聲的回身一聲喊。 原來是一個穿黑衣的老頭,正蹲在一塊平地上燒紙。 地上點著兩根忽燎的燭火,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子。 “過路的,大爺,這大晚上你乾啥呢?”我一見,趕緊應聲。 很奇怪,大晚上的跑這荒郊野地裡燒的啥紙。 “奧奧,給我兒子燒的。”聽著我應聲,老頭隨口的應了一句,轉回身又接著燒他的紙去了。 “給你兒子燒的……這也不見有墳頭啊?”我一聽,不禁一聲問。 “沒死哪來的墳頭,你快走吧,就不要再問了。”隨著我問,老頭擦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額,沒死……這沒死咋還燒紙?”我一聽,又額了一聲。 奇怪了,這人沒死,燒黃紙乾啥。 “說了你不要問了,快走吧!”聽著我又很驚疑的問,老頭趕我走了。 “奧,大爺,請問這裡叫啥地方,另外哪裡有村子,離這還有多遠?”我一聽,也隻好忍著劇痛打聽老頭道。 “斷頭溝,往前走不遠就有村子了。”聽著我問,老頭又回頭瞅了我一眼。 “斷頭溝……好好,那大爺我走了!”我一聽,不禁叨咕了一句,也就抬腳往前走了。 斷頭溝,這名字好凶險。 也真是奇怪了,這裡究竟是哪裡,為啥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大爺,請問這裡離縣城還有多遠?”隨著遲疑想到這裡,我回頭又追問了老頭一句。 “二百多裡地吧!”聽著我問,老頭又回了一聲。 “二百多裡地?”我一聽,不禁驚愣了一下。 二百多裡地,也就是說,我被黃老頭給帶出去了好遠。 要知道那有水鬼的百米河,可是在縣城邊上呢。 得,自己還是趕緊找地方休息吧。 要不然說不上啥時候,就得痛暈過去。 這樣子想的,我也就踉蹌的往前走了。 “哎,小夥子,我咋看你走道挺費勁的,你咋了,是生病了嗎?”也是我這一踉蹌往前走,老頭倒是起身追了上來。 “嗯,胸口痛,不舒服!”我一聽,應了一聲。 “你……不會是惹了那斷頭溝裡的土地神了吧?”聽著我應聲,老頭上前來扶我。 “土地神,你是說那墳尖上那個?”我一聽,不禁反問了一句。 “嗯,看來還真是,小夥子,你說你沒事去惹乎他乾啥,那就是個禍害人的瘟神啊!”聽著我反問,老頭似乎很驚懼的回身看了看,然後很神秘的趴在我耳朵邊上說道。 “額?”我一聽,又額了一聲。 不解,一個土地廟,咋就成瘟神了。 要知道土地神護佑著一方水土的平安,這咋就變成瘟神了。 不過那在墳尖上建土地廟,似乎還真是不正常。 “你等我下,我馬上就弄完,帶你回去。”隨著我額,老頭又轉身跑回去了。 跑回去以後,滅掉明火,然後又吹滅了兩根蠟燭,這才回身來攙扶我。 “嗨,年輕人,你咋會走到這斷頭溝來,但凡生人,進去就沒有幾個好的。”隨著攙扶我往前走,老頭又說話了。 “為啥?”我一聽,不禁回頭瞅了瞅,問為啥。 “噓,到家的,等到家說。”而聽著我問,老頭緊著噓,說到家說。 就這樣一路被老頭給攙扶著,就來到了一個大概有百十戶人家的村屯。 村屯裡靜悄悄的,偶爾還有人家的窗戶上,透出燈光。 “來來,這個就是我家。”隨著攙扶我走到一個院門口,老頭打開了木頭院門。 三間很板正的土坯房,正東邊很淩亂的堆砌著好多磚瓦,並且還鋪蓬了一地的土木沙石。 “這是要蓋房子嗎?”看著滿院子的磚石淩亂,我不禁一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