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那句,要不是我犯渾,給了她們謀害爺爺的機會兒的話,讓我覺得很紮心。 是紮心了,這話我不止一次的聽到過了。 雖然說法不一樣,但意思上差不多。 老四癲話裡話外的流露,而爹爹,也曾很憤怒的大喊。 大喊我害了娘親,又來害他們。 而且剛才那老女人也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爹爹跟爺爺之所以會禍害女人命,用女人身體孕育鬼嬰孩,那似乎也是為了我。 為了找到能激發我本性的鬼嬰體,那將又是一個怎樣的玩意。 就是用籠屜,來燒死這些個鬼嬰嗎? 惶亂不解中,我感到了極大的罪惡感。 我頭一次感覺自己有罪,而且還是沉重得背不起的罪惡!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我根本就凝聚不了心神去看那本書。 腦子裡亂遭的要命,即使看了,也記不得多少。 是勉力看了一陣,昏沉一陣,二寶子的抽泣聲已經停止了,看那意思,是很絕望的睡了過去。 而屋子裡昏暗的燭火還在亮著,期間那個柳鳳嬌進來過兩次,也隻是調換那些個燭火,確也是沒跟我說一句話。 而我,也懶得搭理她,一個長相靚麗,看似清純的女孩子,怎麼會有如此惡毒行徑,這在感官上,是真讓人受不了。 我就那樣冷冷看著她,看著她如蝴蝶一般的在我麵前晃過,想著她怎麼就會是我秦一嶺的妻子。 是啥時候定的親,我怎麼不知道。 衝著這母女兩上次到我家裡,老女人當著爹爹的麵,直接說出來這事看,也許這事還是真的。 並且當時爹爹也沒立時進行反駁,也許是爹爹當時太過憤怒了,以至於沒心情去反駁。 可不管著咋地,我都不會娶這樣一個沒長人心肝的女人為妻。 絕不! 長的再漂亮有啥用,心腸惡毒,麵如冷水,那看著就是一個瘟神女羅刹! 把這樣的女人放在枕頭邊上,那腦袋哪天丟的,恐怕都不會知道。 就這樣,我在這封閉昏暗的屋子裡過了好久,也許是到了第二天吧,那柳家母女兩又開始折騰上了。 無非就是重複昨天的一切,取二寶子的黑血,然後又弄進來七個鬼嬰孩。 我就那樣無助助的看著,最後轉過身子,麵對了牆壁。 血腥的一幕還在繼續,鬼嬰孩又一個個的在焦糊 在焦糊中死去。 柳家母女折騰夠了,似乎是又很失望的走了出去。 反正這麼說吧,幾乎是每天都在折騰。 我被囚困在這小屋子裡,根本都不知道時日。 內心焦灼的都快不行了,有好多時候,我都有要撕咬人的衝動。 這是一種非人的折磨,恨不得比殺了我都難受。 我愈發的感覺不安了,真的怕自己會迷失心智,徹徹底底的瘋狂掉! 而那個二寶子,比我還慘,說不上啥時候,就會被放血。 而且身子被死死的捆綁住,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哭嚎求饒,並且還神情呆滯間,偶爾發出幾聲很滲人的慘笑。 我真的絕望了,望著一直擺放在這個房間裡的那口棺材,發呆! 這個房間裡,一定會有一個很大的出入口,要不然這口棺材不可能進來。 可是會在哪呢? 我也不止一次的按個牆邊敲,也是沒能聽到一點點空洞聲響。 也就是說,這房間裡的四麵牆壁,都是實心的。 而且還無比堅硬,上麵抹著厚厚一層水泥。 水泥的顏色有點新,似乎是剛抹上沒多久的。 “老四癲,你不是詐死嗎,都詐到現在了,是不是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快起來救我啊,我被困住了!”望著那口鮮豔無比的棺材,我喃喃叨咕道。 也不知道那老女人說老四癲詐死的話真假,但願是真的吧。 嘴裡叨咕老四癲的同時,我又看向那鮮豔棺材上所畫的一團團的符文。 “陰符文,究竟是乾啥用的,為啥這口棺材上,也畫了?”隨著看著那一團團跟老四癲胸口上一樣的符文,我又喃喃叨咕道。 老四癲胸口上的符文,是爹爹畫的。 那麼這口棺材上的所謂陰符文,又會是誰畫的呢。 難道是那老女人嗎? “陰符文!”我叨叨到這裡,又翻看起手裡的書來。 這些日子,我是翻看了不老少,幾乎都翻看過半本書了,可心緒煩亂的根本啥都沒記住。 而我所翻看過的前半本,也都是記載一些關於給死人出黑的禁忌,以及尋找風水穴眼之類的東西。 感覺好沒意思,也很無味。 我學這些東西乾啥,我又沒打算做給死人出黑的陰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