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從燒死那女人跟孫延生以後,在那村口,就莫名的生出一堆柳樹毛子,而且隨著越長越茂盛,那柳樹毛子裡,竟然開始鬨起了鬼,也就是一到晚上,就會聽到野獸般的呼哧聲。”也隨著哀歎,老頭又慢慢講述道。 “也就是說,那村頭柳樹毛子,很可能是孫延生跟那個女人的怨魂所生?”我一聽,一聲問。 “不知道,反正後來村裡來了一個道士。” 聽著我問,老頭又接著講述道:“他言說柳塘坳村民是被一個百年老僵給禍害的,並且他已經收服了那老僵屍。” “臨走還告誡柳塘坳村民,要想安生的過日子,那就必須給冤死的孫延生以及那個女人,到山上小廟,去立長生排位。” “道士,不會就是抱走小玲屍體的那個人吧?”我一聽,一聲問。 “沒人看清楚,也許是吧,但這掐指算來,一晃六七十年過去了,那個道士還有可能活著嗎?”聽著我問,老頭搖搖頭。 “那你說這意思,也就是說,那小玲的死,跟那個柳樹毛子有莫大的關係,也就是你們懷疑,是那個死了的孫延生跟小釵鬼魂在作祟?”我一聽,倒是一聲問。 不對啊,這一提起來,我忽然間就想到玉彤所說過的話了。 她言說這小玲是受了啥詛咒死的。 並且還問小玲娘,在小玲成婚之前,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這哪裡不舒服,而且還受了詛咒,應該就是老四癲留給我的那本書裡所說的,是受了啥人為的小人咒了。 也就是用稻草,亦或者是黃布紮成小人模樣,然後用人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背後寫上所要詛咒之人的生辰八字。 胸前用鋼針來紮,那紮到哪裡,被詛咒之人就會哪裡痛。 據說那種痛,生不如死,很是徹骨。 一般痛上不過二十四個時辰,人也就沒命了! 這是一種玩鬼事人害命的巫術,也可以說是一個輕易不敢使用的卑劣手段。 因為一旦使用如此害人手段了,那下此巫術的人,也自身身體羸弱,有損陰德,也就是會被閻王爺所給減壽,況且臨終還不得好死! 不但是這樣,最有可能會受天雷劈體,也就是所說的老天爺懲罰。 “對,就是這意思,也正是因為這樣,村民們才會到小玲家裡去鬨,認為是小玲惹到了那孫延生兩夫妻的怨魂,才會給村子裡惹來禍事的。”聽著我驚問,老頭點點頭。 “小玲的夫家在哪,我想去看一看。”我一聽,問小玲的夫家在哪。 我決定到小玲的夫家去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背後下詛咒的人。 一個老實巴交的姑娘家,怎麼就得罪人了。 而且還得罪一個會害人鬼術的人。 至於老頭所講的,關於那六七十年前的故事,我倒也覺得蹊蹺。 不過年代太久遠,已經無從追溯了。 況且就算孫延生跟叫小釵的女人死的冤枉,也不至於報仇要這麼久。 六七十年了,魂魄恐怕早已經飛散。 就算接受了廟堂裡的香火,也不至於會存在這麼多年吧? 因為老四癲給我的那本書裡說的明白,但凡孤魂野鬼,日間受那爆裂陽氣所襲擾,最多挺不過去三年,也就徹底消散了! 這裡一定有人搗鬼,也許這裡所發生的事情,跟幾十年前的詭事,根本就不搭邊。 老頭還有一點說的挺對的,那就是那個莫名出現的道士。 也就是說,那個道士,根本不可能會存活到現在。 即使還活著,那也將近於百歲了,又怎麼可能抱著一個姑娘屍體,飛奔的連村民都攆不上。 “就是本村老常家,在村頭住。”老頭一聽說道。 “本村的……那快帶我去。”我一聽,喊著帶我去。 “哼,你還是把風水眼的事情搞明白,再說吧!”而聽著我說要去老常家,中年男人一聲哼。 “是啊,秦一嶺,這是大事,你沒看到外麵的天,已經完全黑了嗎!”而隨著中年男人的說,老頭一聲歎息的附和。 “好,那你們找人吧,我這就去找那翻頂的老孤石。”我說著,抬腳往外走。 等走出來一看,不禁有些駭人了! 咋地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天黑的,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 而且還刮起了很透涼的風,特彆的涼,吹到身上,有點徹骨。 那冰冷感覺,就像是掉到很森寒的冰窟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