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出來一看,在我家院門口,不知道在啥時候,竟然聚集了好多的屯鄰。 其中王大斌媳婦王嫂,還在很悲傷的哭泣著。 “你們……”看著院門口聚集的屯鄰,我一聲很詫異的說。 而詫異說的同時,我看到了昨晚漓啦在院門口的血了。 “一嶺,大斌家的孩子失蹤了,今一早大夥看到血跡,就找到這來了。”隨著我看到那地上的血跡了,屯鄰牛叔說話了。 “啥,斌子哥家的孩子失蹤了?”我一聽,一聲問。 “嗯嗯,睡一宿覺,早上才發現沒影,這你說誰能偷一個孩子,可看著村道上滿是血跡,大夥就都害怕了!”聽著我問,牛叔又說道。 “完了!”我一聽,叫喊了一聲完了。 這很明顯了,最晚半夜那黑衣人手裡提拎的,絕對是那個孩子。 也就是黑衣人偷了大斌家的孩子,跑到我娘親房間裡,來鼓搗事來了。 也真特碼的奇怪了,這禍害孩子,咋就非得跑我家裡來禍害。 這是要栽贓陷害我們家,還是另有原因。 “啥完了,一嶺,你說啥呢,你爺爺還沒回來?”而聽著我說完了,牛叔跟眾屯鄰,都抻脖往我家院裡瞅。 “沒有沒有,就我一人在家。”看著屯鄰都抻脖往我家院裡瞅,我緊忙的說道。 心中十分慌亂,這要是讓屯鄰知道,那孩子是死在我家裡的,恐怕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得得,都走吧,到彆處去找找去。”而聽著我說,牛叔看了我幾眼,這就帶著屯鄰們,奔著彆處去了。 看著屯鄰們都走了,我點著一顆煙,大口的抽了起來。 可惡了,看來我這個家,還真著人惦記。 先不說這黑衣人這可惡行徑,就他禍害孩子這個事,我都不能不管。 可是要咋管,爹爹沒在家,我也找不著那個人啊。 再說了,老四癲曾經說過,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破墳塋地陽屍的人,也就是跟我秦家作對的人。 而且本事還在老四癲之上,這樣的話,我即使找到他了,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要咋整,我真怕今天晚上,那黑衣人再整這麼一出,又不知道誰家的孩子要遭殃了。 “這特碼的咋了,都中啥邪了嗎,禍害孩子乾啥?”一想到這裡,我是頭疼帶頭疼的低頭抽悶煙。 爹爹跟爺爺,用未出娘胎的孩子 胎的孩子來豢養鬼嬰,而這個黑衣人又跑到我家,來禍害幾個月大的嬰兒。 “那本屍醫書上,會不會有記載?”隨著頭疼不已的想到這裡,我掏出了屍醫書。 我倒是要看看,禍害小孩子,為的是哪般? 就這樣掏出那本屍醫書一陣翻看,我還真找到關於鬼嬰的記載了。 鬼嬰,是指特定鬼胎成型的嬰孩。 母為陽世生人,父為陰人,三月成胎,五個月分型。 分型即母體死,取出後用人血喂養,七天生一魄,百日成陰魂。 養一隻,可為鬼奴,養一群,則可入地府捉鬼。 取其皮,可換生人命,取其眼,可明七竅。 取其臟器,則可入藥,醫治百病,無不有靈驗…… “這……”看著關於鬼嬰的屍醫記載,我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也就是說,爺爺他們豢養鬼嬰,很可能也是為了入藥。 同時我也想起來了爺爺為曉陽,而剝那個鬼嬰皮的事。 還真是換命,也就是用馬小春的命,來換曉陽的命。 可這裡並沒記載,關於那柳家老妖婆所說的,爺爺豢養鬼嬰,是為了喚醒我本性的事。 同時也沒記載,這鬼嬰,究竟會不會危害人命。 “那禍害嬰孩又是為啥?”隨著看到這裡,我又叨咕了一句,這就又在書上找。 可是找了好久,也是沒能找到關於禍害嬰孩的記載。 也就是說,這本書上沒有。 看著沒有了,我也就合上了書,很無語的發怔了。 該怎麼辦,怎樣才能阻止這黑衣人,再禍害小孩子? 我是不是應該去那水井裡找爹爹,把這黑衣人的事,告訴給爹爹。 思慮慮的想了好久,決定等傍黑天去看看。 這樣子決定了,我也就起身弄了點吃的,躺床上睡覺了。 實在是太困倦了,昨夜一宿沒睡,這又翻了一上午的書,所以這一躺下,我很快的睡著了。 這一覺也說不上是睡了多久,等迷糊中醒來時候,看著外麵都已經擦黑了,我趕緊身,抓起背包這就往外走。 我得抓緊去井裡找爹爹,要不然看半夜時候,那黑衣人又前來作妖。 可也是我這一推門往出走,猛不丁的,可是看見門口站立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