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叫不對時呢,那就是這個生辰八字的人,咋算,都不在人世上。 也就是說,是一個空時辰,沒有。 “沒有!”隨著咋算,這個人都不在陽世,我搖搖頭說沒有,並且同時抬頭,又向著那個花花,看了一眼。 陰陽眼,天生的,這倒是跟神秘的玉彤一個樣。 “嗯,說說吧,在你兒媳婦懷孕時候,都碰到啥不尋常的事了?”隨著看我搖頭說沒有,老四癲慢悠悠的對著老頭說道。 “我兒媳婦懷孕時候……” 老頭一聽,遲疑的回頭,叫喊那花花娘進來“花花娘,這大師問你懷花花時候,碰沒碰到啥不尋常的事?” 而花花娘一聽,搖搖頭。 “再想想,再想想,這孩子來的怪異,本是陰胎,投錯生了。”看著花花娘搖頭,老四癲很肯定的說道。 “陰胎……大師,啥是陰胎啊?”而一旁的老頭一聽,嚇壞了。 “就是鬼孩子。”聽著老頭驚嚇的問,老四癲隨口回了一句。 這鬼孩子我懂,就是陰界裡的陰人,所生的孩子。 也就是說,這個花花本來是陰界裡的小陰鬼,確投胎投到陽世間來了。 這個似乎是不大可能。 要知道那陽世鬼魂想入地府,那得有土地爺所發放的路引。 而陰界裡的陰鬼想出來,那就必須要開陰界口,也就是陰陽出入口,俗稱的地府大門。 一般會在七月十五鬼節的當天晚上,地府大門才會打開一回。 打開乾啥啊,也就是放地府裡所關押的,不可投胎的冤死橫死的厲鬼,到陽世間來抓替身。 所以民間就有鬼節半夜不出門的禁忌! “鬼孩子……”老頭一家人聽了,都似乎給嚇壞了。 “這孩子我們也沒少找人看,都說花花生有一雙陰陽眼,得還替身,可這替身都還了好多個了,還是不頂用。”隨著有些嚇壞了,老頭又似乎是自言自語的叨咕道。 “這樣,你們看看誰家有死人用過的黑孝布子,越大塊越好,等會兒我有用。”聽老頭自言自語嘟囔,老四癲猛抽了幾口煙說道。 “好好,那大師你們坐著,我這就去找。”老頭一聽,是轉身出去了。 隨著老頭出去,婦女也遲遲疑疑的跟出去做飯了。 屋子裡隻剩下那中年男人,依舊用很遲疑眼神的在盯著我們看。 “一嶺,有點棘手了,這孩子來路挺大。”看著老頭等人出去,老四癲瞅了門口盯著我們看的男人一眼,扭頭很小聲的對著我說道。 “咋回事?”我一聽,問了一聲咋回事。 “這你也知道,除了鬼節地府大門開以外,地府裡的陰鬼,一般是出不來的,可這孩子是咋跑出來的,是個問題。”聽著我問咋回事,老四癲很凝重口氣的說道。 “嗯,老四癲,那個玉彤也有陰陽眼,難不成那玉彤也是那地府陰鬼所托生?”我一聽,嗯了一句。 嗯聲的同時,我又把話題給扯到玉彤那裡了。 “也許是吧!”而一聽我扯出玉彤,老四癲隨口應了一聲也許吧。 “那玉彤長相醜陋,而且天生有什麼罡氣在身,反正力氣大的驚人!”聽老四癲隨口應聲,我又說道。 不知道為啥,在心裡,對這個玉彤還是挺惦念的。 惦念她為啥跟爹爹去救了爺爺以後,就不見了。 惦念爹爹為啥沒讓她跟老四癲見麵,我總覺得這裡邊有事。 還有那啥分公母的鎮天印,再就是小小石匣子。 還有就是爹爹對玉彤的瞪眼睛,以及玉彤對爹爹那隱隱的懼怕。 “是嗎!”而聽著我說玉彤,老四癲又很不經意的應了一聲,緊接著喝起了茶水。 “花花是鬼孩子……難道是報應嗎?”而就在此時,一直緊盯我們看的男人,喃喃的說出了一句。 “啥意思,你是不是知道咋回事?”老四癲一聽,緊著抬頭追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可能!”而聽著老四癲問,男人一臉惶亂表情的要出去。 “你彆走,把話說清楚,難道你不想你的孩子好嗎?”看著男人一臉惶亂的想走,老四癲上前,把男人給扯拽住了。 “不是的,絕對不是,不可能,不可能啊!”而被老四癲給扯拽住,男人依舊很惶恐的掙紮。 “說,我不是嚇唬你,知道我們為啥直接到你家來嗎,那是因為在你家院裡,集結好大一股子陰氣。”老四癲說著,把惶亂掙紮的男人,給扯拽炕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