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爹!”梁有海一聲大喊。 “定顏珠……真的是定顏珠?”看著眼前突然間的變故,我不禁又捏了捏衣兜裡的那顆小珠子。 神奇了,世上竟真有這可保持人容顏不腐的寶貝兒。 “這要咋整啊,咋整啊?”而梁有海,還是大叫。 “定棺回去。”我一聽,起身喊定棺回去。 也隻有這樣了,這梁老頭咋死的,是無從定論了。 而且還把定顏的珠子送給我。 是真為了報答我帶他家人找到他屍骨的情分,還是另有說法? 難不成這梁老頭鬼魂,知道我是要去往那傀陵山? 一想到這些,我不禁又想起昨夜的冷笑。 並且從今個早上開始,那背後毛楞,被人給跟著的可怕感覺也沒有了。 可是那冷笑聲音,也不像梁老頭的。 梁老頭說話聲音蒼老,並且語速很緩慢。 而那一聲冷笑很輕,甚至是都分不出男女來。 “好好!”聽著我說,梁家人這就開始回頭張羅。 那是一晚上過去,把梁老頭那僅剩下不到一米長的乾巴老皮給裝到棺材裡,喪事東西準備齊全,在第二天淩晨時候,這就哭哭啼啼的把梁老頭給遷祖墳裡去了。 操辦完梁老頭後事以後,這梁有海就帶著我回他家,翻找出梁老頭所遺留下來的那幅地圖。 不大,也就是四開白紙那麼大。 上麵很抽象的畫了一座高山,在高山頂尖上,寫著三個蠅揩小字,傀陵山。 而在山下邊,則是一個連綿的村子,隻是那村子裡的房屋頂上,都是慘白顏色,看著就像是落了一層很厚的積雪。 而在整幅圖的右下角,則很小很小字跡的寫著四句話。 遠看仙人島,近看飛蟻山,不當也不正,正好在中間!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傀陵山?”而梁有海指著地圖中間的字跡,問我道。 “這四句話啥意思,咋看著像一首打油詩?”而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右下角的四句話上了。 這四句話,絕對不是憑空寫上的,這應該就是隱藏那傀陵山的地址。 亦或者有關傀陵山很重要的東西。 “遠看仙人島,近看飛蟻山,不當也不正,正好在中間……啥意思?”隨著叨叨,我又重複了一遍。 “仙人島……好像就在關外!”聽著我叨叨,梁有海說道 海說道。 “找份地圖。”我一聽,喊梁有海找份地圖來。 隨著梁有海找到了地圖,我們兩可是很仔細的在地圖上查看了起來。 不錯,仙人島確實是在臨近關外的地方,而飛蟻山在哪,確沒有找到。 “這就足夠了,梁大哥,這地圖能不能借我先用著,等我返回來的時候,再給你帶回來。”隨著咋找都找不到那飛蟻山在哪,我卷起那幅小小地圖,征詢梁有海道。 “借啥啊,爹已經不在了,我們留著這玩意也沒用,你拿去就是了。”聽著我征詢問,梁有海很真摯的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啟程了,看看村子裡有沒有車,送我進城裡。”聽著梁有海很真摯的說,我把地圖給塞到背包裡,這就喊走。 知道大概地址了,我還尋思啥。 “有有,我這就去給你找去。”聽著我喊走,梁有海出屋找車去了。 就這樣辭彆梁家人,我一路來到城裡,直接就奔著火車站而去。 買了車票上車,倚靠在座位上,我不禁把那張地圖,又給拿出來看。 傀陵山,飛蟻山,仙人島,這名字一個看著比一個的怪。 真不知道這梁老頭,何以會有這樣一副地圖。 但值得欣慰的是,看那傀陵山,並不是啥荒無人煙的地方,至少這山下,還有大片的村屯。 “嘿嘿,這是啥圖啊,傀陵山……這不是我住的那地方嗎?”而就在我手拿那張地圖,邊看邊尋思的時候,猛不丁的,身後傳來一聲笑。 “額?”我一聽,猛轉回頭一看,可是看見一個佝僂身形的老乞丐了。 老乞丐渾身破爛,滿臉的笑意,正伸著他那亂蓬蓬,滿是白發的腦袋,往我手中地圖看呢。 隻是這個老乞丐的膚色異常的白,那白的就像得了白癜風一樣的,毫無血色。 “你說啥……你說你就住在這?”隨著看明白身後是個很白膚色的老乞丐了,我一聲問。 這乞丐有點怪,那就是渾身衣衫雖然破爛,但並不肮臟。 並且那身上,還似有似無的,飄出很讓人受聞的淡雅香氣。 指甲很長,背後背著補丁摞補丁背包,手裡還拿著一把破蒲扇。 “是啊,年輕人,你啥意思,你不會是想到我們那裡去遊玩吧?”聽著我很驚疑問他,老乞丐仍然一臉笑意的說道。 “奧奧,找人,找人,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這傀陵山的確切位置呢,這回好了,我跟著你就成了!”一聽老乞丐說,我是興奮的差點沒蹦起來,是緊著起身,讓老乞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