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順著一個方向走,終究是能走出去的!”隨著叨咕不對勁了,我打定了主意。 就是這樣,這風總不會是東南西北方位的轉圈刮吧,它總是應該來自於一個方位。 所以也就不猶豫了,是接著順風往前走。 這一走,又走了好久,天猛然間透亮了。 是透亮了,那可真是晴空萬裡,刺眼陽光普照,眼前雖然還是一片沙礫,但我走出來了。 “真特碼的神奇!”我嘟囔了一句真特碼的神奇,趕忙用手遮住雙眼,好半天才適應過來。 這一段被囚禁的,都快忘記外麵的天是啥樣的了。 適應過來以後,我深吸了幾口氣,大踏步接著往前走。 也就往前走出去能有一裡地左右吧,猛不丁的,我可是看到前邊沙丘上,坐著一個人。 很休閒的一個坐姿,嘴裡還叼著煙。 “有人?”我一見樂壞了。 有人,就說明離村屯不遠了。 就這樣滿心歡喜的奔著那個人而去,等到了跟前一看,竟然是一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 年輕人長相不錯,但說不上是咋回事,就是一臉的痞氣。 尖尖的小下頜,膚色很白,細眉細眼的,留著飄動的中長碎發。 一身休閒打扮,背後也背了一個背包。 “哥們好,你是這附近的?”隨著很欣喜走過去,我一聲問。 聽著我問,年輕人回頭了。 很深邃眼神的看了我幾眼,緊接著露出一笑。 牙齒很白,說實話這一笑也挺迷人的。 “額?”也是這年輕人一笑,我似乎在他那深邃眼神裡,看到了一抹熟悉。 是很熟悉的那種,亦似乎這雙眼睛,那就是我所無比熟識的人的。 “你是……也要到這死亡穀裡去?”隨著迷人一笑,年輕人扔掉手裡的煙屁股,站了起來。 “死亡穀……你是說,這地方叫死亡穀?”我一聽,回頭看了一眼。 叫死亡穀也對,那黑漆漆中,估計平常小白人進去了,也是沒啥好。 “對啊,大哥,你乾啥的,怎麼跑這地方來了?”聽著我問,年輕人又笑了。 “路過,路過。”我一聽,也隻是說路過。 “這樣啊,那你有沒有興趣,陪著我闖一闖這死亡穀?” 穀?”隨著我說路過,年輕人竟然要我陪著他闖這死亡穀。 “你要進去?”我一聽,不禁一聲問。 “沒辦法,朋友病重,我聽人說這死亡穀裡生長著一種很神奇的草藥,包治百病,所以我就來了。”聽著我問,年輕人又笑了。 “草藥……包治百病?”我一聽,不禁又向黑暗當中看了一眼。 “是傳言吧,這黑暗裡可是沙礫一片,寸草不生的!”隨著回頭向那黑暗裡又看了一眼,我說道。 就是這樣,死氣沉沉,一片漆黑中,哪裡會有草藥。 “額,你怎麼知道?”聽著我說,年輕人一聲問。 “因為我剛從那裡邊出來。”我一聽,一屁股坐下了。 坐下以後,伸手向年輕人要煙。 “你剛從那裡麵走出來……我的天,是真的啊,那裡麵都有啥,快跟我說說。”年輕人一見,是緊著給我點煙的同時,很驚奇的問道。 “啥也沒有,就是黑!”我大口的吸著煙說道。 嚓,還有點迷糊,應該是我好長時間不抽煙了的關係。 “這……”聽著我說,年輕人遲疑了。 “附近有沒有村屯?”看著年輕人遲疑,我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扔撇掉手裡的煙屁股問道。 得了,我還是抓緊趕路吧。 看這天也不早了,再說我腹中饑餓。 “沒有,要走出好遠才有。”聽著我說,年輕人喃喃的一聲說。 “好,那我走了!”我一聽,也就起身打算走了。 年輕人想咋地,那是人家的事,我不想管。 “彆彆,大哥你是說,那裡麵真的寸草不生?”看著我起身要走,年輕人攔住了我。 “嗯,你也趁早打道回府吧,裡麵凶險,不是你一個小白人能走的。”我一聽,回了一句,起步往前走。 “可……可寰煙要咋辦?”隨著我起步走,年輕人竟然叨咕出來這麼一句。 “誰……你說誰?”我一聽,當時就站住了。 “奧,我朋友叫寰煙,她得了胸口痛的病,而且越痛越嚴重,最近幾天,都直不起腰來了,所以我才會想著到這裡來看看。”隨著我停下身子回頭問,年輕人說道。 “寰煙……她……姓什麼?”我一聽,一聲追問。 “黃啊,我朋友叫黃寰煙,我們是從清水縣來的。”聽著我問,年輕人回了一句直接讓我蹦起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