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快走啊,先走再說,犯特碼的啥邪了,咋會這樣?”而大扁腦袋曉陽,倒是惶亂中,不忘了來拉扯他爹。 “不,不許走,都不許走,不能功虧一簣,點火,點火燒它們,把這裡點著。”而李德明,則跟瘋了一般的,說啥都不願意走。 我知道他舍不得我這塊,已經到嘴邊的肥肉。 “哈哈……李德明,沒想到你小爺爺我,還有這殺手鐧吧,去死吧,你們都該死!”聽著李德明的喊叫,我很大聲的咒罵。 痛快,真特碼的痛快。 看著被群蛇追擊,而抱頭鼠竄,發出聲聲淒厲哀嚎的惡人們,我心中有說不儘的痛快。 亦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過了。 厲害,常三太奶的頭蛇令,確實厲害。 “爹,燒不得,太多了,走,走啊!”而聽著我的笑罵,曉陽是緊扯拽他爹走。 “千麵手,你怎麼樣,還沒死呢吧?”而也隨著很惶亂扯拽他爹走,曉陽伸手撲棱掉幾條已經躥至他頭頂上的花蛇,伸手提拎起,已經撲倒在地上不動的梁家後人,向著遠處跑去。 “千麵手?”我叨咕著這句話。 這個梁家後人很重要嗎? 以至於曉陽在這麼危機時刻,都不忘了要帶著他。 還千麵手,啥意思。 另外還有曉陽爹手裡的那個瓶子,直到被曉陽給強行拉走,曉陽爹都沒舍得撒手。 什麼東西,那麼重要。 不用說了,一定是用來克製我秦一嶺的邪物。 惡人都四散跑遠了,群蛇也漸漸不見蹤影。 偌大個山穀裡,隻剩下我一個人。 可身子依舊被束縛,掙脫不開啊。 “特碼的,這樣會變成老肉乾的。”我無語晃動了幾下身子,轉頭四外掃麻著。 可掃麻也沒用,四外除了淩亂,什麼都沒有。 “是解困了,可我還被綁著啊!”看著四外啥都沒有,我又一聲哀歎。 完了,在這無人的深穀,就彆奢望著會有過路的人來幫我。 而那些個慌亂逃跑的惡人,很可能還會再回來。 對付群蛇,不用彆的,隻要有硫磺就好了。 怎麼辦? 我絞儘腦汁的想著,確也是想不出辦法。 正在我滿心頹喪,想不出一 不出一點解困辦法的時候,伴隨一陣很輕微的腳步聲,很憑空的,遠遠的一個白衣少女,向我走來。 少女很輕盈身形的走到我跟前,一聲不響的給我解開繩子。 “你……”看著眼前突然間出現的少女,我驚喜中遲疑了一聲。 心中立時判定,這絕不是人類。 因為再此荒蕪之地,而又很突兀出現的,怎麼可能是普通小白人。 而少女沒有說話,隻是用很羞澀眼神看了我一眼,緊接著解開我身上繩索以後,慢慢的轉身走了。 “你……你是誰,告訴我,大恩不言謝,容我後報!”我一見,趕緊活動了一下手腳,抖落掉身上繩索的同時,追了上去。 少女身形婀娜,麵容姣好,特彆是那肌膚,塞雪一樣白。 幾乎就跟她身上所穿白衣,分不出兩個顏色。 眼睛不大,但細細的,感覺總是在笑。 小鼻子小嘴的,腮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俏,看在眼裡舒坦。 “我叫秦一嶺,謝謝姑娘相救,請問,你是住在這山穀裡的嗎?”隨著追趕上去仔細看,我很輕聲的問道。 “餓了吧,請隨我來。”而麵對追趕上來的我,女孩也隻是輕輕一笑,讓我跟她去。 看著輕笑醉人的女孩,聽著女孩輕聲的話語,我一時間竟然產生一種錯覺。 錯覺眼前的女孩,就是寰煙。 因為在斷頭溝時候,寰煙就是這樣輕言細語對我的。 “寰煙……”我不自覺嘀咕了一聲。 “噗,我不叫寰煙,我叫白靈兒。”隨著我叨咕,女孩很嬌羞的樂了,說她叫白靈兒。 “白靈兒,好內秀的名字!”我一聽,一聲讚歎。 “能把你的頭蛇令,給我看看嗎?”隨著我讚歎,女孩伸手,說想看我的頭蛇令。 “奧奧,可以,可以。”我一聽,霎時間明白差不多了。 這應該也是一個蛇女,要不然她不可能會知道頭蛇令。 也就是說,她是被我吹響頭蛇令,而引出群蛇,給驚動來的。 而且衝著她姓白來看,也跟常三太奶一樣,是一條白蛇化身。 “此乃陽蛇令,為白蛇奶奶所有。”隨著接過去我手裡的小小頭蛇令,女孩翻看了幾眼,發出淺淺一笑。 “額,這頭蛇令還分陰陽嗎?”我一聽,不禁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