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怨你……不敢,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我有何理由怨你!”我是立時好不受控製的,對著寰煙大吼起來。 “你是誰啊,一個成精的屍妖,臭名昭著的黃教主的孫女,又美豔,又善於迷惑人,可是你彆玩弄耍我啊,我秦一嶺不該不欠你的,這輩子不欠,上輩子也不欠!”隨著大吼,我是幾乎都要指著寰煙鼻子咒罵。 “一嶺……你,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隨著被我給指著鼻子罵,寰煙幽歎一聲,說她錯了。 “行了,收起你那人畜無害的虛偽表情吧!” 一見寰煙幽歎模樣,我扭轉身形,兀自滿心激憤的說道:“本以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那句老話,蛇鼠終究是一窩。” “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因為我不想一輩子滿頭頂青草綠。” “什麼……一嶺你在說什麼,什麼青草綠?”聽著我激憤的說,寰煙又伸腳,絆倒嗷嗷直叫喚向我撲過來的秋蘭,說道。 “裝,你還跟我在這裝,滾,我算是徹底看清你的真麵目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清純,也虧得你能裝得下去!”聽著寰煙說,我是氣更不打一處來了,厲聲叫喊她滾。 可惡,太可惡了,自己乾了那麼肮臟下流的勾當,還有臉來麵對我。 “你……一嶺,你說的這些,我真沒聽懂,那好吧,既然你這樣討厭我,我不會再來煩擾你了!”聽著我厲聲喊滾,寰煙落淚了。 是淒楚楚的看了我一眼,滿臉流淚中,轉身往院外走去。 看著寰煙淒楚落淚模樣,我心如刀絞。 說實話,心碎了,真有上前,把寰煙給緊緊摟在懷裡的衝動。 但是一想起她在那李重生身子底下的嬌喘**,我又腦袋嗡嗡做響,身子骨直打踉蹌。 “啊……蒼天啊,你可曾饒過誰!”隨著腦袋嗡嗡做響,身子骨打踉蹌,我仰天一聲喊。 “一嶺,我隻求你告訴我一件事,寰宇怎麼樣了?”隨著我仰天嘶喊,寰煙停步,淚水漣漣轉身,問了我這麼一句。 “死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死了嗎,被你爺爺給祭大白臉浮屠了。”聽著寰煙問,我沒好氣一聲說。 “死了……”而聽著我沒好氣的說,寰煙嘴裡嘟囔著,落寞轉身,慢慢消失在黑夜裡。 “死了,寰宇死了……”我也同時叨咕著這句話,確突然間覺得哪裡不對勁。 自己不是早告訴了寰煙,寰宇已經死了嗎。 並且寰煙當時還哭得挺傷心,怎麼這還要問我。 不對勁了,亦似乎是哪裡不對了。 “寰煙?”一想到哪裡不對了,我追出院子,衝著茫茫黑夜裡,大喊。 沒有人應聲,寰煙已經離開了。 “嗷嗷嗷嗷嗷……”而也隨著我出來院子喊寰煙,那衝鬼的秋蘭,又舞紮了上來。 我是一把揪住她頭發,給倒拖著,拖回了院裡。 頭頂上的滾雷,還在隆隆作響,院外張村長指揮人,已經扛過來許多木頭。 “怎麼弄,大師,是像過年祭祖那樣整嗎?”隨著指揮人扛過來好多木頭,張村長問我道。 “對,隻是要高一點,四個角上單架三角木架,上麵各捆縛一隻公雞,快點。”我一聽,回答道。 “奧奧,好好,那公雞是捆脖子坐盤啊,還是倒掛提拎腿?”隨著答應好,張村長又問我道。 “倒掛提拎腿。”我一聽,又回了一句。 捆脖子坐盤,也就是把公雞給拔毛蒸煮,然後用細繩,捆綁出一個挺立雞頭的坐著模樣。 看著就跟活的似的,也就是上供祭祖時候所用的供雞造型。 而我做這個祭台,不是祭祀什麼,而是搬請去往陰曹地府必經之路上的,鐵棘嶺上的鐵雞陰神。 鐵雞陰神據說是一隻有半個頭顱的鐵公雞,專叨食過往惡鬼的魂靈。 也就是它能分辨出各種陰鬼,也是去往陰曹地府路上的第二大關口。 第一道關口,當然就是惡狗坡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人死後,家人都要給死人帶上打狗乾糧的道理。 就這樣一通忙活,張村長倒是很給力,很快的,一個挺像樣的祭台搭成了,而且在四個角上,也提掛上了公雞。 看著祭台搭成了,我身形縱躍間,提拎著一直在我手裡撲棱掙紮的秋蘭,奔著那祭台上而去。 一紙敬天符文燒完,我喊著張村長在祭台四周,並排點上香火。 然後又一紙敬地符文燒著,我默念了請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