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屍語……這會是傳說中的千屍語嗎?”而也隨著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十三爺大喊了一聲千屍語。 “千屍語……什麼情況?”我一聽,表示不解。 “一嶺你看啊,那各個墳頭規格大小都一樣,並且以九宮格方式林立,也就是無論你從哪個方向看,那些個墳頭,都是筆直成一條線的。” 聽著我不解,十三爺拉著我左右晃動著看。 “千屍語,也就是用一千具死人屍體,所設置的一個絕死陰陣。” 隨著拉著我看,十三爺又說道:“陣中鎖著一個白鼻子的山魈,山魈日夜嘶嚎,以驚擾這些個死人魂靈不得安生,從而激起這些個死人魂靈的怨氣,形成一個看不見的索命陰陣。” “也就是說,一旦你踏入這個陰陣,立即就會被千鬼怨靈所困擾,任憑你有多大能耐,神情立即間迷離,也就彆想著出來了。” “啊……白鼻子山魈?”我一聽,一聲啊。 “不行,不行,這個破不了,不能再往前走了!”而聽著我啊,十三爺喊著不能再往前走了。 “這……”我一聽,泄氣撓頭間,也隻能是坐下了。 那條大路很寬闊,並且上麵還沒長一根荒草。 看著鬆散散的,並且路麵上也不見有任何人畜行走過的痕跡。 “一嶺,聽我的話,我們走吧!”隨著我頹喪坐下,十三爺喊著我走。 我搖搖頭。 怎麼能就這樣走了? 我曆經兩個多月的磨難,好不容易到了這裡,連外婆家人麵都沒見著,就這樣走了。 不說彆的,此行的目的,我還沒有弄明白呢。 另外我還奢望著外婆家人幫我,救受苦受難的爹爹呢。 “嗨,這麼大的陣勢,我們是萬萬過不去的。”看著我搖頭不走,十三爺有些急了。 “要是玉彤在,就好了!”這個時候,我想起來了玉彤。 玉彤,一個通曉天地陰陽的人,任何的陰陣在她眼裡,都不算個事。 雖然她不能出手破陣,但最起碼應該知道要咋樣從這裡通過去。 “這條路,真的不能走?”隨著叨咕玉彤,我還不死心的問道。 “真不行,嗨,要不這樣,等晚上,我撒豆成兵,讓草人兵過陣,給你看看。”聽著我說,十三爺一臉無奈。 “好吧!”我答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天,這就跟十三爺兩個,開始扯拽枯草,紮草人。 十幾個草人紮完,我也就跟十三爺兩個,靜等著天黑了。 心中無限懊惱,懊惱這外婆一家人,怎麼能這麼不通情理。 我這個至親骨肉,都來到他們家門口了,還要受此為難。 難不成是外婆家,根本就不歡迎我。 所以才會對我不理不睬,意思是讓我知難而退嗎? 可也不能啊,想當初遇見大舅敬世軒的時候,那大舅是一臉的溫和。 那溫情的笑容,以及和聲細語的說話口氣,到現在我還記得呢。 “一嶺,四大家族的事,我也多少知道那麼一點點,據說他們之間始終在生死爭鬥,似乎沒多少親情可言。”隨著我皺眉思慮不言語,十三爺很試探口氣說道。 “嗯。”我嗯了一聲,也是沒搭話茬。 “看來那繡花鞋,真的很重要,也就是隻有那繡花鞋,能讓陣中的白鼻子山魈安靜下來,人才可以自如通過。”看著我並沒搭話茬,十三爺又說道。 “村民所說的朔地紅,神藥呢?”而隨著十三爺說,我反問了他一句。 這不是胡扯嗎,就連我跟十三爺兩個,自認為走鬼事的大師,都被困擾在這裡,寸步難行。 那山外的村民,又何以知道這千戶墳裡,有那朔地紅神藥的。 再說那神藥在哪呢,我怎麼沒有看見。 滿眼荒草林立,秋風裡述說無儘悲涼,又哪裡有那一抹抹的鮮豔顏色。 “這……對啊,也許……也許是季節上不對吧!”聽著我說,十三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也可能是季節不對。 “嗯。”我一聽,又嗯了一聲。 也許是季節不對,這眼見著深秋,要過冬了。 任何的花草樹木,都已經凋零。 “一嶺,秦一嶺……過來,你快過來,繡花鞋,你娘親的繡花鞋!”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在那條蜿蜒的沙石路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很諂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