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路的?”隨著聽我說是過路的,兩個男子相互很驚疑的看了一眼,緊接著四處瞅了瞅,上前一把,就奔著我來了。 “滾滾,出去!”也隨著奔著我過來,其中一個男子伸手,就想抓我脖領子。 “哼!”我冷哼一聲,直接伸腳,可是撲通一聲,把男人給勾趴下了。 “哎吆……你……大哥,揍他!”而隨著被我伸腳給勾趴下,男人一聲喊。 “不好惹,二弟,咱們走!”而看著我伸腳之間,就把他同伴給勾趴下了,那被稱作大哥的男人是眼睛緊盯著我,扶起地上摔倒的男人,就往出走。 “大哥……”而被扶起的男人,表示很不服氣。 “走!”而那個被稱作大哥的男人,又回頭很仔細的看了我一眼,扯拽著男人出去了。 廟堂裡又恢複了平靜,我看了看腕間的手表,時間還早,也就接著眯著我的了。 就這樣一直迷楞到天色放亮,我也就提拎起背包,出了廟堂,接著走我的。 昨晚上的小插曲,我沒有在意。 彆人想乾什麼,那是彆人的事。 不過夜半時候,在這荒山野嶺的遇到了人,也是感覺蠻奇怪的。 特彆是那兩個稱兄道弟的人,在進到小廟裡看到皚皚白骨時候,並沒有像正常人一樣驚叫蹦起來,這一點倒也是挺難理解的。 還有他們在見到我時候的蠻橫,一看就不是善類人。 “應該是就近的村民吧!”隨著胡亂亂的想,我叨咕了一句。 山間風俗,各個地方都不一樣。 老話說的好,百裡之內不相俗,十裡之內各為風。 也就是說,百裡之內,各個村屯之間,相互間的民俗都不一樣。 而十裡之內相鄰的村屯,也各有各的屯風! 這也就是說,這裡可能有把死後未成年人屍骨,給送到廟裡的習慣。 可那白骨也太乾淨了,乾淨的似乎很離譜。 是怎麼做到的,是死後把屍骨進行了蒸煮? 可是蒸煮過的白骨,還是多少有些發黃的。 隨著胡亂亂的想,又急急行走了將近小半天,當走下一座不大的小山峰的時候,我看到了縷縷的炊煙。 有村屯了,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村莊。 村莊南北狹長而臥,而在村頭位置,則挺立著一個高大的門牌樓子。 在高大門牌樓子兩側,還各立有一根粗粗的,圓形立柱。 而在那粗粗的圓形立柱上方,則悠悠蕩蕩的,似乎是吊掛著什麼。 由於離的太遠,看不清楚。 看著有村屯了,我心中一喜,很快速的奔著那裡而去。 等隨著離那門牌樓子越近,我驚訝的發現,那門牌樓兩旁立柱上所吊掛著的,是兩個人。 兩個身體被捆縛成一條棍的男人。 “是他們……”隨著越走越近,我一聲驚喊。 誰呀,正是昨晚上那兩個很突兀出現在小廟裡的男人。 隻見這兩個男人悠悠蕩蕩的,被粗粗繩索吊掛在石柱上方,腦袋不動的耷拉著,也不知道是個生死。 “哎,你們還活著嗎,為啥被吊掛在了這裡?”隨著走到近前,我對著石柱上的兩個男人喊道。 然而沒有應聲,也就是這兩個男人對我的呼喊,沒有任何的反應。 “奇怪了!”見兩個男人對我呼喊沒做任何反應,我叨咕一聲奇怪,也就轉頭,奔著村屯當中走去。 我還是先彆多管閒事,等到了村屯當中打聽打聽,具體是咋回事再說。 這怎麼把人給吊掛在這了? 是觸犯了村子裡的禁忌,還是另有說法。 就這樣走進村屯,我聽到了孩童的嬉鬨聲。 “小朋友,村口那兩個人是咋回事,咋把他們給吊掛在了柱子上?”隨著看到嬉鬨的孩童了,我走過去問。 而也隨著我這一聲問,幾個本來嬉鬨的孩童看了看我,突然間一哄而散的,奔著各個院落當中,跑了回去。 “額?”我一見,也就緊追一個孩子,跟著進到那戶人家院裡。 “大嫂,我過路的,請問能進屋歇歇腳嗎?”隨著跟進那戶院裡,我看到了一個腰紮小圍裙喂雞的婦女。 而剛進來的那個小孩子,則眼神很陌生的看著我,躲閃到了婦女身後。 “奧,這……你去草姑家吧,我……就那裡,我指給你看。”隨著我說,婦女也是很詫異的抬頭看了看我,隨即出院,指著前邊不遠處的一座比較孤零的大房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