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間屋子裡彌漫著難以忍受的血腥氣味,並且在旁邊滿是淋漓血跡的地上,還橫放著幾個長條大木頭箱子。 “你在乾什麼?”我一見,是直接衝到屋子裡去了。 隨即抬腳,把手拿剔骨刀的人,給橫踹到了一邊。 “閻無相在哪裡?”隨著踹倒那個人,我手搬旁邊的木箱蓋,往裡看。 這一看,我可是在那木箱裡,看到一具具已經死亡了的少年屍體。 “畜生!”我大叫了一聲畜生,是奔著倒地的那個人就去了。 可等我提拎起這個人再一看,這個人神情淡漠間,翻白著一雙怪眼,亦似乎是沒有什麼意識了。 “怪物!”我大叫了一聲怪物,也就出門往外衝。 等衝到外麵以後,我又抬腳踢踹開了另外幾間房門。 再沒有什麼怪異,幾個房間裡家居整齊,一看就是那閻無相平常居住的地方。 “可惡!”我咒罵了一聲可惡,也就坐在院子裡,等著那閻無相回來。 這閻無相究竟是何方惡魔,竟能夠這麼殘忍的禍害人。 少年屍體,還要被剔除骨肉,那不就是那座小廟裡所堆積的白骨嗎。 “剔除骨肉,而後把屍骨給堆放在廟堂裡……這究竟是為什麼?”我好半天才壓製住胸中怒火,絞儘腦汁的尋思著。 可怎麼尋思,也沒尋思出,這往廟堂裡存放少年屍體,是咋回事。 俗話說的好,廟堂重地,隻接香火,並不能成就什麼邪祟。 況且那些屍骨也已經破碎,是不可能借廟堂香火,修煉成傳說中的骨魂的。 骨魂,也就是白骨成精。 這個一般隻在傳說中有,而且還必須是在陰曹地府裡修煉。 也就是說,在陽世間,根本就沒有。 那又是為了什麼? 而且還把剔下來的死人屍肉,堆積在了緊邊上的房間裡。 乾嘛,他這是要乾嘛? “哈哈哈……秦一嶺,你叫秦一嶺,對不對?”也是我在這左思右想,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的時候,伴隨一聲很狂妄的大笑聲音,一個身穿很板正中山裝的高大男子,出現在了我麵前。 男子長相可以說儀表堂堂,也就是那種國字臉,高鼻梁,濃密眉毛,大眼睛的端正相貌。 梳著程亮大背頭,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種逼人的氣質。 “你是閻無相?”而隨著審視了男人幾眼,我慢悠悠的站起來。 “哈哈……就是我,怎麼,想趟這裡的渾水,管一管我閻無相的閒事?”而看著我慢悠悠站起來,男子發出很蔑視的一笑。 “嗯。”我一聽,也隻是嗯了一聲,很快速從背包裡掏出兩枚喪魂釘,奔著男子就去了。 沒啥好說的,直接動手。 “白毛老喪屍……”而隨著我手掏喪魂釘,身形扭動間奔著男子而去,男子大叫了一聲白毛老喪屍。 “住手,住手,你究竟是誰,不會是我的小師弟吧?”而隨著驚喊白毛老喪屍,男子身形猛然後退間,大喊我住手。 “什麼師兄師弟的,你作惡多端,惡貫滿盈,今天我就要為這裡的村民討還一個公道!”我一聽,並沒有絲毫住手打算的喝喊道。 說實話,這閻無相喊出白毛老喪屍來,確實是讓我很吃驚。 而後他有喊出了,我不會是他的師弟,這更讓我驚疑了。 難不成他會是那愧陵洞中的,白毛老喪屍的弟子? “說真的,說真的,住手,你慢動手,先把話說清楚,你這喪魂釘,很明顯就是師父他老人家開的光,你……你是不是師父他老人家,後入室的弟子?”而看著我並沒有停手的意思,閻無相身形猛一躥起間,蹦到院牆上去了。 “白毛老喪屍是你師父,愧陵洞那個?”我一聽,倒也是停頓身形,一聲喊。 “對對,就是那老喪屍,你……真是我師弟?”而看著我停頓身形的說,閻無相又從那院牆上,下來了。 落地無聲,可以說修為到了身輕如燕的地步了。 “我不是,我是來取你性命的羅刹!”我一見,一聲大吼間,又手挺喪魂釘,衝了上去。 “好,既然這樣,我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而看著我手挺喪魂釘,又衝了上去,閻無相收起臉上笑容,這就躲閃之間,從兜裡掏出一根竹節。 很細,半尺左右長,奔著我的頭頂上,就扔撇了過來。 也隨著那小小竹節直接奔我頭頂上扔撇過來,霎時間我腦子裡一震,緊接著兩隻耳朵裡,傳來很嘈雜的淒慘哭泣聲。 那聲音怪怪的,很鬨耳朵,同時又完全的侵占了你的大腦。 也就是那種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無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