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損陰德之事?”聽著我冷冷的說,老秀才突然間抬眼,很深意的看了一眼暈死在床上的大軍一眼,起身往出跑。 “這……大師,大軍他……”而隨著老秀才滾爬間跑出去了,婦女才敢很小聲的問我。 “沒事,現在要找出,你丈夫究竟是被什麼異類生靈給抓了,大姐,我問你,就近這裡,有沒有會搬杆子,跳大神的?”聽著婦女問,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我尋思啥呢,我尋思那老秀才為啥在臨跑走之前,要很深意的看這暈死的大軍一眼。 是很隨意的看一眼,還是另有原因。 照理說自己都命懸一線了,這老秀才應該是沒有閒心在顧著其他了。 可他那一眼,確實是讓我看出了深意。 難不成這大軍得病,跟老秀才有關。 “沒有,哪裡有啊,要是有的話,我早都去請了。”婦女一聽,表示沒有。 “成,那你先去忙,我再琢磨琢磨。”我一聽,也就喊著婦女先離開。 我得好好想想,應該要咋辦。 這大軍的症狀很奇怪,而跟前還沒有能搬杆子的神婆。 我又不通曉那個,所以一時之間的,倒是讓我為難了。 搬杆子立堂口,那得需要好大的陣仗。 不但五牲之禮少不得,還得文王鼓,趕山鞭的,會唱那神調調,這個我還真就做不來。 就這樣冥思苦想了好久,最後我決定等晚上點香試一試。 試下來神了,就算成了。 試不下來,我就讓婦女想法的四處找找,好歹的找一個神婆來。 反正病根我給她找著了,剩下的也就交給他們自己辦吧。 男人的小命倒不用擔心,因為但凡修行異類抓弟馬,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及弟馬性命的。 “大師,飯好了,出來吃飯吧!”也是過了好久,婦女喊著我吃飯。 “大師,我家大軍他……吐著個舌頭,咋看著像是個吊死鬼?”隨著喊我吃飯,婦女又向她丈夫望了一眼。 “吊死鬼?”我一聽,叨咕了一句。 不會,這男人我已經測試過了,絕對不是著了鬼。 可舌頭吐出來的樣子,看著是挺怪異的。 “舌頭……”隨著叨咕,我又遲疑了一句。 可遲疑歸遲疑,確也是想不出來咋回事。 就這樣跟隨婦女出來吃飯,一頓飯吃完,我也就吩咐婦女,去準備五牲之禮。 所說的五牲之禮,無非就是牛馬豬羊等大牲口。 “另外再準備一塊大紅布,多備些香紙火燭。”隨著吩咐婦女,我又說道。 “好好,我這就去。”隨著我吩咐,婦女很痛快的跑出去了。 而我,就坐在院子中抽煙。 滿心淩亂的想著,淩馨表妹也不知道是怎樣了。 這裡離天水山,還要有多遠。 但願一切事情,都快過去吧。 自己救出爹爹,讓生活恢複以往的平靜。 “真的會平靜嗎?”隨著胡亂亂的想,我一聲叨咕。 千戶墳塌陷了,可那些陷落在千戶墳裡的人,真的就全死了嗎? 應該是沒有,要不然的話,我也不能一直都好好的,沒事。 “可惡的四瘋子!”隨著想到這些,我又忍不住的咒罵了一句四瘋子。 不是可惡咋地,他就不能把這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說明白,非得整那揚長巫道的事。 不過還好,好歹的玉彤也來到了這裡,有些事情,我好跟她打聽。 這玉彤可是玄乎,說被人抓了,就被抓了。 說跑出來,就就很莫名的突然鑽出來。 還有那個一直伴隨我的,接連幾次救我於危難當中的細小聲音。 那個究竟是啥,是暗中保護我的神靈嗎? 這個我倒是忘問老四癲了,他一準會知道。 再有就是那個在我瀕死之際,給我治療內傷的人,真的會是白毛老喪屍嗎? 而如今我誤殺了他的弟子,他會不會前來找我複仇? 一想到白毛老喪屍,我又想到了那個瘋瘋癲癲的白胡子老乞丐。 還有在傀陵山附近,舍出內丹救我的狐仙夫妻兩。 “一切都像過山車一樣,嗨,俱往矣,鬼氏人的使命不複存在了,我也就能很真實的做回我自己。”隨著又想到這些,我無限感慨。 做一個小白人真好,估計伴隨那無相村老陰溝的覆滅,三界之人,再也不會有人找我麻煩了。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無限感慨中,扔撇掉手裡煙頭,也就打算進屋看一看那暈死的大軍。 天快黑了,估計那婦女準備五牲之禮,也快回來了。 我也稍做準備,先進屋淨淨手,然後再畫一些個符文。 可也是在我這進屋淨手,準備畫符文之際,婦女很慌張的從院外,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