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季家的小女孩妞妞,在被她娘親給失手摔死以後,怨氣難平,轉而附身到她娘親,也就是劉芳的身上,以至於害劉芳身死。 然後在劉芳身死以後,劉芳又化身怨鬼,糾纏在身死的客運站之中。 後來劉芳怨魂,被吳老道所鎮壓,而妞妞的魂靈,確一直飄遊在外。 那妞妞魂靈為何會飄遊這麼久,而沒有魂飛魄散,我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是無意間得到了什麼際遇,也許是自行找到了宿體,以至於最後,找到了惹出這一切禍端的老陳,繼而附身到了老陳身上。 所以我才會對著惡毒口氣說話的老陳,回了一句,都是他們一家子的事。 怨鬼,怨靈,都讓他們一家子鬼魂,自行解決去吧。 這就叫給了一個交代,也就是所說的公平! “啊……嗚嗚嗚……這麼說,我丈夫早已經得報應了?”耳聽著我焦聲的喊,婦女停止了哭嚎。 “意外,那都是一場意外啊,真的不怨我家老陳,不怨他啊,那孩子不是我家老陳給害的,不是啊!”而隨著停止了哭泣,婦女抽噎的講述了起來。 原來那天老陳出車,在跑了一圈鄉下以後,看著到飯時了,就跟往常一樣,把車停靠在了路邊,到經常吃飯的飯館去吃飯。 等吃飽喝足了以後,回到車上,發現不對勁了。 怎麼不對勁了,這車門一打開,老陳就發現在車裡的過道上,趴臥著一個渾身漲紅,滿腦袋都濕透了的孩子。 孩子啥時候上的車,不知道。 看著車廂裡莫名出現一個孩子,老陳嚇壞了,是急忙把孩子給扶起來查看。 這一看,老陳發現孩子滿臉潮紅中,早以沒了氣息。 並且更讓老陳更為驚訝的是,這個孩子他認識,是自己領導,季主任家寶貝兒子,虎頭。 這一下可把老陳給嚇壞了,領導家的孩子,確悶死在了自己的車裡,這恐怕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那時候正是三伏天,將近四十度的高溫,那孩子,是活活的在車裡給悶死的。” 隨著抽噎講述到這裡,婦女擦抹著眼淚,直搖頭的說道:“你說讓我們咋整,孩子咋上的車,都不知道,完了還悶死在裡邊了,這咋說,也是說不過去啊!” “於是老陳在慌慌張張中,就把車給開回了家,我們兩個一商量,最後沒辦法,也就把那孩子屍體給用一口櫃子裝上,埋在了我家後院。” “然後你們就開始賣房子,而搬家到了這裡?”一聽婦女講述到這裡,我說道。 “對,當時正好有一個羅鍋,敲門問我們賣不賣房子,我們就勢的,也就賣給他了。”隨著我說,婦女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叨咕了一句,這就窩頭往出走。 事情要真像婦女所講述的那樣,這老陳還真罪不至死。 雖然有過錯,因為怕擔責任,而隱匿了虎頭的屍體,但終究這條人命債,不是他欠下的。 而至於以後所引發的一係列後果,那都跟季家的運勢有關係。 小孩子貪玩,一定是趁著車裡沒人的時候,鑽到裡邊去了。 而後又一路藏匿,以至於沒被凝神開車的老陳所發現。 大中午的,天氣異常炎熱的情況下,被鎖在車裡,難免不脫水而死。 “我再問你個事,這縣城中,有沒有很出名的鬼宅,鬨鬼越凶的越好。”隨著窩頭往出走,我又回頭追問了婦女一句。 “啊……你找鬼宅乾什麼?”聽著我問鬼宅,婦女驚異之餘,問我找鬼宅乾什麼。 “有用,快說。”我一聽,催促婦女快說。 我找鬨鬼的宅子乾什麼,是為了救那張主任。 張主任很莫名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吳老道給做了手腳,這一點令我很惱火。 而更讓我惱火的是,我竟然對那上了張主任身的鬼魂,一點都不自知,也就是根本都沒看出來。 這要不是從張主任的說話裡,聽出來不對勁,還真就一路被鬼給套路了。 所以我決定帶張主任到那鬨陳年厲鬼的鬼屋子裡去,看一場鬼打鬼。 也就是以毒攻毒,我倒是要看看,這附身到張主任身上的惡鬼,究竟有什麼本事! 也就是在一時之間的,我改變主意了。 我就要把張主任身上的惡鬼,用鬼打鬼的方式給逼出來,然後帶著那逼出的惡鬼,去找吳老道。 看看吳老道看到了以後,會咋樣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