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事找我幫忙……”看著張曉牧離去的身影,我叨咕了一句,這就轉身,奔往那井口而去。 等奔到我白天刨挖的地方,這就看準方位,猛力挖掘了起來。 可是伴隨一快快的大雪殼子被我給清除開,我並沒看到有什麼井口。 “這……”我驚疑一聲,又很仔細的四外看了一下方位。 沒錯啊,就是這裡,可這怎麼就沒有了呢? 我不死心的又奔著四外挖掘出去,一直挖掘了好久,也還是沒見到那口水井的影。 “這……這……”抬眼看了看天邊斜掛的彎月,我迷糊了。 是扔撇掉手裡的鐵鍁,向著最近的於雙子家跑去。 “邦邦邦!”我上前敲門。 “雙子大哥,快開開門,我秦一嶺,有事問你。”隨著上前急切敲門,我叫喊道。 “秦一嶺……你回來了?”而隨著我的急切敲門,於雙子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雙子大哥,那水井呢,村頭那水井怎麼沒有了?”看著跑出的於雙子,我緊著問道。 “奧,塌陷了,都塌陷快有半年了,一嶺,你找那水井乾什麼,來,死冷的天,快進屋。”隨著我問,於雙子熱情打開院門,喊著我進去。 “塌陷了……”我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子,立時就懵逼了。 水井塌陷了,也就是水井下的地穴,被徹徹底底的埋掉了。 那麼爹爹呢,爹爹是否還在裡麵? “是怎麼塌陷的,那塌陷以後呢?”隨著蒙頭一樣的怔愣好久,我伸手扯住了於雙子的衣領。 “一嶺,你……你這是乾什麼,你……”而被我焦聲扯住衣領,於雙子害怕了。 “奧奧!”我失神一樣的鬆開了他,轉而蹲在了地上。 水井塌陷了,爹爹是否真的被埋? 況且已經塌陷半年了,爹爹如果被埋底下的話,那還有好嗎。 就算是餓,也餓死了! 我一時間痛苦不已,不禁對所有人,以及老四癲都產生了憎恨。 騙子,說什麼有他在,爹爹就沒事。 說什麼時機不成熟,都是假話,用來欺騙我的假話。 也就是說,這水井的塌陷,老四癲是一直都知道的。 “一嶺,你這是……要不先進屋暖和暖和?”而看著痛苦蹲下的我,於雙子試探一聲說。 我點點頭,起身跟於雙子進屋。 “雙子大哥,你好好跟我講講,那水井是怎樣塌陷的,塌陷以後又怎樣了,為啥我看見的是溜平地?”隨著跟於雙子進屋落座,我痛苦的摸索了一把臉說道。 “具體的不知道是咋回事,不過水井塌陷那天,村子裡還真出現怪事了!”隨著我很痛苦的說,於雙子說道。 “出現怪事……什麼怪事?”我一聽,抬起了頭。 “就是在那一天清早,村外來了一個裝著很大棺材的馬車,那棺材很大很大,看著得有兩口棺材那麼大,黑黑顏色,由一個年輕人趕著,也沒有進村,直接繞著村外很緩慢的行走。” 隨著我抬頭,於雙子用很驚奇神色講述道:“足足繞村子外轉悠了三圈,最後在那口水井跟前停住了。” “大棺材……繞村子轉圈?”我一聽,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對,當時不少人跑去看熱鬨,問那年輕人啥,那年輕人也不吱聲,就是把馬車往那井口的木頭欄杆上一栓,然後就坐地上了。” 隨著我失神,於雙子又接著講述道:“一直在那裡不言聲的呆坐了一整天,後來天黑了,大夥也都覺得沒意思,就陸陸續續的散去回家了。” “然後等第二天一早,就發現那井口塌了,當時塌陷出一個好大的深坑,大夥覺得不吉利,於是就合計一下,把深坑給拉土填埋了。” “也就是說,那拉棺材的馬車,也是不見了?”我一聽問道。 “嗯,沒有了,應該是頭個夜裡走了吧!”聽著我問,於雙子說道。 “馬車……棺材,還有人……”我依舊失神的叨咕,確也想不出這都是咋回事。 “一嶺,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很古怪,那年輕人,是來抓鬼的,也就是抓走了那口水井裡的惡鬼,水井才塌陷的。” 隨著我叨咕,於雙子又說道:“反正村裡人都這麼說,所以也就趕緊把那個大坑給填上了。” “雙子大哥,你後來在村裡,看見老四癲了嗎?”隨著於雙子說,我截住他的話頭問道。 “老四癲……沒有。”聽著我截住他話頭問,於雙子搖頭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