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我一聲大叫是她。 我想起來啥了,我想起來自己被旅店老板娘脖腔裡所躥出的鮮紅血液給刺激以後,那一刹那的清醒。 也就是在我一刹那清醒之際,那殺人的女子,手裡拿著一物在向我搖晃。 “是黃天人的虎符令牌!”隨著想到這裡,我又一聲大叫。 沒錯,就是那個小小的雕塑令牌。 “是黃天水……那個女人是黃天水?”我接連的叨咕,不禁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應該就是她了,是她拿到了我送過去的虎符令牌,而跑到這裡來找我。 “暈!”我大叫了一聲暈。 怎麼也想不到,這黃皮子老屍,竟然能在陽世間很肆意的作孽。 “怎麼會是這樣?”我叨咕著,不可理解這黃皮子老屍,又怎麼會很自如的在陽世間行走了。 衝著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那絕對不是被人給趕屍那麼簡單。 是真真切切的複活了。 那姣美的容顏,以及媚骨的神態,絕對不應該是一個老屍,所能表現出來的。 “無語!”我大叫了一聲無語,也隻能想著,是自己的鬼氏血,讓這黃皮子妖精複活了。 也就是跟寰煙差不多,這黃仙水整不好,也變成了一個屍妖。 “真特碼的花花!”我咒罵了一聲真特碼的花花,也就大步往前走了。 寰煙的決絕離開,讓我無比心痛。 我心冰冰涼的同時,不住的打哆嗦。 真的好痛好痛,痛的不能自已,我握緊雙拳,才使自己踉蹌的身形,不至於倒下去。 “寰煙,你好糊塗啊,我怎麼會愛上一個黃皮子老屍,怎麼會啊!”隨著強忍錐心之痛,我淚眼婆娑的叨咕道。 也真是醉了,我還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會被一個黃皮子老屍給迷惑住。 而且還迷惑的徹徹底底,以至於跟她乾了那事。 “我靠,我這都是啥命啊!”隨著越想心裡越難受,我不禁咒罵了一句。 想想自己的第一次,稀裡糊塗的就被老四癲出賣給了那老鬼愧棺材板。 而這一次,又稀裡糊塗的,跟黃皮子老屍弄到一塊堆去了。 一切都好像是在夢裡,一點都不實際,但確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寰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主觀上想犯錯,不是啊!”一想到這些,我是又懊惱又沮喪。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己最最回味留念的,還是跟寰煙在一起的那個夜晚。 濃濃愛意,水乳交融,那才是我真情流露,刻骨銘心的一夜。 “咕咕咕……”也是在我這踉蹌腳步,心痛不能自己的時候,伴隨幾聲咕咕聲音,在我前麵,很突兀的就出現了一隻蘆花大母雞。 大母雞歪側著腦袋,就那樣很淡定的看著我。 “額,蘆花大母雞?”我一見,瞬間大叫。 蘆花大母雞,在這城外的皚皚白雪之地,竟然會憑空出現一隻大母雞。 要知道我此時,已經出城好遠了,而且還下了公路,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 眼前都是茫茫的白雪,這大母雞怎麼就憑空的出現了。 “咕咕……”看著我驚疑看它,大母雞撲棱一下翅膀,粗壯的老爪子蹬刨了幾下地麵,然後又歪側著頭,瞪起圓圓的小眼珠子,無所畏懼的看著我。 “是你……你不會就是曉牧爹嘴裡所說的那隻蘆花大母雞?”看著一陣撲棱又歪頭看著我的大母雞,我一聲叫喊。 曉牧爹不是說過嗎,當初他之所以會趴在馬寡婦墳窟窿裡,完全是因為一隻大母雞。 “你……”盯著大母雞圓圓的眼珠子,我試探性的向大母雞跟前靠近。 “咕咕……”而隨著我試探性的靠近,大母雞並沒有驚慌躲避,依舊歪側著頭,很淡定的看著我。 “你……是有些熟悉啊!”隨著一步步的靠近,我在母雞淡定的眼神裡,是感覺到了一絲絲很莫名的熟悉。 也就是這隻母雞的眼神很複雜,怎麼看著,都像是一雙人的眼睛。 帶有一絲絲審視,甚至是我都能在它那小小的眼神裡,感覺到了些許的關切。 “你何方神聖,難不成也是要把我給引向哪個墳窟窿?”隨著在母雞眼神裡感受出不一般了,我一聲叨咕。 心裡沒有害怕。 這隻蘆花大母雞,要真是當初引曉牧爹到馬寡婦墳窟窿裡的那一隻的話,那我可是能通過這隻蘆花大母雞,找到馬寡婦了。 也就是能找到關於爹爹的下落。 我相信,爹爹依舊在跟那馬寡婦屍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