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我不禁轉起了磨磨。 一直轉了好久,我也就很無奈的打開一個被子,很仔細的查看那被子裡的小孩軀體了。 小孩子渾身一絲不掛,肉色有些發青,但不嚴重。 摸著是冰冰冷,沒有任何溫度,但肌膚柔軟度上,還很好。 “額,是剛死不久的?”隨著摸小孩肌膚柔軟度不錯,我一聲很驚喜的喊。 如果是剛死不久的,那可是簡單了,我隻要一大堆招魂符文,把這些孩子的魂靈給召回來,也就是了。 “秦一嶺,天柱穴,銀針!”而也是在這個時候,窗戶外猛然間傳來一聲很陌生的,男子的叫喊。 “你們敢,秦一嶺,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不孝子孫,趕快給我滾出來!”也隨著那聲很陌生男子的叫喊,我聽到了黑衣人的聲音。 緊接著院子裡就傳來很激烈的打鬥聲。 我驚抬頭一看,可是看見黑衣人跟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身材健碩修長,一臉孤傲神氣的年輕人,打鬥在了一起。 “天柱穴……銀針?”我叨咕了一句,這就猛然飛身出來,手挺沾染鮮血的喪魂釘,奔著黑衣人的額頭上可就去了。 我不管這很突兀出現的年輕人是誰,先解決黑衣老賊再說。 “你……不知好歹的玩意,一而再的耽誤秦家大事,今天我就要給你一個教訓!”隨著我手挺喪魂釘過去,黑衣人一聲氣急了的說。 並且隨著那氣急的說,我就覺得眼前飛起片片如翎羽的黑霧,毛乎乎的,緊接著一股子腥臊之氣襲來,我就聽到那年輕人大喊“快撤!” “咕咕……”隨著年輕人一句快撤,我亦聽到了蘆花大母雞所發出的咕咕之聲,然後身子打踉蹌,再就不知道啥了。 “你真的這樣決定了?”也是在我幽幽轉醒之際,我聽到了黑衣人的說話聲。 “嗯。”隨著黑衣人的說話,我又聽到了一聲很輕的應聲。 “那要囚禁他多久,一個月,還是半年?”也隨著那很輕聲的應聲,我聽到黑衣人說要囚禁我。 “嚓,放開我,你這個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齷齪小人,快放開我,要不然你就殺了我,你恣意禍害三界生靈,一定不得好死!”我一聽要囚禁我,立時的大嚷起來。 腦袋是清醒了,可我的眼睛確被一塊黑布給蒙蓋住,而且這身子,確也是被捆綁在一個冰冷的柱子上,不得動彈。 “三個月吧,磨磨他的性子!”也隨著我的咒罵吵嚷,我聽到那很輕的聲音說要囚禁我三個月,還磨磨我的性子。 “你又是哪個惡魔,你們囚禁我乾什麼,磨你個大腦袋,快放了我,要不然就一刀殺死我,給小爺來個痛快的!”我一聽要囚禁我三個月,是立時的就急了。 三個月,一百多天,就把我給捆綁在這裡不動,那還不如殺了我。 “好!”而也隨著我的吵罵,黑衣人答應了一聲好,然後就是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嚓,回來,黑衣老賊你給我回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誰,跟我們秦家,到底有什麼淵源?”一聽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我不淡定了,是扯脖子吵喊。 然而沒有用,隨著那腳步聲離去,周遭一片寧靜。 靜的駭人,靜的都有些邪乎,耳邊響起我濃重的呼吸聲。 “怎麼回事啊,回來,你們給我回來啊!”我是無語大叫,確也是掙脫不開身上的捆縛。 “還有人嗎,這裡是哪裡?”無力掙紮了好一會兒,我又嘶聲大喊。 那個跟黑衣人纏鬥的年輕人是誰,還有那隻奇異的老母雞。 他們都在哪裡,是已經跑走了嗎? 我又想起那些孩子,想起年輕人在窗外的那聲喊。 “天柱穴,銀針……”我想起這句話,突然間明白了,那些個孩子隻是被人給用銀針,封住了死穴,並沒有真正的死亡。 嚓,也就是跟當初老四癲一樣,是假死。 隻要取出那些孩子脖腔下的天柱穴裡的銀針,那些個孩子就能蘇醒過來。 “無語了……年輕人,老母雞,你們都在這裡嗎?”隨著想到這裡,我又滿懷希冀的大叫。 多希望他們也在這裡,好歹的也算有個伴。 “年輕人……冷漠孤傲……”我叨叨著,突然間想到,這年輕人,不會就是當初趕著裝棺材馬車,在石磨村外繞圈的那個人吧。 也就是在石磨村老井塌陷當天,所出現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