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離一個葫蘆型山洞不遠的,一處坍塌很厲害的房子跟前。”看著男人的不解,我又說道。 “奧,你是說那夜鬼廟啊!”男人一聽,奧了一聲。 “夜鬼廟在去年開春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坍塌了,而且還坍塌得徹徹底底,當時我們都去看了,沒見著有啥箱子啊!”隨著一聲奧,男人說道。 “夜鬼廟?”我一聽,一聲驚疑。 “嗯,那小廟在山裡邊已經好久了,據說是清末時期留下來的,裡麵供奉著一座沒有眼睛的夜叉鬼,後來到解放初期,破四舊,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也就把那夜叉鬼塑像給推倒砸爛了,後來就剩下一座空廟。” 聽著我驚疑,男子接著說道:“再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在那廟門石階下麵,給立了一座無眼夜叉鬼的雕塑,從那個以後,村民就傳說被砸爛的夜叉顯靈了,這是又回來了,於是就經常去那裡上香。” “無眼夜叉鬼?”一聽到這裡,我就更驚疑了。 無眼夜叉鬼,也就是說,那人怪結合的無眼人,竟然是寺廟裡所供奉的夜叉鬼。 “是啊!”聽著我更加驚疑,男人看了我一眼,又緊接著說道:“自從那夜鬼廟無故坍塌了以後,村民們就再也不上那去了,都說是那夜叉鬼接不得人世間的香火,這是受到老天懲罰了。” “吃飯吃飯,大山子,放桌子吃飯!”也是在這時,外屋地的婦女喊著吃飯。 一頓飯吃得熱乎乎,隨著吃飯,我也就詢問了一下這大山子,那柳塘坳村,距離這裡有多遠。 “不遠,就在後山背麵,你這是方向走反了,反轉回去就是了。”隨著我問,大山子說道。 “奧奧,那大哥你最近一年時間裡,有沒有聽說過那柳塘坳村,發生過啥大事?”我一聽又問道。 “大事……沒有啊,奧,據聽說那柳塘坳村的荒三爺去世了。”聽著我又問,大山子回了一嘴。 “荒三爺死了……”我一聽,糾結了一下。 “是怎麼死的?”隨著糾結,我又追問了一句。 “著火,據說是著火死的,大晚上的起了一把火,整個房子都給燒沒了,人自然也就燒死在裡麵了。”聽著我又問,大山子又說道。 “著火?”我一聲驚疑。 著火,這荒三爺家裡會著火。 這麼說,他那滿屋子的老祖宗掛像,也是被燒得乾淨了。 “大山子,你一會兒還去四小子家裡嗎?”隨著我驚疑這荒三爺家裡,怎麼就會起火的時候,吃飯的婦女一聲說。 “嗯,得去看看,嗨,但願今晚上能消停吧!”聽著婦女說,大山子一聲感歎。 “合死不死的,該著咋地,總這麼折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隨著大山子的感歎,婦女又很埋怨口氣的整出來這麼一句。 “那咋整,誰讓我兩從小一塊堆長大,關係最好呢,你說他有事了,我能不去幫襯一下嗎?”聽著婦女埋怨口氣,這大山子抬眼看了看婦女的臉色。 我一聽,倒沒有言聲,而是下桌到一旁坐著,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去往那柳塘坳村一趟。 這次的事情很詭異,自己竟然在暈倒之後,被帶到了這裡。 並且還被黑衣人所囚困,而且還聽到了玉彤的聲音。 再有就是跟黑衣人一開始商量囚困我多久的,那個很輕聲的男人,又會是誰? 還有究竟是什麼玩意,救我脫困的。 並且在我脫困以後,整個的山洞裡,就啥都沒有了。 不但不見有一個人影,並且連人生活過的軌跡都沒有。 還有那一直給我送飯的血怪人,他也是不見了。 “夜鬼廟……無眼人,他們怎麼會把我給囚困在那裡?”我叨叨著,這又想起很突兀追蹤到我的黃天水。 這一連串所發生的事情之間,會不會有很必然的聯係? 我陷入到了沉思,許久都沒有說話。 “大兄弟,你先坐著喝水,我有事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隨著我許久沒有說話,大山子站起身,跟我打招呼。 “嗯。”我點點頭,這就接著尋思我的。 就這樣又過去了好久,眼見著一個鐘頭過去了,也沒見大山子回來。 而婦女,則收拾完畢,很不安的一趟趟的出門去瞅。 “這咋還沒有回來……”隨著一趟趟的出門去瞅,婦女在屋子裡踱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