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破啥災禍,那個小人不簡單!”我一聽,回應道。 “這……啥意思,我還是沒太明白。”隨著我回應,紅柳爹手摸腦瓜子,還是表示沒明白。 “你個沒腦袋的,那村長跟你家一無親二無故的,他半夜帶兒子鼓搗那事,你說啥意思,也就是他們父子兩,跟當年小紅柳的失蹤,有脫不了的乾係!” 樊老頭一聽,起身恨恨的扔撇掉手裡的煙頭說道:“都怪我太慫了,是我老頭子的錯,我不該隱瞞這麼多年,以至於差點帶到棺材裡。” “啊……你是說村長他……不對,是周小眼,是那個缺德帶冒煙的周小眼,禍害了我的閨女?”聽著樊老頭激動的喊,紅柳爹總算是醒過味來了。 “這……這……不行,孩子生死不明這麼多年,我跟她娘親揪心揪了這麼多年,早早的頭發都白了,我……我去找他。”隨著醒過味來了,這紅柳爹是抬腳往外走。 “這件事還有待考量,大叔,你先聽我安排,等確認了那小女鬼真是你女兒之後,我自有辦法為她複仇!”我一見,伸手拉住了紅柳爹。 “啊?”隨著被我給拉住,紅柳爹一聲驚疑。 “嗯,你家還有小紅柳的照片嗎,我看一眼。”聽著紅柳爹驚疑,我點點頭。 “有,有,在櫃子裡,我給放起來了,省得一看到就心裡難受。”紅柳爹一聽,轉身到櫃子裡翻找。 “成了,一件心事了了,我老頭子也就沒什麼遺憾了,你們聊,我走了!”而樊老頭,則起身告辭。 隨著走到門口,回身又問了我一嘴“年輕人,那折騰四小子家的,到底是小紅柳,還是張老太啊?” “是張老太怨靈,借了小紅柳的肉身了,也就是張老太,小紅柳,還有四小子爹,統統都被埋在一個墳坑子裡了!”我一聽說道。 “這樣啊!”樊老頭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這個,這個就是我那可憐的閨女。”紅柳爹拿過來一張小小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又瘦又小,黑黑的,穿著一件碎花布裙。 “嗯,先放我這吧,等用完了,我還給你。”我仔細看了幾眼,這就把小紅柳照片,給收了起來。 等晚上到墳頭滴陽血認親得用,如果真確定那個小女鬼就是這個紅柳了,我還得利用這照片招魂,前去尋找那周小眼算賬。 我倒不是啥閻王判官,可以很隨意的判定人生死。 但死人怨氣不平,終究是一大禍事。 這小紅柳跟張老太說白了,那就是怨靈與死人肉身的合體。 我也可以很直接的打散她,然後一把火燒了肉身,落得個乾淨。 可走陰陽鬼事的,就要講一個公正。 我不能眼瞅著陰鬼怨魂受屈,而不管。 張老太倒行了,可以說該報的,不該報的仇,都已經報了,禍害了她張家滿門。 可小紅柳的冤屈,還沒有著落。 三界少一個怨鬼,就多一份安寧。 “成成,那大師,你真能給我閨女報仇?”而聽著我說,紅柳爹一個勁的說成。 “應該說我是協助她複仇!”我一聽,到一旁坐下了。 “好好,嗨,沒想到,這盼來盼去的,我閨女還是沒了!”隨著我坐下,紅柳爹很頹喪的蹲下身子。 “這麼多年了,我跟她娘,就盼著孩子還能活著,哪怕是被人販子給拐賣了出去也好,好歹的得個活命。” 隨著很頹喪的蹲下身體,紅柳爹痛苦的撕扯自己頭發。 “大師你說,有些人天生就是來作惡的,對不對?” 隨著無比痛苦的撕扯自己頭發,紅柳爹說道:“想那周小眼,從一生下來,就看著不是個正裝貨。” “偷雞摸狗啥事都乾,就不乾人事,小眼睛眯眯著,一肚子的壞水,可怎麼也沒成想,他還敢禍害人。” “大師,那周小眼現在發達了,你知道嗎,那發財發的忽通忽通的,走一步都前呼後擁的,在封凍之前,我還在他那工地上乾活了呢!” “額,什麼工地?”我一聽,問道。 “橋,城外的三水橋。”紅柳爹一聽說道。 “奧奧。”我應了一聲。 “吃飯了!”也是在這個時候,紅柳娘進屋喊吃飯。 一頓飯菜擺上桌,紅柳爹娘基本都沒咋動筷。 兩個人就那樣看著我吃,又看著我一根根的把雞肋骨,給拆了下來。 “蒸幾鍋頂紅的饅頭,再找一套小紅柳以前穿過的衣物,鞋子也要,另外再準備一麵大鏡子,要大一點的。”隨著整理好那些雞肋骨,我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