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實在是對他所說的話題不感興趣,司機也就開他的車,不言聲了。 就這樣回到沈小九的家裡,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已經快午夜時候了。 “大師,回來了,棺木我已經買好了,已經拉到那出事的地方了。”隨著我回來,沈小九從屋裡迎出來。 “走吧,叫上我讓你找的人,帶上草愧,咱們走。”隨著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喊著沈小九走。 “好好,是不是得準備點紙火啥的?”聽著我喊走,沈小九說道。 “嗯。”我嗯了一聲,這就進屋,手抓那些草愧,大步往院外走。 而沈小九,則咯吱窩夾了好多黃紙,另外又提拎一個大兜子。 出院直奔一戶人家,招呼上一個很年輕男人,這就往出事的路上走。 “小九哥,到底需要我幫啥忙?”隨著往那大路上走,男人很有些打怵的問道。 “你問大師,好像是啥踩坑。”沈小九一聽,抬眼看了看我。 “要你幾滴血,另外幫著踩踏一下棺材落地的地方。” 我一聽說道:“不過無大礙,等回去時候,在家門口洗洗手,另外再嚼幾口壓口乾糧,也就沒事了。” “啊?”男人一聽,啊了一聲。 “讓沈小九多給你一些喜錢,放心吧,不會壓你運氣的。”聽著男人啊,我又補充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很不情願的嘟囔那就好,看樣子很勉強。 “才子老弟,你放心,這是幫喜喪,我爹他也算是到歲數過世,不會有啥不好的。”聽著男人勉強嘟囔,沈小九上前拍了拍男人肩膀。 “嗯,我就是有些犯膈應,上一次到煉人爐幫親戚忙,被嚇到了,到現在我還沒緩過來勁呢。”隨著沈小九拍男人肩膀,男人又嘟囔道。 “額,被嚇到了……被啥給嚇到了?”我一聽,追問了一句。 “那煉人爐裡的紅衣女鬼唄,都說是晚上出來,可那一天去煉我家親戚,大白天的就見鬼了,還瞪著眼睛死盯我看,當時就把我給嚇暈了,直到現在,我還害怕呢。”隨著我追問,這叫才子的男人說道。 “額,你真看見了?”我一聽,一聲驚疑。 還真有這麼回事,看來那煉人爐,還真是在鬨鬼。 “真看見了,我撒謊都不是人的!” 聽著我驚疑,才子很低聲的說道:“不過我家親戚都不信我,說我是疑神疑鬼,因為他們,都沒有見到。” “額?”我一聽,又額了一聲。 “那怎麼就光你看見了,彆人沒看見呢,你當時是怎麼看見那個女鬼的,在哪裡,女鬼在乾什麼?”隨著額,我又問道。 “我……我是好信那煉人爐究竟是怎麼煉人的,所以就跑那大煙囪跟前,想看個究竟,結果在大煙囪旁邊的一個小屋裡,看到的。” 隨著我又問,才子說道:“那女鬼一身紅衣,臉色白白的,就盯眼睛從窗戶裡瞅我,我……當時心一折個,就啥都不知道了。” “紅衣,臉白白的……”我一聽,叨咕了一句。 “是啊,那就是大夥都傳的女鬼,要不然誰會在煉人爐裡,穿紅顏色衣裳。”聽著我叨咕,才子又嘟囔道。 “嗯。”我答應了一聲,確也是感覺不對勁。 大白天的就出現,這完全違背了陰陽規矩。 也就是所說的,白日不出鬼,夜半不驚人。 什麼意思呢,白日陽氣充足,任何的鬼怪,包括陰曹的陰司,都懼怕這烈烈陽氣,又怎可能會在白日裡出現。 而夜半不驚人,是指在夜半十分,千萬彆去嚇唬人。 本身人在夜半時候,時運最低,身體陽氣最弱,如果這個時候去嚇唬人,很容易就把人給嚇得魂靈出竅,死了。 “艾瑪才子,你說的可夠嚇人的了,大師,這才子看見鬼,沒事吧?”而旁邊的沈小九一聽,問我道。 “沒事。”我應了聲沒事,這就大步往前走。 沒有心思去追究那女鬼的事,事情聽著是挺蹊蹺的,大不了等回去帶三丫時候,再到那煉人爐去看一看。 就這樣來到那出事地點,沈小九的爹,還挺屍挺的挺老實。 我掀開黑布仔細看了看,發現在沈小九爹的額頭上,也就是被那小小玩意給砸了的兩眉頭中間,出現了一個布滿麻子坑的小凹陷。 四四方方的,看著就像被鑿子,給很規整的鑿了一般,並且那凹陷裡的皮膚還好好的,一點都沒有破。 “真的很神奇!”我叨咕了一句,這就招呼人過來,準備挪動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