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這時候,一聲聲陰鼓聲再次響起,陰鼓不知道是又被誰給敲響了。 頓時,撲天動地的哀嚎聲中,整間地下室裡又陷入到了黑暗。 “夜叉鬼,快!”在無限的黑暗裡,我聽到老乞丐一聲喊。 緊接著一股強勁的疾風帶過,我手裡的李德明,被掠走了。 “無眼賊,你給我站住!”感覺到手裡的李德明被掠走了,我是起身追趕。 “秦一嶺,這裡就交給你了!”而也是這時,我聽見玉彤離去的聲音。 “站住,你們都給我站住,玉彤,你說過要帶我去見爺爺的,告訴我,無頭人,是不是我爺爺?”隨著聽玉彤離去聲音,我一聲很大聲的問。 然而一切都被那嘈雜的嘶嚎聲所湮滅,在鼓點聲一聲聲遠去中,一切都歸於了平靜。 “暈!”我大叫了一聲暈,無奈的追出地下室,出了書屋,確發現空曠的大街上,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有病吧!”我無語咒罵了一聲,蹲下了身子。 還真是有病,這都什麼玩意。 利用完我了,然後就都玩消失。 更可恨的是,他們竟然帶走了我的大仇人,李德明。 眼看我報仇在即,確又一次被他們給攪和了。 “真特碼的有病!”我又狠狠的咒罵幾句,這就回身往回走。 我再到那地下室裡去看看去,然後超度枉死在這裡的冤魂。 心中雖然不快,甚至是有些暴怒。 但那些個害人的冤鬼,我又不能不管。 想想是真特碼的憋屈,也就是自己還沒從剛才為爹爹複仇的快感當中走出來,就一切都終止了。 “李德明,但願你能留得住你的狗命,有朝一日,我會再抓住你的!”我語言惡毒的說著,實在想不出,是誰把陰鼓又一次的給敲響了。 而且這一次敲響陰鼓的力度還很大,也就是無論那敲擊的鼓點聲音,還是肆孽的嘶嚎聲,都比以往要強勁。 “難不成會是爺爺?”我一聲叨咕。 應該是了,試想在蒙麵人逃命以後,能敲響那陰鼓的,也隻有爺爺了。 換句話說,能把陰鼓作用給發揮到極致的,也隻有本身就擁有陰鼓的秦家人。 “爺爺,真的是你!”一想到這裡,我不知是啥心情的哀歎了一聲。 如果那個無頭人真是爺爺,那爺爺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分彆。 一個無頭的鬼,一具沒腦袋的行屍走肉,我不知道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衝著那無頭人的行動上來看,他應該還是有自己思維的。 “腦袋都沒了,那思維又是從哪裡來的?”我表示不解。 突然,我想到了玉彤手裡的大白臉浮屠。 “不會是爺爺魂靈,寄宿到了那大白臉浮屠上了吧?”隨著這樣想,我一聲吵嚷。 這也就能解釋了,為啥老四癲說那大白臉浮屠的生祭,是為爺爺了。 “這……也就是說,一直以來,都不是大白臉浮屠在禍害人,而是爺爺魂靈在作怪?”隨著想到這裡,我一聲驚詫。 怎麼可能,爺爺正義良善,怎麼可能會去禍害生人的命,以及禍害那麼多的小孩子。 就這樣胡亂亂的想著,等回到地下室以後,我點著了牆壁上的煤油燈。 並且提拎到手裡一盞,這就在剛才打鬥過的地方,很仔細的查看。 血,我看到了剛才我戳傷李德明時候,所留下的鮮血。 剩下的,就是淩亂的碎石,跟不規則斷裂的白骨了。 而這些個白骨,就是那陰陣鬼送葬發動時候,所催動的,外麵枉死之人的屍骨。 隨著手提油燈,在地下室裡轉悠了好一會兒,再沒看到有啥特彆的,我也就從那石碑室裡,走了出來。 出來以後,我一腳踢踹開黃道仁所說的,裝滿屍骨的小屋門,大致的瞅上幾眼,這就扯拽那一張張人皮畫框,往那些白骨上扔。 等全部扔撇完以後,我從背包裡拿出幾張黃紙,在每張黃紙上都畫上一個大大十字花,然後再畫滿枉生咒,點著,扔撇到那些屍骨上,關好房門,大聲的念超度咒語了。 並且隨著大聲念超度咒語,我點著幾注香。。 看著一注注的香火燒完,一直折騰到快天亮時候,我這才收起香火,四外的又揚散一些個驅鬼符文,感受了一下,這才邁步往出走。 就這樣走出書店,我很疲憊身軀的回到旅館裡,進門看了吳尋一眼,是倒頭便睡。 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小天,等幫晚上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吳尋用很奇怪眼神,在看著我。 “額?”看著吳尋奇怪眼神,我再往自己身上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前大襟以及胳膊腿上,全都是汙濁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