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邊是啥?”隨著看那摑滿爛泥的櫃子蓋,我問道 “不知道。”而聽著我問,厥陰女回頭,默默的往出走了。 “你……這裡到底是哪裡,是那小河溝底部嗎,要怎樣的才能出去?”看著默默走出去的厥陰女,我瞅著房間裡再無彆的出口,也就轉身,打算跟出去了。 可也是我這一轉身,打算跟出去之際,但聽得身後傳來叭的一聲脆響,亦似乎是有什麼物件,落到那櫃子上了。 緊接著就是稀裡嘩啦,稀泥淌落的聲音。 “你……鬼王令?”而也隨著那叭的一聲脆響以後,厥陰女回頭,這回可是不淡定了。 “額?”我一聽,也跟著回頭,可是看見韓子辰給我的那個麻子坑小物件,不知在啥時候,竟然深深的鑲嵌在那櫃壁上了。 也就是剛剛的那一聲脆響,竟然是那個小小的麻將色子玩意,嵌落到櫃壁上,所發出來的。 “鬼王令……鬼王令,你竟然有鬼王令!”而厥陰女此時,是完全的不淡定了。 那是一步步向依舊淌落稀泥的櫃子走近,很緩慢的跪下了。 “這……鬼王令……你是說,這小小的玩意,是陰曹鬼王令?”我一見,幾乎是不太敢相信的問道。 韓子辰給我的這小小玩意,竟然是陰曹鬼王令。 鬼王令,在老四癲給我的玄書裡,是有記載的。 據說是陰曹鬼王的令牌。 得之,則可號令三界所有行屍。 也就是一旦鬼王令在手,便可以號令陽世間所有的死人。 “對,陰曹鬼王令,三界隻此一枚,怎麼,你不知道嗎?”而聽著我問,厥陰女臉上,現有說不出的喜悅。 “我……朋友相送之物,我倒還真不知道。”我一聽,還是不太敢相信的,遲疑了一句。 陰曹鬼王令,那得是多稀罕物件,韓子辰怎麼就送給了我? 而且還很讓我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韓子辰,怎麼就擁有這鬼王令了。 換句話說,他有是從哪裡掏騰來的。 他是陽世陰司人不假,可也不至於會與陰曹鬼王,有多大的交情吧。 “解開了,解開了,所有的一切都解開了,爹,娘,那就讓女兒看看,咱們的陰絕之地,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隨著我遲疑的說,厥陰女一聲婉啼中,泛淚的雙眼,很期待的看著那從櫃蓋上,滑落的片片淤泥塊。 “這不是普通的淤泥,對不對?”隨著看一聲婉啼,再不言聲的厥陰女,我問道。 “嗯,這是我們陰絕之地的陰泥,也是地府閻君,對我爹娘之死的封印。”隨著我問,厥陰女很輕聲的點點頭。 “地府閻君封印……”我一聽,遲疑了一句。 “我之所以要練就那胎神之光,也是為了打開這封印,因為隻有打開這封印了,才可救出我父母。” 隨著我遲疑,厥陰女又說道:“不過此陰泥,也是娘親在我出生之時,送給我的護身之物,也就算是我的護身符吧!” “這樣啊!”我聽著,倒是站到一旁,靜靜看著了。 厥陰女所說的,我聽明白了。 也就是這口大櫃子,關係到厥陰女爹娘的生死。 被地府閻君所封印,也就是這厥陰女的爹娘,觸犯了某種陰曹戒律。 確切來說,應該是厥陰女的娘親,觸犯了陰律,從而受到了懲罰,而被封印。 “那催命鬼,是咋回事,他……真是你娘親的師弟嗎?”隨著看那箱櫃上的陰泥,淌個不停,我又問厥陰女道。 “不知道,我不認識他,他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一心想破壞我修行,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具體是打哪裡來的,又是什麼身份。” 聽著我又問,厥陰女似乎很迷茫神色的搖搖頭,緊接著又說道:“他手裡拿著的,也確實是娘親獨一無二的鬼鬥符,但我從小長到大,就沒見過這個人,也從沒聽爹娘提起過。” “這……”我一聽,不禁遲疑了。 照厥陰女這麼說,這催命鬼,還大有問題。 問題一,他作為一個小白人,怎麼就能跟一個陰絕之地的爽靈鬼,成了師姐弟。 問題二,既然這厥陰女是催命鬼師姐的唯一孩子,那催命鬼就應該愛護有加才對啊。 即使是為了三界道義,阻止這厥陰女作惡禍害生靈,那也是進行規勸或感化,也不至於會使用非常手段。 再就是聽催命鬼說那意思,他跟厥陰女之間,可是進行過不止一次的殊死較量了,而致使厥陰女在憤怒之下,毀了一村子的人。 這不是逼著厥陰女,行走極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