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吃菜!”老四癲一聽,嬉笑著喊我吃菜。 “你知道那催命鬼,到底是個什麼路數嗎?”隨著老四癲的嬉笑,我正視他的眼睛問道。 我還想弄明白這催命鬼的身份,不知道是咋回事,這心裡還很惦記著厥陰女呢。 “不知道。”隨著我問,老四癲滋溜一口酒,很是享受的吧嗒吧嗒嘴,搖頭說不知道。 “那杜重八的事,你總該是知道的吧?”隨著看老四癲張揚神態搖頭,我又問道。 “我記得剛在路上,你可是說了,是問我的最後一個問題,這咋還又問上了?”隨著我問,老四癲是一個勁的低頭吃菜,大有再也不會回答我任何問題的勁頭。 “可是你並沒有回答我。”我一聽,回了一句。 “那不得等我查找明白是咋回事嗎,難不成你想聽假話?”老四癲一聽,塞了滿嘴肥肉,大口的咀嚼起來。 “得,我不問,不問。”我一見,也就低頭吃喝我的了。 隨著吃喝了好一會兒,我從兜裡,把爺爺那碎裂的煙袋鍋,給拿出來了。 擺放在老四癲眼皮子前,並且伸手指了指那煙袋鍋斷裂處的字跡。 “啥意思,這是秦老鬼的?”而老四癲叨咕著,伸手把那煙袋鍋給拿起來看。 “是我爺爺的,但很奇怪的是,是寰煙通過彆人手,轉給我的。”我一聽,回了一句。 “柳鳳嬌……孩子,速……”老四癲也看到煙袋鍋斷裂處的字跡了,是叭的一聲把斷裂煙袋鍋給放下,起身就往出走。 “你乾啥去?”我一見,一聲喊。 “都特碼的火上房了,秦一嶺,你乾的好事!”而老四癲滿臉惱恨的回了一句,是尦開腿撞門,往出跑。 “你……給我站住!”我一見,哪裡容得他跑嘍,是起身就去追。 “秦一嶺,你今個除非弄死我,要不然就彆擋著我道!”隨著我追出門外,幾個縱躍之間,攔住了他的去路,老四癲臉上神情,愈發的惱怒了。 那就跟與我之間,突然間有了多大仇恨似的,小圓眼珠都瞪起來了。 “最後一個問題,這個你可認得?”隨著看老四癲那瞪圓的眼珠子,我擺擺手,示意老四癲唄激動的同時,從兜裡,把五蛇嶺龍姑,睡夢中所送給我的那方娟帕,給拿了出來。 而老四癲,則遲疑伸手,把那土黃娟帕,接過去了。 “五蛇嶺龍族,世代靠走婚繁衍生息的純陰血脈,龍氏一族之物,你看看這上麵,會有什麼玄機?”隨著老四癲把娟帕給接過去,我說道。 “龍血人……你是說五蛇嶺的龍血人?”而老四癲手一抖之間,差點蹦起來。 “對,龍血人已經出世,我也是無意間得到這方娟帕的,隻是不曉得有什麼用。”我一聽說道。 “這……出來了,這麼快就出來了……不對啊,不合時宜,不合時宜,那愧陵洞還沒打開呢,這龍血人,怎麼就出來了……”而聽著我說,老四癲是把那方娟帕攥得死死的,緊貼在胸口,很惶亂神色的喊。 “留好,記住,千萬要留好,不可有任何的閃失!”而惶亂叫喊好幾句,老四癲突然間把手中娟帕往我懷裡一塞,起身很快速的跑開了。 “你去往那五蛇嶺上了?”隨著快速跑走了挺老遠,老四癲又回身,很大聲的追問了我一句。 “去了,並且我在那五蛇嶺上,還碰到了玉彤跟無頭鬼……爺爺。”我遲疑了一下說道。 “收好嘍,千萬莫遺失!”老四癲又遠遠的回了一句,身形漸漸遠去,轉過村口不見了。 “又鬨這玄乎事!”看著村口消失的老四癲,我亦非常無語的嘟囔了一句,這就收起那方娟帕,往回走了。 老四癲所嘟囔的話,我一句也沒聽懂。 還啥出來了,又不對的。 又什麼不合時宜,愧陵洞還沒打開呢。 難不成那五蛇嶺,還真跟愧陵洞,有啥淵源? “大師,你們這是?”隨著我回來,王老頭迎出來問“你那徒弟走了?” 並且隨著迎出來,王老頭探頭,往院外看。 “哎,要說這人不可貌相呢,還真是,看著不起眼的一個人,竟然有大能耐。” 隨著探頭往院外瞅,王老頭說道:“大師你可不知道啊,你這徒弟,也隻是到我孫子跟前看了一眼,然後從兜裡掏出一把黃豆來,緊著嚼了兩口,往我孫子肚臍眼上一糊,我孫子小宇,就有動靜了。” “神了,可真是神了!”王老頭隨著說著,豎起了大拇指……